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豔豔!”呂哲手腳並用從地上爬了起來,豔雅疼的一張小臉皺在一起。
“我去叫醫生。”呂哲心疼的眉心緊蹙。
“你給我站住。”豔雅喊道。
“?”呂哲一臉的懵逼。
“緩一會就,不疼了。”豔雅小臉微紅,他如果急吼吼的把袁西墨叫來,那傢伙一定會問,怎麼會弄到腳,到時候,他們都會知道,她剛剛和呂哲在……
豔雅光是想着大家的眼神,就覺得臉頰滾燙。
“可是……”
“沒有可是,我說不出就是不許。”豔雅堅定的說道,稍微緩了一下,她的腳沒有剛剛那麼疼了。
呂哲上前,輕輕的握住豔雅的手,“非要這麼倔強。”
“要你管。”豔雅悶悶的別過頭,她到底是什麼情況,幾次三番的被呂哲蠱惑,她還在生他的氣呢,她還沒準備原諒他呢。
豔雅心情不爽。
“豔豔,不要再鬧彆扭了好嗎?”呂哲柔聲說道。
豔雅別過頭,不搭理呂哲,但也沒把自己的手抽回來,由着他攥着。
“豔豔,我們和好吧。”呂哲試探着問道。
“打贏我。”豔雅刷的抽回自己的手,這是她最後的底線。
呂哲微微嘆了口氣,這丫頭真是犟脾氣。
“好,我會打贏你。”
“在賽場上。”豔雅立刻補充道。
“要不換到牀上。”呂哲輕笑着說道。
“你,你!”豔雅小臉滾燙,語句不順。
呂哲笑的更開心,“剛剛,你是想纏住我的,是不是?”
“呂哲,滾出去!”豔雅抓起枕頭朝呂哲扔過去。
呂哲笑眯眯的接住,又給豔雅放了回去,“好了,我知道你不是,不是,我逗你的。”
豔雅歪着頭不跟呂哲說話,沒多久,睡着。
呂哲的目光始終癡纏的落在豔雅的臉上,這麼一個別扭的姑娘,他的。
夜過得很快。
晚上呂哲非常自然的上了豔雅的牀,伸手抱着她,豔雅睡得迷迷糊糊的,熟悉的溫度讓她覺得舒服,本能的靠進呂哲的懷裡。
對豔雅的依戀,呂哲非常受用。
清晨的陽光帶着美好降臨人間。
豔雅伸了一個懶腰醒來,正準備刷的一個翻身下牀,猛地想起,自己的腳還傷着,鬱悶加了好多個加。
豔雅擡眸掃視一圈,呂哲不在……
不知道爲什麼心情有些失落,他,不在。
敲門聲響起。
“進。”豔雅迅速的調整了自己的心情。
“豔豔,早。”進來的是藍楓,他手裡拎着飯盒。
“早。”豔雅應聲。
“我準備了早飯。”藍楓把方盒放在一邊,扶着豔雅起身,把小桌子放好,擺好了早飯。
早飯很清淡,金黃的小米粥,幾樣小鹹菜,還有小糕點,雖然沒有呂哲做的那麼精緻,但,看起來也還不錯。
“辛苦你……”
“舉手之勞。”藍楓笑着應聲,把筷子遞給豔雅,豔雅剛吃了一口。
病房門被推開。
呂哲拎着大包小包的進門,看見藍楓,眸子裡的光,瞬間冷了下來。
“你這人來幹嘛?”
