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歲
新娘十八歲
聽着背後傳來的那一道虛弱的身影,自己也顯得尤爲無力,卻仍是拼盡全力應了一聲。
“媽咪在這兒,小雨你還好吧?”
是她疏忽了,以爲有自己陪着,有了保鏢一切都沒什麼問題,對方擺明是衝着方恩劫不在的這個時候纔會如此,不然,也就沒有什麼綁架的價值了。
“媽咪,你真的在?”
一聽到方恩劫母親的聲音,丁小雨的心不禁涼了一大截,此刻,她真的很希望她不在此,這樣她也不會如此的緊張,萬一她真的有什麼閃失了,她怕自己一輩子都不能安心。
“小雨,你怎麼了,這是哪兒啊?”
方母也是剛剛藥力有些減退,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一時間也不太能弄清楚狀態,只是迷糊着有一個強烈的念頭,他們被綁架了。
“媽咪,你沒事吧,還好嗎,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兒,不要擔心,我們會沒事的。”
丁小雨心裡也沒什麼底,沒見到敵人之前,她都不知道究竟是誰要對他們下那麼狠的手,連長輩都不放過,但是目前,她也只能這樣安慰了。
“我沒事,就是這地方好黑好潮,還有股味道,我有點想.....吐。”
一直處在社會的最頂層,像吐這樣的字眼,在她的眼中是絕對的禁詞,可是此時此刻,她是在無法容忍這樣的場面,內心也是充溢着一份害怕,倒不是爲了自己,更多的卻是在爲小雨所擔心。щωψ.∩īυβЬ,ηet
身爲方家的女主人,不管何時何地,即便有人保護着,也得隨時面臨各種各樣的危險,雖然幾十年來都不曾發生,可是現在,真的發生了,這種環境還是令她有些難以承受,更怕這樣的環境會對小雨腹中的孩子不利,那可是他們方家唯一的血脈,無論如何都要保住。
“媽咪,你真的沒事嗎,如果可以請屏住呼吸。”
一聽到方母這樣說,丁小雨不由得更加擔憂,這兒的環境確實是糟糕了點,甚至還透着濃郁的腐爛的氣息,一瞬間便讓人聯想到了‘死人’,一想到此,丁小雨自己也忍不住想要開始吐了。
胃裡面一陣翻江倒海的攪動令丁小雨感覺難受極了,加上有孕在身,聞着這些奇奇怪怪的味道,更是不舒服,剛醒來還沒那麼強烈,現在藥效減退,而那噁心的感覺,腐爛額氣息也越發的濃郁。
“小雨我沒事,倒是你,自己多注意啊。”
這種時候,誰都已經顧不上誰了,可是彼此的心間,最爲關心的依然是對方的安危。
在如此危險惡劣的環境之下,還能估計彼此,這份發自內心的真情,讓許久未曾體驗情感的方母真切地感受到了情感的真實存在,一種暖暖的情愫在劣境中悄然滋生在心頭,肆意蔓延着。
丁小雨感受到腹中的難受,想吐卻又吐不出來的感覺一直侵襲着她此刻,就連回答方母的力氣都沒了,只整個人在幽黑潮溼的環境之中,顯得異常的蒼白無力。
“把他們帶出去。”
通往地下室的門口,赫然出現一道光亮,隨着聲音的傳入,兩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丁小雨的面前。
已經被腸胃折騰的翻天覆地的丁小雨已經沒有什麼多餘的心思去顧及自己的身體了,只感覺到自己手臂上粗大的鐵鏈被人打開,迎着光線擡起頭,想要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卻只看到對方戴着面罩。
虛弱的聲音從丁小雨的脣齒間吐納着,卻是遊離着飄忽不定,而方母卻仍舊被人用鐵鏈鎖在幽暗的地下室內。
“小雨....你們想幹什麼,放開她。”
方母沒有絲毫畏懼,只是用她近乎絕冷的語氣命令着那些人,對方也不期然地被她這一聲話語給震撼住了,如果說是女皇在世,也毫不爲過,只是彼此都已經自生難保了,最後的一切都化作徒勞。
混混沉沉的被人架走,丁小雨難受地擡不起頭,對方的動作又是極爲粗魯,所以的丁小雨必須一路忍受他們無形中強加給她的煎熬。
被人架出了地下室,穿過那幽暗狹長的走道,耳畔依稀還能聽到似有人在低低吟唱的聲音,神愛世人.....
這裡是教堂嗎?可是爲什麼那麼暗,爲什麼那麼黑,教堂不是神聖的地方嗎,爲什麼她會被人這樣凌虐?
一大堆的問號盤踞着丁小雨的腦袋,卻始終來不及多加思考,更甚者她只能顧及自己腹部傳來極度難受的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丁小雨能夠看到正常光線的時候,她看到的卻是躺在一張簡陋的手術檯上,而她所面對的,是一個個穿着黑色醫袍的人拿着手術刀,彷彿是要對她做些什麼。
“你們想幹什麼?”
腦海中第一個反應就是他們要對她做些什麼,而且好像是衝着她腹中的孩子。
以想到此,丁小雨害怕了,很是自然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腹部。
“我要讓你親眼看着孩子從你身體裡慢慢消失。”
一道女性的聲音不期然地傳入了手術室內,丁小雨睜開眼環顧着四周卻看不到任何的痕跡。
好久沒更新了,丟我雞蛋吧,我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