“也許是意外!”白驊塵還是不敢相信,平心而論,他很喜歡舜兒,若是舜兒就是他的兒子,他只會高興,可是幸福來得好突然,他根本不敢相信。-叔哈哈-
鷹佐輕輕一嘆,“算了,我本來不想說的,”他看了看天空,烏雲遮住了月‘色’,整個夜晚顯得更加的詭異,“你身上有蠱毒,相信你自己應該知道。”
“是血蠱。”白驊塵想到這裡,就想到司徒蘭寧那個賤人,這幾年他被血蠱蠱‘惑’,對上官輕挽做了很多錯事,心裡更加覺得對不起上官輕挽。
“血蠱的解法,你不知道,上官輕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鷹佐本來也抱着希望,希望舜兒只是一個孤兒,那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舜兒放在身邊養大,但是現在……
想到當初喝下結拜酒的時候的異樣感覺,白驊塵陷入了沉思,“你是說那日結拜的時候,我們恰巧解了毒?”
“你果然不傻了,”鷹佐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些悶悶的,彷彿真的徹底失去了舜兒一樣,“血蠱若是想要解除,必須‘陰’陽結合,取結晶之血‘混’合。”
“果然!”白驊塵嘴角含着笑,“果然如此,果然,果然!”白驊塵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去看看舜兒,這麼長時間他好像都在欺負這個小孩子,若是他早就知道,他疼愛舜兒都來不及。
“啊!”白驊塵突然覺得腦袋一痛,隨後便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鷹佐收起了手裡的‘藥’瓶,嘆了一口氣。
雲中子從暗處走出來,“你說的是真的?”雲中子本來就懷疑,只是不敢確定而已。
“大哥,早在舜兒的鈴鐺被解開的時候,咱們就該想到了。”鷹佐將白驊塵扶起來‘交’給了雲中子,“大哥,白驊塵不能有事,麻煩你將他送回去。”
雲中子在鷹佐的手中接過了白驊塵,無論是心裡還是臉上,表情都很複雜,“二弟,你要去做什麼?”雲中子‘精’通‘陰’陽八卦,推演陣法,看到鷹佐的神情,他幾乎可以猜到鷹佐的心思。
鷹佐笑了笑,“大哥知道我這個人,平日裡也沒什麼愛好,除了跟三弟在煙‘花’巷裡面逛遊之外,還沒做過什麼大事,”說到這裡,鷹佐聲音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後又接着說道,“小弟不甘心平平庸庸的,這件事情我必須去做,也希望大哥支持我。”
“你?”雲中子忽然想到他們前幾天在城外見到的一支神秘的軍隊,當時他們還留下仔細觀察了一番,再三確認之後才知道這是白子慕的近衛部隊,只聽白子慕的調遣,因此白子慕並不是一個人來了皇城。
鷹佐知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大哥,便也不再隱瞞,“這是白子慕的令牌,是我剛從白驊塵身上拿出來的。”鷹佐輕笑一聲,“其實這令牌還是舜兒在白子慕偷下來的,被白驊塵騙了去。”
原來那晚與白子慕見面,舜兒一眼就看中了這個價格不菲的東西,趁着白子慕不注意,他就真的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