藍楓神色無常,“我,來給豔豔送早飯。”
“不用你的早飯,收拾收拾,拿走,那都什麼亂糟糟的,你也是,給你東西就吃,也不怕食物中毒。”呂哲不客氣的數落道。
“呂哲,你不要太過分。”豔雅悶悶的瞪着呂哲,這廝明顯有些蹬鼻子上臉,她還沒原諒他呢,他就對自己身邊的朋友指手畫腳。
“我。”呂哲鼓腮,一臉的鬱悶。
藍楓看向豔雅,“吃一點嗎?還是……”
“吃你的。”豔雅脆生生的應聲,白了呂哲一眼。
呂哲鬱悶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眸子一轉,把飯菜擺了一茶几,飯菜的香味瞬間在整個房間裡彌散。
儘管豔姑娘跟自己說,出息一點,一頓飯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但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目光,瞥了好幾眼。
藍楓輕笑,“我收拾一下,呂先生的飯菜確實準備的比較好吃一點。”
“算你識趣!”呂哲立刻應聲。
豔雅抿脣,她還能說點啥,她想吃,非常想。
藍楓迅速的收拾好東西,呂哲立刻把飯菜送到豔雅面前。
盤盤碟碟樣樣精緻,色香味俱全。
“我還是先回去,有需要你打給我。”藍楓看着豔雅,認真的說道。
“好,謝謝你藍楓。”
“好好養傷。”藍楓叮囑了兩句轉身出了病房。
“這個藍楓,還算是識趣。”呂哲笑眯眯的說道。
“最不識趣的人,就是你。”豔雅白了呂哲一眼,不客氣的說道。
“嘿嘿,我不識趣,我不好,先吃飯,吃完飯再說我。”呂哲把筷子遞到豔雅手裡。
豔雅接過,吃了一口,嗯,果然,還是呂哲的手藝最好,無可比擬。
呂哲看着豔雅吃飯,一臉的寵溺。
咕嚕,咕嚕。
豔雅看向呂哲,“你還沒吃?”
“嗯,我早上起來就去做飯,做好怕冷掉直接就回來了,結果還是……”呂哲想說,結果還是給人家鑽了一個空子,話說一半嚥了回去。
“我還以爲你有事走了。”豔雅放下筷子,悶悶的說了一句。
“你在醫院,我怎麼可能走!”呂哲瞬間眸子一亮,對某姑娘無意中表現出來的依賴非常開心。
“我知道了。”豔雅低頭應聲,把筷子塞到呂哲手裡,“一起吃。”
呂哲脣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豔雅的意思,她知道自己會一直在,不會再吃別人送的飯。
“好,我餵你。”
豔雅沒出聲反對。
呂哲自己吃一口,給豔雅一口,一人一口,偶爾喂點粥。
一頓吃的很安靜,很溫馨。
豔雅在醫院住了十天。
袁西墨全程跟護,用他最好的藥,豔雅又乖巧的躺在牀上,腳上的傷勢,總算是徹底恢復。
“謝謝你袁醫生,我終於可以出院了。”豔雅歡呼。
“暫時看起來是沒什麼問題,但還是要很注意休息,傷筋動骨一百天,古語是有道理的。”袁西墨叮囑道。
豔雅笑笑,“知道了。”
“還有沒有什麼特別要注意的?”呂哲問道。
“短時間內不要練跆拳道,也不要劇烈的運動。”袁西墨說道,“怎麼也要一個月。”
“嗯。”呂哲應聲。
豔雅抿脣,她今天下午還想去道館的……
“我們走了,西墨。”呂哲跟袁西墨打了招呼,自然的伸手去抓豔雅的手
。
豔雅刷的抽出來。
呂哲臉色一變。
袁西墨差點輕笑出聲。
“豔豔……”呂公子哀怨。
“謝謝你這段時間照顧我,現在我已經出院,不用你跟着照顧,記得能打贏我的時候,再來找我。”豔雅說完,伸手把呂哲手上的袋子拿了過來,大步離開。
留下哀怨的呂哲,和差點笑抽的袁西墨。
“袁西墨,好玩嗎,好笑嗎?”呂哲鬱悶的瞪着袁西墨。
袁西墨好容易止住笑,“我給你分析一下人物的性格特點啊。”
呂哲白了袁西墨一眼。
