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好氣地,溫良裕對宇城飛翻了個白眼。
對於宇城飛的調侃,他嗤之以鼻。
“你都沒有看到我的委屈,瞎扯!靠……那個緊急情況,能裝得出來嗎?要是剎得住車,我會委屈自己?我很想死的好不好?我又不是飢不擇食那種人,我對女人很挑剔的,林曉曉絕對不是我的菜,昨晚我真的是迫於無奈。我已經像生吞了一隻老鼠那樣難受了,你還要說風涼話,你還是人嗎?”
溫良裕覺得宇城飛是腦子進水了,胡說八道。
昨晚的一切,唔……他真的不願意再記起,就連回憶,他也拒絕。
那是他人生中的污點,也是他最想抹去的!
他昨晚應該瘋了,他特麼地也是腦門被擠壞了,他不該一時之氣真的辦了林曉曉。
靠,他纔是真的眼瞎了,不可思議!
雖然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自己也是粗暴了點,沒有憐香惜玉,溫良裕就是覺得沒有老師說的那樣嚴重。
“委屈?”宇城飛嘲笑,“你有林曉曉委屈嗎?人家是女孩子,什麼都沒有了,被你毀了,這對她來說是大件事,她不知道有多難過。我替林曉曉抱不平,她遇到的男人不該是你這種混蛋,還無恥得特別厚臉皮。
要是我的女兒被你欺負了,我保證會打死你,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在這裡說風涼話的。你呢?你佔了便宜還不知足,過了這一劫不一樣還是照樣快活。溫良裕,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絕對是那樣的負心男人。以後會遭天遣的,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你等着看。”
溫良裕不認同宇城飛的話,他沒好氣地瞪着他,辯駁。
“我還不是爲了幫祈言纔會這樣倒黴,宇城飛,你能不能說句好話聽聽?你不吭聲,沒人把你當啞巴,敢情你是林曉曉搬來的救賓,你幫着她奚落我?混蛋!早知道我就不趕這趟渾水了,他們兩兄弟鬥個你死我活,關我屁毛線?!好心沒好報!”
“溫良裕,你不是心虛的話,你激動個毛線啊?難道我戳中你的心了?”
“不跟你瞎扯,總之,在我面前別提林曉曉這三個字,對我來說這是惡夢!我昨晚就像生吞了一隻老鼠,什麼滋味都不是,甜個屁?!掛完藥水,我去找她的主治醫生談談,我一定要弄清楚,我不相信會有那樣嚴重,說不定是有人坑我!不管怎麼樣,我寧願死,我都不會娶林曉曉!”
“溫良裕,別把話說絕了,要給自己留點餘地。以後的事,誰說得準?!說不定不可能的事也有可能呢?說不定將來你自己會狠狠地打臉呢?總之,林曉曉是被你害慘了,不過,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就是不知道哪天你自己倒黴起來連自己都懵了!”
溫良裕的語氣很堅定,他也是一本正經道:“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我從來不吃回頭草!捱了幾拳挺痛的,我休息了,你隨意。等我好了,我第一個不放過靳祈昊,我一定要弄死他。”
宇城飛笑得高深莫測,望着溫良裕,他搖了搖頭。
拭目以待,他就等着看溫良裕哪天真的倒大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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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聞傳得沸沸揚揚之後,華宇大廈被媒體記者圍得水泄不通。
靳祈言在保安和保鏢的幫助下才得以順利進入華宇集團,他拒絕採訪,他直接上代理董事長辦公室。 WWW ¤тт kΛn ¤CO
一見到靳祈昊,他動手揍他了,“混蛋!上次沒把你揍死是我的錯,你他媽的真卑鄙!”
被靳祈言打,靳祈昊沒有還手,他僅是閃開,他還叫了保安過來。
眼下的局勢是往代理董事長這邊倒去的,保安識趣站好了隊列,他們一致抵制靳祈言。
靳祈言要動手再打靳祈昊,他們死命拉住靳祈言,保安還勸靳祈言不要衝動。
靳祈昊淡定地看着靳祈言被保安制止,他笑得陰沉沉。
挑釁十足,靳祈昊微歪頭痞痞地盯着靳祈言,“靳總,準備開董事會了,請你想清楚該怎樣交待今天傳得沸沸揚揚的醜聞,別忘了你昨晚答應過我的事。溫良裕和林曉曉的未來,在你手上,你可要想清楚你等一下要說的話哦!”
“混蛋!你一定會有報應的!你一定不會得瑟太久!”哪怕是被保安死死抱住了,靳祈言還在掙扎,他還想揍靳祈昊。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你纔是那個不自量力的小人!因爲你,你身邊的人都被你害慘了,你纔是他們的罪人!”
靳祈昊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隨後,他走出了辦公室,他去參加緊急召開的董事會。
……
靳祈昊走了,保安這才肯放開靳祈言。
靳祈言在醫院的時候就收到了開董事會的通知了,現在,他也快步往會議室走去。
靳祈言一出現,所有人都鄙夷地望着他,都在竊竊私語。
“大家靜一靜,人齊了,開會吧。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要大家一早回來開會,想必大家心裡都有數了。祈言,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會那樣卑鄙,你對得起你爸嗎?”
先是趙董向靳祈言發難,他深沉的眼眸緊盯着他,像是要他非解釋清楚不可。
沒等靳祈言出聲,馬上有董事附和趙董的建議,甚至更過份。
“溫良裕僅是一名機長,他竟然敢去收買金律師,這件事非常惡劣,影響巨大,不能姑息,一定要追究到底,望董事長明察。”
靳祈昊犀利的眼眸緊盯着靳祈言,他也向他施壓了。
“祈言,你的解釋呢?收買金律師,是你的主意還是溫機長的主意?如果是溫機長的私自行爲,你證明與你自己沒關係,我可以網開一面,但是,溫機長必須要離開華宇航空。
爸爸還沒死,你就這樣急着爲自己鋪路了,還要去弄清楚他的遺囑內容,你對得起爸爸嗎?你眼裡有他嗎?權利在你心裡就那麼重要嗎?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是那種人,你太卑鄙了!”
“誰最虛僞,天知道!到底是誰收買了金律師,你們最清楚!我卑鄙?呵……你這是要把自己捧上天了嗎?你設這麼一個局,無非是要我離開華宇集團,讓我放棄繼承權,不是嗎?我有弱點,我真的看不得我身邊的人出事,所以,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我辭職!不關溫機長的事,你們別拖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