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

河流

我們靠在牀上吸菸。馬小萌的乳暈很淺,****小巧卻飽滿,我伸手去抓,馬小萌躲開了。“討厭!”她說。此刻的馬小萌在我看來格外楚楚動人。

“我們現在是不是很安全?”我問。

“不知道。還得走再遠些,永遠不要再回k城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救的我?發生了什麼?”

“他們把你塞進麻袋,開車到河邊,最近漲水,水很大,他們想把你投下去,你不知道這些嗎?”

“他們把我打暈了。”

“你不是心理師嘛,連基本的推理能力都沒有嗎?”

“我已經不是心理師了。”

“隨後,我在五十米開外開槍打死了我哥的兩個人,我哥以爲是公安的人呢,立刻閃了,比兔子還快,還好,算我哥就三個人,要是人再多我恐怕就無能爲力了。”

“那你有沒有見到路可?”

“她?沒有。她怎麼會捨得親眼看到你死?她對所有上過牀的男人都會念念不忘的。”

“你爲什麼要救我?”

“因爲你曾經有救我的好意,我這是報答你。當然,因爲石小磊的死,我也曾不想原諒你,可是,我發覺,在我心裡最重的還是你。”

“謝謝你,小萌。”我把她摟到懷裡,輕撫她的長髮。一瞬間,我又想到了路可。她和馬小萌抵達****時的表現都是一模一樣,那就是死死咬住男人的肩膀。

“今晚我們就走。”馬小萌眨着眼睛說。

“去哪兒?”我右手摟着馬小萌,左手把弄她的一把小巧的手槍。她就是用這把槍救了我。

“去童話世界,有原始森林……”

“好,太好了。”我潸然淚下。

去白山,還是去集安?我和馬小萌商量了一下,決定去白山。

離我們那輛吉普車三十米左右,我們觀察了一下,吉普車附近有來自k城的可疑車輛,馬小萌說:“情況不大對,車別要了,快走吧。”

晚上七時許,我們打車去白山。

馬小萌悄悄告訴我,她手裡有幾張信用卡,加一起有幾十萬,包裡有五萬現金,夠應付一陣了,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我說,我還真有點擔心,因爲我此番出來只隨身帶了幾千塊錢。

聶局長想必已收到了《k城故事》,不知他看後會作何感想,會否獲得偵破近年幾宗大案要案的靈感。

其實我完全可以更明瞭地向他提供線索,可惜我下決心太晚了,我是在濱城開往k城的火車上決定以郵寄的方式向警方發出暗示的。《k城故事》是第一波的努力。可能的話,我還會進行第二波的努力。

馬小萌的手機已關了一天一夜了,這時纔打開。收到了路勇發來的一條短信:你們跑不了,有幾個人會一直跟着你們。

“關了吧,現在用不着手機。”我說。

“他以爲他是誰。”馬小萌不屑地說。

“他是揍了我一拳的勇哥呀。”我開玩笑地說,“我就不相信它能把他親妹妹如何。”

“你不瞭解他,他的心狠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