“豔雅呢,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她願意給你一個機會,已經是非常違反原則的事,所以你千萬不要試圖把她給你定下的這個要求給省略掉,第一她不會,第二就算是她因爲什麼原諒你了,也很難過自己心裡的那道坎,早晚會成爲你們之間的隱患,所以你現在最好就是乖乖的去練習。”
袁西墨拍了拍呂哲的肩膀,轉身回自己的辦公室。
呂哲吐了兩口氣,認命的去了名道,聯繫。
呂哲最近常說一句話,教練虐我千百遍,我待教練如初戀……
始終堅持,決不放棄。
*
豔雅從醫院出來,去豔媽媽家混晚飯。
“你什麼情況,去找雅雅,之後,就動靜了?”豔媽媽難得關心的詢問道。
“她那邊有點小狀況,我跟着應付了一陣子,這不應付完就回來了。”豔雅一邊吃菜一邊說道。
“你和吳遠逸什麼情況?”豔媽媽問道。
“我們……”豔雅這才把吳遠逸想起來。
“人家可是明確的表示想跟你結婚,你們是同學,他之前就對你有意思,你不會一直不知道吧?”豔媽媽輕輕的碰了一下豔雅的胳膊。
“哎呀,媽,我小時候哪有那根筋。”豔雅無奈的說道。
“沒有,那你那個初戀什麼情況,不也是上學時候的事。”豔媽媽揭穿道。
“媽,能不能愉快的吃飯了。”豔雅放下筷子看着豔媽媽。
“吃飯。”豔爸爸出聲。
豔媽媽只好抿抿脣,大口的吃飯,準備吃完飯之後繼續審問豔雅。
但,豔姑娘吃完飯趁豔媽媽洗碗的功夫,直接閃人。
爲此豔媽媽鬱悶了好一陣。
豔雅很快回到自己家。
意外在樓下遇見了吳遠逸。
“豔豔。”
“你?”
“我剛剛出差回來,聽說你受傷,過來看看你,都恢復了嗎?”吳遠逸問道。
“嗯,沒事了。”豔雅應聲。
“我,可以去你家坐坐嗎?”吳遠逸問道。
“不太方便。”豔雅直接拒絕道。
“去咖啡廳,坐會兒,可以嗎?”吳遠逸微微有些失落的問道。
豔雅想,她確實應該把話跟吳遠逸說清楚,就點了點頭。
兩個人在豔雅公寓的附近找了一間咖啡廳,相對坐下。
豔雅要了一杯果汁。
吳遠逸要了一杯黑咖啡。
“你不怕苦啊。”
豔雅看了一眼說道。
“怕。”吳遠逸脣角微微勾起一抹苦澀。
“怕你還喝。”豔雅隨口說道。
“你要跟我說的話,會比咖啡苦,我先有個心理適應。”吳遠逸苦笑着說道。
“額……”豔雅微微頓了一下,“那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好,我不合適你。”
吳遠逸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大口,苦澀的味道在脣齒之間彌散開來。
“豔豔,我其實上學的時候,就喜歡你。”
豔雅微頓,“你那個時候就審美不正常……”
吳遠逸嘴角輕抽,豔雅還真是,對自己夠沒信心的,“你說話粗魯、行爲乖張、做事暴力。”
“靠,行了啊,批鬥大會也不用開的直接。”豔雅鬱悶的抿脣。
“但你,對人仗義,真性情,敢愛敢恨,有感染力,不做作,大方可愛。”吳遠逸接着說道。
豔雅臉頰微紅,他說的人,是她嗎?
“豔豔,我看的出來,你喜歡那天的那位呂先生。”吳遠逸看着豔雅。
如他所料,豔雅臉微紅。
“他也很喜歡你,其實,我和你根本都沒有過開始。”吳遠逸心裡微微痛了一下,“豔豔,我只是希望,我們可以做朋友,好嗎?”
“嗯。”豔雅點頭,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倆之間也算是沒了曖昧關係,朋友還是可以的。
“謝謝。”吳遠逸脣角彎了彎。
“都不許動!”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
豔雅擡眸。
有四個男人衝了進來,手裡拿着槍。
“啊!”
