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筱寒看着對面的貝克,輕聲的笑了起來。
“我和貝克先生在一次拍賣會上搶過一塊玉佩,我當時太過爭強好勝,非把那玉佩拍下來不可。”
大概是在三年前,就在她父親快過生日的前幾天,她就選中了這個玉佩。想要送給父親做生日禮物。
拍賣現場就和貝克撕起逼來了。
最後她一一千三百萬的價拍下了那枚玉佩。
後來,黎筱寒把這塊拍下來的玉佩送給了貝克,說交個朋友。
她沒想到他居然就是貝克先生。
貝克是個很神秘的人,時尚雜誌嘗試着想要採訪他,但都被他拒絕了,所以很多人至今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是年輕還是年老。
“我夫人很喜歡中國的文化,她跟我提過那玉佩,還有一個月就是我們結婚十週年的紀念日,所以當時非拍下來不可。結果我遇到一個比我更倔強的人。”貝克輕笑的說着。
當時,他着實被這個囂張的小姑娘給氣死了。圍妖剛劃。
黎筱寒囂張在他喊價的基礎上加一塊錢。
兩人整整耗了半小時,她都不肯罷手。
“我原本也是想要給我父親做生日禮物的。”黎筱寒笑着回了一句。
看到貝克的時候,她特別慶幸的是,當初她把玉佩送給了她。
“可是那個玉佩你後來不是送給我作爲結婚紀念日的禮物了嗎?”艾麗莎詫異的說道。
貝克朝着離校看了一眼。
“黎小姐後來送給我了。”
聽到貝克的話,顧陌成若有所思的朝着黎筱寒看了一眼。
艾麗莎也是詫異的盯着黎筱寒。
一千三百萬的玉佩。她隨手就送人了。
“後來你給你父親送了什麼禮物。”貝克先詫異的問了句。
黎筱寒淡淡的笑了笑:“我做了一個手工的杯子送給我父親了。”
那個杯子被父親嫌棄了很久的杯子,他用了整整三年。直到他入獄之前,他還放在公司喝茶。
貝克朝着她豎了豎手指:“孝順的女兒。自己親手做的杯子的確比玉佩有新意。”
“達令,這衣服黎小姐穿了真好看,怪不得顧sir不肯賣給我。”艾麗莎看着黎筱寒身上的旗袍,詫異的笑着。
“黎小姐是東方女性,所以能穿出東方人的韻味。”貝克顯然是在安慰自己的老婆。
顧陌成朝着黎筱寒身上的旗袍看了一眼笑道:“不是我不願意賣給你,是我按着她的尺寸設計的,夫人對旗袍瞭解很深,應該知道旗袍一旦做好了,就不能修改了,否則整體感覺就變了。”
“你如果賣給別人我會很生氣,但是給自己女朋友穿。我自然不好說什麼了。而且黎小姐穿了實在是很漂亮,我是絕對穿不出這種感覺的。”她抿脣笑着,目光落在兩人親暱的挽着的手臂上。
“讓顧sir另外給你設計一套。”貝克寵溺的拉了拉自己的妻子。
兩人的恩愛之情溢於言表。
“是啊,讓陌成設計一套屬於您自己的旗袍。”黎筱寒站着說話不腰疼的看着顧陌成。
艾麗莎期切的看着顧陌成。
此時黎筱寒並不知道顧陌成的設計在法國有多值錢。
後來當黎筱寒知道後。她肉疼的和顧陌成說:你當時是不是在心裡罵我敗家娘們。
顧陌成笑着回了一句:我當時心裡在想,你以後知道我的設計值多少錢,肯定腸子都會悔青。
顧陌成笑了笑,寵溺的看了黎筱寒一眼,應了聲:“好,等我回法國的時候爲夫人專門設計一款。”
貝克朗聲的笑着:“我妻子恐怕會因爲你這件事幾晚都睡不着。”
顧陌成會心的一笑。
黎筱寒如今還不知道顧陌成設計的價值,只當艾麗莎是因爲對旗袍的喜愛才會那麼開心。
“黎小姐,今天如果不是你開口。顧sir絕對不會答應的。你不知道我開口了多少次,他一直說很忙。”艾麗莎笑着看着黎筱寒,欣喜的看着黎筱寒。
“他舉手之勞而已。”她客套了回了句。
顧陌成朝着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嘴角抽了抽。
“今天真的要感謝你。”艾麗莎顯然因爲這件事對黎筱寒喜歡的不得了。
等莊園舞會結束,他們離開前,艾麗莎不忘提醒顧陌成設計旗袍的事。
“我一回法國就幫您設計,您的尺寸我們那邊有。”顧陌成應了聲。
黎筱寒也微笑着和他們道別。
上了車,顧陌成斜眼看了黎筱寒一眼:“我有種已經被你賣掉的感覺。”
“那願意給我數錢嗎?”黎筱寒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樂意之至。”顧陌成一本正經的回了一句。
車內,兩人之間的氣氛格外的詭異。
“顧陌成,爲什麼你之前不進顧氏。”黎筱寒突然問了句。
她總覺得以顧陌成的本事,想要在顧氏立足很容易。
顧陌成平視着窗外,眼底捕捉不到太多的感情。
“不屬於我的東西,我不想去爭。”顧陌成的語氣很涼薄,淡漠的讓黎筱寒覺得他眼底有着對顧家人的憎恨。
……
阮家
阮向南湊頭朝着身旁滿身是傷的唐馨雅看了一眼。
唐馨雅昨晚的確是被折騰的夠慘。
他蹙眉看着她,心底有着疑惑。
他之前身體對女人已經沒什麼反應了。
昨晚…..
他折騰了唐馨雅很多次,恍若身體內有一把火,永遠都發泄不掉。
起身,走出房間。
等他離開了,唐馨雅纔敢睜眼。
她突然覺得阮向南好恐怖。
昨晚,他在她身上一遍遍的索取,掐着她的脖子,無情的揉虐。
不管她怎麼哀求,怎麼掙扎,阮向南像是瘋了一樣,毫無反應。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她悲哀的看着自己的身體,顫抖着雙手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媽,我好害怕。向南好恐怖。”她顫抖着聲音說着。
“到底怎麼了?”一聽唐馨雅的聲音,唐情急了:“我現在就來接你。”
“不要,我自己來。”唐馨雅掛了電話,裸着身子走進浴室。
看着鏡子裡滿身傷痕的自己,她無助的抱着雙臂顫抖着。
脖子上是阮向南掐的手指印。
下樓的時候,她沒有看到阮向南。
當她回到尹家的時候,唐情的臉色都變了。
看着她脖子裡的淤痕,看着她臉上的巴掌印。
“阮向南那個狗雜種!”
唐馨雅淚流滿面的說着:“媽,我害怕。我情願他以後不碰我,也不敢給他下藥了。向南肯定是還沒有從之前的陰影中走出來。他以前不會這樣對我的。”
唐情心疼的看着唐馨雅,沉默了片刻問道:“你真的想要嫁給阮向南嗎?考慮清楚了。”
唐馨雅這一次猶豫了。
遲疑了會兒,用力的點了點頭。
“你非懷孕不可?”唐情目光沉了沉,低聲的問道。
唐馨雅又點了點頭。
“我給你找一個男人。直到懷上孩子爲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