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連勳的辦公室很寬敞,而且清晨的陽光能直接曬到大半個辦公室,看起來特別舒服。
“吃了,陸警官還沒吃?”許初一走進去。
陸警官笑了笑,抹了把臉:“一把年紀了啊,早上得喝點咖啡提神提神。”
許初一也朝他笑了笑,然後拿出資料:“陸警官,這個是我的詳細資料。”
陸連勳放下咖啡杯接過,翻了翻點頭:“好,這份資料我們要歸檔,我先找人帶你去辦通行證,辦完了再去另外個地方。”
許初一點頭,反正她什麼都不懂,只能按照陸警官說的來做。
陸連勳打了個電話,叫來了人,領着她出去。
而這叫來的人正是安潮,安潮自從見到許初一第一眼,就開始細細的打量她,這反而弄的許初一很不好意思。
“叫許初一?”安潮邊走邊翻了下她的大概資料。
許初一輕點頭:“是的。”
“名字挺好聽的啊。”安潮合上資料,“我叫安潮,就是個跑腿的,很高興認識你啊初一美女。”
許初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好。”
安潮覺得她很害羞,而且……和警隊裡那些五大三粗的女警官們比起來,這我見猶憐的新同事簡直就是一股清流啊,難怪回頭率會這麼高。
並且這還不是最主要的,能跟特警隊的那大少爺扯上關係,可就真的厲害了。
“初一美女,聽說你跟唐又南很熟?”安潮管不住嘴,湊到她身旁,小聲又八卦的問道。
“什麼?”
“誒沒事,我知道,低調低調。”
許初一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她是真的沒有聽清他剛纔那句話在說什麼,也不知道他知道什麼,又要低調什麼。
但他既然自己都收回話題了,許初一也沒問過去,反正許然之前說過,在省局這個地方,少說話就是了。
跟着這位叫安潮的警察辦好了通行證後,許初一不禁懷疑他之前的話,他說自己是個跑腿的,但一路走來,不管是路過還是辦理通行證時見到他的人都會禮貌的叫
聲安警官。
如此看來,這安潮安警官的官職應該是在那些人之上的吧。
許初一收回思緒,拿到屬於自己的那張通行證後,聽安潮說道:“這張通行證隨身攜帶,能出入省局各個部門,以後會經常用。”
“好。”許初一將通行證放好。
安潮恩了一聲,然後帶她原路返回去陸警官的辦公室。
通行證辦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樣子,再回到陸警官辦公室時,陸警官的咖啡早就喝完了。
“搞定,還有其他事嗎?”安潮走進辦公室拍了拍手問道。
陸連勳看了他一眼,搖頭:“去通知唐又南,十分鐘後大門見。”
“找他做什麼?他不是在警校瀟灑着嗎?”聽陸警官這樣說,安潮挑眉不解的問道。
“叫你去就去,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好吧,安潮撇撇嘴,轉身出去了。
許初一聽到唐又南的名字,心裡咯噔的跳了一下,她現在既然已經到了省局裡面來見習,以後見面的機會應該是很多的吧,比如說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
儘管她知道唐又南之前提過他現在是在隔壁不遠的警校裡面當指導員。
“走吧,我帶你去倉庫。”陸連勳拿上車鑰匙站了起來,“初一同學,對於你們這個專業的學生,對畫具這些有沒有特別要求?”
許初一搖頭:“沒有特殊的要求,只要有筆有紙就可以了。”
“那就好。”
許初一跟着陸警官下樓往倉庫的方向走去,倉庫裡堆放了不少的東西,包括有她用的工具這些。
但這些工具明顯就是新購置來的,擺在旁邊角落的桌子上,而且上面也沒有多少的灰塵。
“挑着喜歡的拿。”陸連勳很是大氣的說道。
許初一說了聲好,然後看了下桌子上的工具這些,既然到省局來是做見習心理輔助畫師的,那麼基本上畫人物的機會要多很多,所以她選了方便攜帶的素描紙和一版筆後收了手。
“選好了?”見她纔拿這麼點,陸警官不禁疑惑,畢竟他是個外
行人。
許初一點點頭:“這些差不多夠了。”
“好。”
接着,兩人直接往省局的停車場走去,上了陸警官的車,許初一忍不住問道:“陸警官,我們現在要去哪兒?”
“去醫院。”陸連勳啓動車子往省局大門口開去。
開到門口,唐又南已經在大門口等着了,見他沒開車,車停下後,許初一主動打開車門下了車坐到了後座上。
陸連勳看了,不禁更加喜歡了。
唐又南上車後只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
車在路上行駛了一段後,陸連勳開口說道:“早上才接到消息,傷者剛醒不久,昨晚上還差點沒搶救回來,這手下的夠狠的。”
唐又南恩了一聲,聲音冷冷的:“你們那邊有什麼線索?”
“線索多了去了,有用的一個都沒有。”陸連勳說道,“不過我們有秘密武器,怕什麼?”
唐又南用餘光往後座看了眼陸連勳口裡所謂的‘秘密武器’,嘴角泛起了笑意。
很快到了部隊醫院,三人下了車往醫院內走去。
曾小花住的病房在九樓,而且由於特殊情況是獨立病房並且派有專人照顧。
到了九樓,陸連勳讓他們先在外面等一下,自己先去醫生辦公室看了下。
“第一天,習慣嗎?”唐又南靠在病房外的走廊欄杆上,瞥了她一眼問道。
許初一揚起笑容:“習慣啊,都挺好的。”
“假話。”唐又南毫不留情的揭穿,這纔剛來沒幾個小時。
更何況,省局可不是人人都能待下去的地方。
許初一有點不高興他的揭穿,而且覺得他問的這個問題也莫名其妙的,她纔來一上午都沒到,就去辦了個通行證就被叫住跟到這裡來,這怎麼談習慣?
許初一沒再說話,只是站在他旁邊一起等着陸警官出來。
“一會兒進去,除了是或不是兩個字可以說以外,其餘多餘的話憋回去。”唐又南又開口說道。
“爲什麼?”許初一不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