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斌朝胖子點點頭示意他去開門,胖子會意,一手握着腰間的的手槍,一手去開門,而韓斌同時也拔起了紮在地上的彎刀,李沐覺得自已應該也找個什麼武器,於是他摸了摸口袋裡的匕首,慢慢的拿了出來,
“要是來的人多,就先整死幾個再說。”韓斌狠狠地對李沐說道,之前這批人讓自己吃盡了苦頭,現在終於找到機會可以報復一下。
出乎意料,胖子打開門卻只見一個人站在門口,李沐要是沒看錯的話,正是酒樓的老闆娘,不過她今天晚上竟然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頭髮像是黑色的瀑布一樣散在肩上,一張小臉白裡透紅看起來好像是即將要成熟的蘋果一樣,緊湊的衣服襯得玲瓏的身材若隱若現。
李沐的腦袋裡突然閃現出來兩個字---勾引,勾引誰呢?胖子,自然是不可能,很少有女孩子這麼重口味。韓斌,那就更不可能了,根據自己的瞭解,韓斌今年已經將接近四十歲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啊,而且他似乎也沒自己長得帥。
女孩見三個人,一個握槍,一個拿刀,一個手中拿着匕首,一時嚇得張着小嘴看着胖子。
胖子不好意思的把手裡的槍收起來,笑着說道:“別害怕,這都是紀念品,假的。”
“有什麼事情?”韓斌對門口的女孩問道。
“啊,警察查房,你們三個人誰跟我一起下去一下。”女孩反應過來,立刻臉色平靜的的回答道。
“我跟你下去吧,”李沐搶先說道。胖子看到李沐的表情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
“帶上這個證件,”韓斌順手將一個證件丟給了李沐。
李沐跟隨女孩出了房門,走在她後面,他覺得這個背影很眼熟,至少自己來這裡之前在哪裡見過。
“你叫什麼名字?”韓斌對着走在自己前面的女孩問道。
“秦嵐,”女孩頭也不會的答道。
“很好聽的名字,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你。”李沐笑着說道。
秦嵐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李沐一個措手不及,差點撞到到她身上,兩人臉對着臉,李沐幾乎感覺到她呼出來的熱氣,讓自己的臉上有種發癢的感覺。
“你想幹什麼?”李沐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胸部。
“你捂錯地方了吧。”秦嵐看到李沐的反應,瞪着眼,無奈的問道。
李沐看了看眼前的秦嵐,說道:“我可是正人君子啊。”
“你對幾個女孩子說過同樣的話?”秦嵐突然將臉湊想李沐的衣服上用力的嗅了嗅,說道“appple time 是法國香水吧,女士專用,是吧?”
李沐一陣無奈,承歡暈在自己懷裡的時候,他也聞到了承歡身上的香水味,沒想到這女的鼻子比自己的還靈。這好像是自己泡妞最失敗的一次了。
“看來你和那個女孩分開還不五個小時吧。”秦嵐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問道。
“這不關你的事,”李沐側側肩無所謂的說道,這是他不自信的表現,他覺得這個女孩有着異於常人的成熟,竟讓自己有種應付不來的感覺。
兩人一路無語,一直走到大廳,看見幾個警察正在盤問酒店的服務員。看見李沐下來,一個戴着眼鏡的青年警官主動迎了上來。
“請出示身份證都有效證件。”警官對着李沐說道。
李沐將韓彬給自己的證件交給青年警官,對方結果證件一看將立即給李沐一個標準的軍禮——“長官好。”
李沐擺擺手,青年警官的舉動把整個大廳的的我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在了李沐的身上。
“你們在找什麼?”李沐對着警官說道。
“剛剛接到報警,說是一批英國的探險者自從昨天進入到半月鎮以後和他們的同伴上去了聯繫,有三個人找不到了,總部讓我們協助調查。現在全鎮的警察正在排查."小警察看着李沐說道。
“你們繼續吧,我先上去了。”李沐說完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走去。
他輕輕地打開韓斌交給自己的證件,看到證件上正是自己的相片,而旁邊的軍銜是少校,隸屬於國安局別動隊。李沐心裡一陣詫然,這該不會是真的吧?
“長官慢走”年輕警官一直對李沐敬着禮,目送着李沐上樓,讓李沐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
李沐走的時候偷瞄了一眼秦嵐,看到她正在盯着自己。
“失蹤了三個人,”李沐剛已經開門就對胖子說道。
“太湊巧了吧,我們剛剛打死了三個殭屍就馬上有三個人失蹤,”胖子搖搖頭說道。
“看樣子有人沉不住氣了。”李沐淡淡的說道。
“嘭嘭”不和諧的敲門聲顯得很熟突兀。
“不會又是那女孩吧?”胖子向韓斌問道。
“不是。”韓斌搖搖頭說道,“兩次的敲門節奏完全不一樣,這個人走到門前我都沒聽見腳步聲,腳步聲這麼輕的人,如果不是女人就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我看他們應該是到了。”
李沐會意,拿出了匕首。
胖子打開門,只見一個黑色西裝的中年人正站在門口,白色的皮膚好像是病態一樣,臉上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鏡 ,讓人看不清他的容貌,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讓人一眼望去有種心悸的感覺。
李沐下意識的握了握手上的匕首,這個人的出現好像讓房間的溫度突然降了下去,李沐感到一絲絲寒意從後背升起。
“韓隊長,別來無恙啊?”黑衣人看着韓斌笑着問道。
“託你的福,暫時還死不了,你是南宮次郎吧?”韓斌回敬道。“”我記得你哥哥,南宮大島死在我手裡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孩子呢”
“韓隊長還真是好記性啊?不過你身上的毒也還受不了那裡去吧?”南宮次郎面不改色的笑着說道。
李沐一陣吃驚,韓斌中毒了?
“蝕骨粉的藥效會隨着時間的累積而日漸明顯,我敢打賭你的左胳膊如果明天再得不到解藥看來只能是廢了。”南宮次郎陰測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