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堅強解釋道:“兩人的高潮之後,自然有個適應的過程,慢慢地‘聖女也脫衣’的藥效過去了,兩人才恢復了正常人的狀態,現在處於恢復過程,這個過程也是有的長有的短,短的恢復個三五分鐘就OK,長的需要恢復個三年五載,羊桂飛和苟史同志恢復多長時間,也沒有定論,這要看他們的身體對‘聖女也脫衣’的適應情況了。”
“砰”的一聲,丁逸摔倒在地。
“三年五載?”丁逸掙扎着站起身來,道:“我靠!怎麼能這樣?我倒無所謂,但這豈不是浪/費各位觀衆的寶貴時間?”
張堅強寬慰他道:“說是三年五載,但這只是極端個例,正常的也就年半兩年,所以你不用過於心焦。”
“我連一個小時都覺得長,你竟然說要看着他們癱個年把兩年,你覺得這是我在報復他們還是在懲罰我自己?”丁逸幾欲抓狂,怒道:“等他們不癱了,我也老去了,青春易逝,容顏易老,我大把的生命難道就在這裡看着他們癱在地上如此渡過?這樣有意義嗎?人的一生,如白駒過隙,如果都像這麼無意義地渡過,難道有意義嗎?看着兩個癱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裸/體,難道有意義嗎?你害得我講了這麼多話,難道有意義嗎?”
張堅強沒有料到丁逸的反應會如此強烈,所以暫時沒有想到說辭來化解丁逸的疑問,囁嚅了半晌,終於道:“……其實,他們也不是兩個一動不動的裸/體,偶爾也會扭動一下身子,所以你在這裡觀看他們的動態,也不能說是非常無趣,他們偶爾扭動一下,從觀衆學的角度,還是蠻有意思的。”
丁逸情緒激動,終於控制不住,跳起身來,雙手攥住張堅強的脖子,勒緊了來回晃動,受此攻擊,張堅強舌頭也伸了出來,眼看過不了一會,就要被丁逸扼死在當場了。
“不要,不要……你……看……”張堅強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指着電視屏幕,道:“快……看……”
“企圖分散我注意力?哪有這麼容易?”丁逸不欲搭理他,但眼角餘光往電視屏幕處看了一眼,吃了一驚,情不自禁放開了抓住張堅強脖子的雙手,張堅強的脖子終於得到解放,性命也得到了挽救,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晃了一下,跌倒在地。
丁逸此時已顧不上癱倒在地的張堅強,出神地望着電視畫面,原來,電視中的苟史同志和羊桂飛並沒有像張堅強預測的那樣要癱上一年半載,目前似乎已經恢復了知覺,兩人慢慢地動了起來。
“我們……我這是怎麼了……”苟史同志掙扎着爬起身來,看着自己的裸/體,又看着地上的另一個大裸/體羊桂飛,道:“膘梅……沒想到……我們多年未見,今天一見,竟然……竟然……幹出了……”
羊桂飛支撐着在地上坐了起來,由於這個套間是“聯合國秘書長”套房,所以很高檔,地上就是厚厚的外星羊毛所編織的地毯,因此和歷代皇族的大牀相比,其舒適度並無二致,所以羊桂飛雖然是裸/體坐在地上,也沒有多少的不適感,她愣了半晌,才道:“膘鍋……剛纔我想玩玩情調的……沒想到……計劃不如變化,我們竟然做了……這種事……”
“既然做了,就不後悔……再多的苦,我也願意背……”苟史同志頓了一會,這才堅強地對羊桂飛道。
羊桂飛道:“膘鍋,我知道你的愛如潮水,但是……唐氏家族的家規非常地嚴格,如果……如果……我們這件事泄露出去,恐怕……”
“恐怕什麼?”苟史同志問道。
“恐怕我將會被剝奪了唐氏家族的風水老婆身份……”羊桂飛道:“那我就一文不名,身無分文,恐怕只能靠乞討生活了……”
想到這麼嚴重的後果,羊桂飛不禁瑟瑟發抖。
“不會吧,膘梅……”苟史同志驚異萬分,道:“你做唐氏家族的風水老婆這麼多年,難道就沒存下一點私房錢?以唐氏家族的實力,你的一點點私房錢,都足夠地方財政吃上幾十年,所以就算你被剝奪了唐氏家族的風水老婆身份,就憑你的私房錢,你也能衣食無憂地生活個幾輩子,怎麼會到靠乞討生活的地步呢?”
羊桂飛嘆了一口氣,道:“膘鍋,你有所不知,此事說來話長,但你我現在都赤身裸/體,不是談事情的狀態,讓各位觀衆看了會笑話我們,所以我們先去洗乾淨了,穿上衣服,再慢慢談這些事不遲。”
苟史同志依了她,於是苟史同志攜了羊桂飛的手,羊桂飛站起身來,兩個裸/體一起施施然向着沐浴間走去,兩人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沐浴間深處。
丁逸忙對張堅強道:“換個頻道,快點,換個頻道,馬上轉換成沐浴間的頻道。”
扭頭一看,卻見張堅強手摸着脖子,不停地咳嗽着,剛纔受到丁逸猝不及防的攻擊,他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受傷嚴重,導致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
丁逸心裡略有些歉意,心想自己剛纔就要看到勝利的曙光,卻被張堅強的一席話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大冷水,就像三九天被人從溫暖的被窩裡拎了出來赤身站在房子外面,再給人從頭澆了一盆冰水,箇中滋味是從頭涼到腳,從內涼到外,冰冷徹骨,難以承受,這才幾欲抓狂,做出了極爲衝動的舉動,幾乎將張堅強扼死,現在回想起來,是過於衝動了。
但自己被羊桂飛和苟史同志算計了這麼多年,雖然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這是古時候的話,古代節奏比較慢,談個戀愛能談上個十幾年連手都沒摸到,大家都習慣了慢節奏的生活,所以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現代生活節奏要比那時候快得太多了,以現代的節奏,都離婚之後再復婚,復婚之後再離婚,離婚之後再復婚,復婚之後再離婚這樣重複幾十遍了,古時候兩人可能才知道對方的貴姓。因此,丁逸的報仇大計,在被羊桂飛和苟史同志算計了這麼多年之後,仍然沒有成功得報,從現代的節奏來看,已經算是非常慢的了,丁逸已經非常焦急了,再加上張堅強不合時宜地一句話,說羊桂飛和苟史同志可能會癱上個年把兩年的,丁逸想一想如果再眼睜睜地看着兩人癱上個年把兩年的而報不了仇,豈不是心急如焚?在這種情況下,他做出極其衝動的舉動,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過現在再反思一下,剛纔是有些過火,這麼做,會對張堅強造成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傷害,如果不撫慰他一下,或許他的革命積極性會有嚴重的挫傷,對於今後的工作會產生不利的影響,於是丁逸對他道:“堅強,我知道你是一個堅強的人,所以你老爸老媽纔給你起名叫堅強,至於你爲什麼叫張堅強而不是叫李堅強或是王堅強,並不是因爲你長得像隔壁家老張,而是因爲你老爸就姓張,所以叫做張堅強。堅強,你跟了我這麼久,我們也創下了深厚的革命情誼,剛纔我是衝動了,但也是對你愛之深責之切,所以纔會那麼衝動。我先向你道個歉,並保證今後不會發生這麼衝動的事情,希望你以大局爲重,識大局重大體,在本書就要截稿的時候,再接再厲,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爲本書的勝利截稿做出自己的貢獻,這樣,作者大人一定會感念你的好處,一定會給你一個好歸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