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筱雨好不容易搞定了龍一宇那邊,別提多開心了。給?力?文?學?網下樓看到歷少越一臉糾結,大發慈悲的拉着他講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順便打電話給喬巧叫她來玩。
喬巧正好也看了報紙,對發生的事情吃驚到不行,也想問問當時的情況。
三個人中午打算好了,一起去吃好吃的,暑假的日子過的正滋潤。
然而他們年紀尚輕,是想不到尹棠雪的事情,在歷戰沅那裡仍有延續。
清晨的厲氏集團正在忙碌,本是對丁筱雨說過要開會的歷戰沅坐在總裁辦公室正在等一位客人。
差不多九點的時間,一位老人顫巍巍在一位中年人的攙扶下走入了厲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
秘書室裡的人紛紛小聲議論。;;;;;;;;;;;;;;;
“唉,你們說剛纔進去的那個老人,是誰呀”
“不知道吶,不過看着派頭好大。”
“我覺得肯定跟昨天晚上的事情脫不了干係,不會是尹家的老家主吧。”
許雲見他們議論紛紛,蹙了下眉開口制止:“都該做什麼,做什麼去,不要亂在這裡議論。”
秘書室的人這才散了,而在歷戰沅的辦公室裡,雖然面對這個a市最厲害的集團總裁,那老人和中年人卻是沒有好臉色。自然是尹棠雪的爺爺和父親。
沉下臉來,老人坐在沙發上看着對面的歷戰沅,先開口講交情緊接着就是興師問罪。
“戰沅,我和你爺爺,你是一起打拼天下的夥伴,你打小也尊我一聲爺爺,尹家和厲家可是世交,你昨天晚上,怎麼能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我家孫女兒,一直到現在都神志恍惚,幾次要自殺,現在還在家裡掛鹽水,你太過分了。”
尹棠雪的爺爺說完話,尹棠雪的父親尹雲立刻氣憤的補充:“你明知道雪兒喜歡你,你卻帶着個什麼從來沒聽說過的未婚妻出來,當着媒體的面羞辱她,你叫她以後怎麼活。那些媒體肆無忌憚的報道,壓都壓不下,戰沅,我家雪兒縱然哪裡有對不住你的地方,我可以替你教訓她,你怎麼能這樣毀掉一個女孩子的一生。”
歷戰沅靜靜的聽着這兩位把道義禮法的帽子全部扣在了他頭上。
面上依然冷淡沒什麼感情,等兩個人都說完了,歷戰沅纔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我爸媽的葬禮,尹爺爺也好,尹叔叔也好,都來參加過吧。”
兩個人頓時都愣了下,互看了一眼,尹棠雪的爺爺點頭:“是參加過,戰沅你爲什麼忽然提起這個。”
歷戰沅冷冷的揚起了桃花眸,聲音也驟然降低了幾度:“我父母,因一封威脅信,發生意外死亡,我僥倖活了下來。那一年我才十幾歲,我弟弟什麼時候都不懂。葬禮上爺爺年邁,白髮人送黑髮人,是怎樣的一番悲切景象,我想尹爺爺和叔叔都記得,我試問是怎樣的狠心,能再次揭開這種傷疤”
尹棠雪的爺爺,和尹父,都呆住了。
他們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歷戰沅看到他們的表情也知道他們不瞭解實情。
畢竟尹棠雪怎麼有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