咖啡廳裡立刻尖叫聲四起。
“把錢都拿出來,我們就要錢,速度,三十秒,拿錢我們就走,你們也都是。”男人迅速的說道。
很多人顫巍巍的開始拿錢。
豔雅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果汁。
“你,你怎麼回事!”其中一個人看見豔雅沒拿錢。
“你看見哪個女的跟男的出門自己帶錢的。”豔雅輕笑着說道。
男人愣了一下。
豔雅一拳直擊男人面門。
男人被打倒在地。
“你找死,我們會開槍的!”另外的男人吼道。
“開啊!拿着玩具槍糊弄誰呢!”豔雅說着單手扶着沙發的椅背整個人借力衝了過去,一腳踢在說話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被一擊擊中,倒地不起。
很快豔雅利落的制服了傳說中的劫匪。
有人報了警,警察迅速趕到。
李辛澤也跟着一起趕到。
“豔姐出手,無人能當。”
“全是廢話。”豔雅白了李辛澤一眼,想起吳遠逸還在。
吳遠逸也剛剛從震驚中抽神出來,艾瑪,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好在豔豔沒看上自己,這要是他們真的在一起,萬一他要是非常不小心的惹了她不開心,人生,就徹徹底底的成了悲劇。
“我先回去了,豔豔。”
“好,路上小心。”豔雅沒注意吳遠逸的反應。
跟着李辛澤回警局錄了口供。
“豔姐,最近怎麼樣?”李辛澤問道。
“還那樣,你們呢,有什麼線索嗎?”豔雅壓低了聲音問道。
李辛澤搖搖頭,白媽媽僱兇襲擊溫雅的事,完全沒有進展。
豔雅一臉的鬱悶。
“豔姐,你什麼時候回來,你不在我們都累死了。”李辛澤問道。
“回來什麼,我都停職了,還回來個屁。”豔雅刷的起身,腳踝位置隱隱作痛。
“你明
知道趙局就是等你服個軟,還在這裝。”李辛澤低聲說道。
豔雅白了他一眼,“我走了。”
“豔姐……”
李辛澤悶悶的看着豔雅離去的背影,真是夠犟的。
豔雅在警局外面的長椅上坐了一會,緩了緩,腳上沒那麼疼纔回了家。
一開門。
呂哲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上。
“你來我這幹嘛?”豔雅問道。
“你不知道自己剛好嗎?逞能做什麼,腳疼不疼?”呂哲心疼的開口。
豔雅愣了一下。
“有人把你在咖啡廳勇擒搶匪的時候,拍了下來,現在在網上瘋傳,霹靂女警以一敵四。”呂哲悶悶的說道。
“啊?”
“坐下,還站着,我看看腳。”呂哲上前把豔雅拉着坐在沙發上,利落的脫了她的襪子。
腳踝的位置,微微紅腫,好在並不算嚴重。
呂哲把從袁西墨那拿到的藥酒倒在手上搓了搓,手落在豔雅的腳上。
“疼的話,就出聲。”
“嗯。”豔雅心裡劃過一抹暖意,舒服的她想眯起眼睛,呂哲,真好。
呂哲微微用力的揉搓,豔雅吃痛蹙眉。
“疼。”
“揉吧,不疼不會活血。”
呂哲不再出聲,一口氣揉了許久,才停手。
“好多了,謝謝。”沒等他說話,豔雅開口說道。
呂哲擡眸看着豔雅,“豔豔,我知道你是警察,但你能不能做事以自己的安全爲先。”
“我會小心的。”豔雅悶悶的應聲。
呂哲扶着豔雅回了臥室。
“我沒……”
“睡覺,明早起來給你做好吃的。”呂哲不等豔雅說什麼,利落的脫了自己的衣服,抱住豔雅,直接倒在牀上。
“你……”
“你要是不累,做點別的也行。”呂哲緩緩的說道。
豔雅臉頰緋紅,立刻不做聲。
然後,慢慢的回神,不對,她明明在生氣,怎麼就讓他上了牀?
現在把他扔出去還來不來得及?
豔雅眯着眸子想……
呂哲身上很暖,被子裡很快熱乎起來。
豔雅舒服的不想動,算了,留着暖被子,就一晚,明天一定讓他走。
豔雅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睡着。
呂哲垂眸,看着懷裡的小人兒,脣角無奈的揚起,豔豔這麼有正義感,受傷會是常事……他心疼。
怎麼才能讓她一直都安全呢?
