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聽着徐夫人的話,愣住了,扭過頭,看着徐夫人問:“不會是關於我和沫沫的吧!”
徐夫人聽着凌晨的反問,深吸一口氣,心想,這臭小子腦袋轉得真快,這麼快就猜出來了。
緊接着,她說:“當年,孟夕顏懷孕的時候,我事先知道你和沫沫狀況,所以死乞白賴讓張院長把病情說嚴重了,才導致你媽非要沫沫離婚,其實那個病能治好,沒啥的。”
凌晨聽着徐夫人的坦白,狂汗,她萬萬沒想到,他當年離婚一事,其中還有這麼多隱藏秘密。
他用不着聽徐夫人接下來的解釋,也知道她爲何如此做。
那個時候,徐朗正是頹廢期,拆散他和秦沫沫,無非是替徐朗着想。
呵呵!還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此時,凌晨已經不知道,該以什麼態度來面對這些在他婚姻裡使壞的人。
罷了!罷了!秦沫沫現在回來了,他也懶得計較了。
好在沫沫當初沒有笨到去把孩子拿掉,而是執意去治療,堅持把宮野生了下來。
對於秦沫沫所做的一切,凌晨的心裡不僅僅是感激,更多的是疼惜。
想到這裡,他恨不得馬上出現在秦沫沫面前,將她擁入自己的懷抱,對她說一聲,辛苦了!
奈何秦沫沫現在還跟他在演戲,無奈的是,他還得陪她一起演。
秦沫沫的歸來,讓凌晨看開了許多事情。
所以,他也沒跟徐夫人計較,只是笑着說:“都過去了,沫沫現在回來了,小野也挺好的,我會把沫沫接回來。”
然而,凌夫人不樂意了,聽聞當年自己被欺騙,她炸了。
“啪!”一下將筷子拍在桌上,惡狠狠的瞪着徐夫人。
徐夫人見狀,嚇了一跳,她做了壞事,她心虛。
接着,她聽到凌夫人說:“徐夫人,你這事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你居然夥同張院長欺騙我,讓我親自逼走自己的兒媳婦,這事,你說怎麼辦?”
凌晨看着盛氣凌人的母親,無奈的勸道:“媽,沫沫都回來了,還計較那麼多做什麼?”
凌夫人聽着凌晨的話,委曲兮兮的說:“我連我孫女長得什麼模樣,都不知道,我能不生氣嗎?”
徐朗見狀,連忙接過話,說:“伯母,你放心,我一定幫凌晨把沫沫追到手,一定讓把宮野帶到你面前,我媽那也是因爲我才一時糊塗。”
“徐朗,這可是你立的軍立狀,給你一個月時間,沫沫和小野如果還沒回來,你自覺把徐寶貝送我這裡,給我作伴。”凌夫人聽着徐朗的軍立狀,連忙給他下達時間任務。
如今,日子多過一天,她就少活一天,她只期盼自己能有更多的時間陪陪她的乖孫子。
“伯母,一個月的期限,是不是太短了一點啊!沫沫纔回來呢!!”
“你怎麼沒想到,沫沫平白無故離開多年了。”凌夫人抱怨。
凌晨看着任信的母親,嘴角輕輕上揚,無奈的搖了遙頭。
於是,徐夫人使壞的這件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
晚餐過後,客廳裡,凌夫人和徐夫人還有周小洛,三人圍着徐寶貝轉悠。
徐朗和凌晨坐在一旁,徐朗看着凌晨問:“你最近和沫沫怎麼樣?今天沫沫出席會議了嗎?”
“開會倒是來了,只是還在生氣!”
徐朗說:“對會秦沫沫,你得軟硬兼施,那個傢伙現在肯定挺亂的,肯定會懷疑,你是想報復宮城,還是真心喜歡她?”
凌晨聽着徐朗的分析,冷笑着說:“我對她的心,不是顯而易見嗎?還能有假?”
“你別忘了,你們經歷的事情太多,而且現在已經離婚了。”
接着,徐朗又說:“你千萬別急着想跟她那啥啥,不然她肯定認爲,你只是想報復宮城而已。”
徐朗的分析,讓凌晨恍然大悟。
這些天,他一直在調戲秦沫沫,而且還對她說過,宮城綠了他一次,他也要把宮城綠回來。
想起自己說的混賬話,凌晨欲哭無淚,再想想自己扔掉秦沫沫的戒指,這時他才明白,難怪那個傢伙總是躲自己。
看來,對於女人的瞭解,徐朗果然還是比他略高一籌,而且他曾經是秦沫沫的軍師,想必還是比自己瞭解秦沫沫一些。
凌晨希望,以後,最瞭解秦沫沫的人,是他。
徐朗看着緊蹙眉頭的凌晨,知道他在反思自己這些日子的行爲。
因此,他又接着說:“沫沫的腦袋比較笨,你之前的行動,肯定讓她先入爲主的肯定了某些東西,你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對她好,把她寵上天,什麼都由着她,過個十天半個月,給她來個欲擒故縱,沫沫就無法接受了,她心裡肯定是有你的,不然不可能三年多來,都沒嫁給宮城。”
凌晨聽着徐朗嘀嘀咕咕的聲音,扭過頭,不以爲然的說:“得了,你這手下敗降,還是管好你自己,別在這裡給我亂出主意。”
對於徐朗的建議,凌晨多多少少是接受的,只是他又怎麼會輕易承認呢!承認自己不如徐朗懂沫沫,況且她們現在討論的還是他的老婆。
“裝,繼續裝,把沫沫作沒了,你就心裡痛快了。”
“懶得跟你爭,我去工作。”
凌晨說着,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向凌夫人和徐夫人、周小洛打招呼,說自己先走了。
然而,他開着車子,並沒有去公司,而是去了秦沫沫家樓下。
此時,天色以晚,已是晚上九點鐘。
涼亭裡,凌晨看到秦沫沫臥室的燈還是亮的,他想,或許秦沫沫在給宮野講故事。
想起宮野,凌晨的心暖暖的,他好想上樓,去看看小傢伙。
可是想起喬嵐芳那張冰冷的臉,就打消上樓的念頭。
他之所以打消上樓的念頭,不是因爲他怕喬嵐芳,而是不想秦沫沫爲難,不想她爲自己的任信負責任。
凌晨不知道,喬嵐芳已經向秦沫沫妥協,只要他待秦沫沫好,待秦沫沫真心,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睜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