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爲了這個,今天你可以跟別的男人喝酒,明天就可以跟別的男人牽手,後天就可以……”說到這兒北堂御有點說不下去了,他猛地捶了一下方向盤,“總之,我不允許。”
“……”肖唯鼓着臉頰呆呆的望着北堂御,他剛說什麼,不允許?憑啥?他又不是她什麼人。難道說……就因爲她不但欠了他的錢還欠了他的命所以就理所應當的被他管東管西?
“不允許你在我不在的時候跟別的男人喝酒,也不允許你對別的男人笑,還有別的男人要是靠你太近你就立刻一拳揮過去,有什麼事我都會擔着,聽懂了嗎?”
“有聽……”可是沒有懂哎,她好睏,可不可以睡一小會兒,就一會兒。
“乖乖聽話,知道了嗎?”北堂御沉着臉問到,半天沒等到迴應側過臉一看,好傢伙,人早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就剩他一個人在這裡生悶氣。
“笨女人,自己都不會喝還逞強替別人喝!?”雖然嘴裡罵着她卻還是取了外套蓋住她身上。
如果北堂御能夠預測到接下來發生的一系列悲劇,他一定會搶在肖唯喝下那杯白酒之前將她帶走。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先是肖唯躺了一會兒之後覺得渾身發熱,她煩躁的扭了扭然後一把掀開蓋在身上的外套翻身繼續睡。
關鍵她用力過猛直接把外套掀到了北堂御的頭上,北堂御眼前一黑然後方向盤就開始打滑,車子歪歪扭扭的撞上了路旁的樹。
北堂御嚇了一身冷汗,幸好這條街比較冷清,要不然撞到人那可就出大事了。
把肖唯用安全帶牢牢固定在座位上北堂御重新啓動車子。
可開了沒一會兒肖唯又開始說醉話,趴在北堂御胸前哭得稀里嘩啦。
一邊哭還一邊唱:“他的輕狂留在某一節車廂,地下鐵裡的風比回憶還重,整座城市一直等着我,有一段感情還在漂泊,對他唯一遺憾,是分手那天,我奔騰的眼淚,都停不下來,若那一刻重來我不哭,讓他知道我可以很好,我愛他轟轟烈烈最瘋狂,我的夢狠狠碎過卻不會忘,曾爲他相信明天就是未來情節有多壞都不肯醒來……”
別說她醉的不輕,可歌兒唱的很流利清晰,也沒出現錯詞什麼的,大概,這個詞比較符合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吧。
北堂御不禁有點嫉妒那個藏在肖唯心底的男人了,到底是個什麼壞男人都分手了還讓她念念不忘,如果哪天叫他碰上他一定要狠狠揍一頓不可,怎麼可以讓她爲他掉這麼多眼淚。
“你知道嗎?我心裡很痛,真的很痛,我不敢喊你的名字,因爲只要一開口,眼淚就會掉下來……說好三年,可是你就真的這麼狠心,一個電話都不給我?”肖唯倒在北堂御身上,扯着他的領帶哽咽着說到。
“對對對,都是那個壞男人的錯。”北堂御只得一邊開車一邊分神去安慰她。
“壞男人……那你是不是好男人?”肖唯點着北堂御的肩膀如是問到。北堂御縮了縮脖子,一個自己有好感的女人媚眼如絲的趴在你耳邊對着你吹氣,是個男人都會頂不住吧。
所以下面的情況就稍稍有些尷尬了,他動了動身子說到:“我有時候是好男人,有時候是壞男人。”
“啪!”肖唯直接賞了北堂御一耳光,大喊道:“壞男人都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