呂哲想了一夜。
有個孩子,是不是,她就乖了?
不能蹦不能跳……
說不定還能讓她不出現場,不抓逃犯。
呂哲眸子一亮。
清晨的陽光落下,豔雅忽然覺得身上一重,蹙眉睜開眼睛。
“豔豔,你總算醒了……”呂哲的聲音,帶着淡淡的暗啞,在這樣的早上格外的魅惑人心。
豔姑娘又一次被蠱惑。
兩個人折騰了許久。
豔雅精疲力竭。
呂哲精神飽滿。
“等我跟你比賽之前,先做做這項運動,到時候你就沒力氣,說不定,我能贏得輕鬆一點。”呂哲笑眯眯的說道。
“呂哲,你去死。”
“你捨不得我的,豔豔。”呂哲笑着說道。
“死開。”豔雅推開呂哲伸過來的手,什麼嘛……又被他。
呂哲絲毫不介意豔雅的態度,笑着起身穿了衣服,又把豔雅的衣服準備好,去了廚房,很快準備好早飯。
回到臥室,豔雅已經睡着。
她真是累及,昨晚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早上又這麼辛苦的被折騰。
呂哲眸底滿是溫柔。
正想過去偷香,手機響起。
他轉身出了臥室,去接電話。
“少爺,出事了。”電話那邊是助理急促的聲音。
“什麼事?”呂哲問道。
“餐廳被查出違禁品,已經被工商下了停業通知單,聽說這次是工商稅務衛生三方聯檢,要求您現在過來。”助理焦急的說道。
“我知道,馬上到。”呂哲掛斷了電話,看了一眼臥室裡的豔雅,她睡得正香,呂哲留了張字條叮囑她吃飯,快步出了豔雅家。
開車去了自己的餐廳。
餐廳外面已經貼上了封條。
呂哲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的餐廳絕對不會有違禁品,呂家不大不小,在N市不是誰都敢動的,加上他和白慕城顧延庭的關係衆所周知,能把事情做到這份上,說明對方花了不少心思。
呂哲撥了鄭可的電話後,自己進門。
“哪位找我?”呂哲問道。
“呂先生,廚房查到罌粟,不是小事,您跟我們回警局一趟。”一個穿着警服的男人開口說道。
旁邊的稅務人員跟着開口,“賬本,我們需要檢查。”
衛生防疫部門的工作人員,“衛生防疫出現問題,相關執照,要進行吊銷。”
呂哲擡眸看了看衆人。
助理緊張的直攥手。
“各位,我會配合大家的工作。”呂哲緩緩的開口,“但要等我的律師趕到,一切按照程序走。”
“沒問題。”
沒多久鄭可趕到,跟呂哲一起去了警局。
罌粟的分量到達一定程度,相當於藏毒。
鄭可第一件事要求保釋,但,被警方直接拒絕,涉嫌藏毒24小時內不允許保釋。
鄭可蹙眉。
警方給出的理由無懈可擊,就是他,也必須等到24小時之後,才能把人要出來。
“呂哲。”
“沒事,我沒做過的事,不怕問不怕查,你幫我告訴白老大,讓他幫我去店裡好好查查。”呂哲叮囑道。
“好,我就在警局等,有什麼情況,我會應付。”鄭可鄭重的說道。
“你,我放心。”呂哲笑笑跟着警員進了審訊室。
緝毒,是單獨的部門。
但,李辛澤還是收到了消息。
他立刻撥了豔雅的電話。
豔雅睡得迷迷糊糊的,伸手摸了一把牀一邊是空的,心裡忽悠了一下,有些不舒服,起來拿起電話,瞧了一眼接通。
“放。”
“豔姐,姐夫被抓起來了。”
“怎麼回事。”豔雅瞬間精神過來,掀開被子去找衣服。
李辛澤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豔雅掛斷電話,呂哲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她瞭解他,絕對不會碰那些違法的事情。
豔雅迅速的收拾妥當,看了一眼餐桌上的早飯,快步出了房間。
警局。
豔雅在門口遇見匆匆趕來的呂望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