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當王飛收到那些假蛋的時候,心頭總算是放下了一塊石頭,他反覆‘摸’索了半天,愣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只不過原本的十枚蛋只剩下了五枚,另外五枚因爲不合格被‘雞’蛋老闆主動淘汰了,兩枚是因爲有一點小小的瑕疵,三枚是因爲塗‘藥’水太猛,已經沒辦法孵化了,但有這樣的五枚,就完全足夠了。
王飛把四枚蛋收好,隨後選了其中一枚看起來最合適的,接着又寫了一封信,一併寄給了黑白無常。
老黑,老白:
經過這幾天的考慮,上次我們所談的事情,我是肯定不能答應你們的,不過對於你所說的這三件事,我都替你們辦了。
四‘花’‘陰’鬼和三尾妖獸,那都是屬於我的,一個是我的‘陰’神,另一個是我的‘陰’寵,所以不會有什麼問題,你們大可不必這麼緊張。
至於上次的那枚蛋,我又到埋妖獸的地方去找了一下,然後沿着河岸一直走出去很遠,不斷的找,一個角落都沒有落下,總算是發現了這樣一枚蛋。
不過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你們想要找的蛋,但我看這枚蛋的樣式比較古怪,看起來也不像是我所認識的任何一種生物的蛋,就一併寄給你們了,是不是,你都給我個迴音。
如果這真是你們想要的東西,那麼你們的十八總就不用過來了,反正只要任務完成了就好。說真的,對於被別人附體的事情,這絕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這就好比有人要佔你們的身體,我想那種後果不用我多說什麼,你們也能體會,相信老黑的第九房媳‘婦’,一定分不出來誰是誰,到時候究竟是誰動了‘春’心,你說得清楚嗎?
別的話我也不多說了,爲了找這枚蛋,我可真是累慘了,現在要休息一會兒。
你們的好兄弟,王飛。
把信和蛋寄走之後,王飛鬆了一口氣,不管如何,他也算是出了不少力,就算是地府那邊真發現了蛋是假的,那也和他無關,畢竟他也不知道那是真的還是假的。
靠在高背椅間眯起了眼睛,王飛的心頭卻是在想着寧紫鳶和海棠,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真的都升級了,這兩天寧紫鳶很忙,每天回來都是和蘇婉同進同出,回來時他基本上已經睡着了,所以也實在是沒有進行過‘交’流。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黑白無常的回信總算是來了。
阿飛兄弟:
感謝你爲我們所做的努力,身爲天師,你收個‘陰’神和‘陰’寵,這個我們也沒辦法限制,所以這件事在我們這裡基本上已經銷案了。
只不過我和老黑雖然是相信你的,但有些人還是想到陽世確認一下,這兩天十八總會主動去找你的,但就不用再附身了。
其實,這麼點小事,本來也不需要十八總出馬,但有些事,我也不好向你多說什麼,反正那就是一個愛玩的主,每過百八十年,總是要去陽世‘混’上一段時間。
你寄來的蛋,經過西方地獄代表團的確認,那的確就是他們所丟失的那枚,這樣一來,我們也算是了卻了一樁麻煩事。
在這一點上,閻羅王大人表示過了,一定要狠狠的感謝你,我隨信附上了五粒增壽丹,雖說不多,但閻羅王大人也就是這麼小氣,我們也是無奈,你就先用着,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再給你寄一批過去。
這件事到此結束,西方地獄代表團已經準備回去了,那枚蛋看樣子快要孵化了。他們最近好像也在進行陽世代言人的計劃,聽說已經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載體,但什麼時候可以溝通‘陰’陽,這個我們也不清楚,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雖說我們並不想讓他們成功,但有些事情不在我們的控制之內,這個你懂得。
以後咱們之間,還是要保持來往,輕鬆的日子,纔是最寫意舒服的,每天看看碟,調戲一下家裡的媳‘婦’,這樣的日子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
好了,不多說啥了,回見。
你的好兄弟,對未來充滿憧憬的黑白無常。
看完這封信,王飛總算是鬆了口氣,這件事總算是暫時應付過去了,看起來,這枚蛋還真是到了要孵化的時候了,這讓他的心裡又開始緊張了,也不知道這玩意究竟能孵化出什麼東西出來。
只是相比起這件事,眼前還有一件更緊要的事情,那就是地獄十八總竟然要現身陽世了,還要特意過來看他,這事必須要整好,否則就要出大條了。
但在陽世,十八總的能力還不如他,這也是黑白無常說過的,所以他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畢竟就算是動手,他也是佔上風的,有這點底就可以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就算到了‘陰’間,他也不可能被分到十八層地獄,畢竟他可是有功德點啊。
念想的當下,他把剩下的四枚蛋都取了出來,專‘門’跑到後院去,用力打破,把蛋液‘弄’到了水池裡餵魚。
不得不說,這些蛋殼製作得很是堅硬,王飛敲了半天才都‘弄’破,他還專‘門’試驗了一下,平舉着手丟到地面上,竟然蛋還沒有碎,怪不得西方地獄代表團沒有發現真假。
隨後他把那些蛋殼都砸碎,扔進了垃圾筒裡,這才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只要他保管好脖子上的這枚真蛋不被發現,那就可以了,就算是十八總登‘門’,也發現不了什麼異常。
做完這些事,他洗了洗手,正想回到書房的當下,手機卻響了起來,接起來,柳夕月的聲音傳來:“王飛,你最近很忙啊?忙到都沒有時間搭理我了?還是說你現在已經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了?”
王飛無語,只是心頭卻是有那麼點不好意思,這事也的確是他的問題,有段時間沒和她聯繫了,不過她也不是那種癡男怨‘女’,所以就算是說這樣的話,也一樣說得極是彪悍,一點小‘女’人的風情也沒有。
“那個,夕月,我最近是很忙,只是再忙也不可能不搭理你。但是,咱們倆之間,我覺得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不需要整那些纏纏綿綿的事,而且,是你說的,要給我一年的時間。我是這麼想的,這何嘗不是也是給了你一年的時間呢?在這一年裡,要是你還是不接受我,那我就得打算上‘門’搶親了。”
王飛嬉皮笑臉的說道,也只有在柳夕月的面前,他纔會表現得像個學生樣子,畢竟這是看着他成長的‘女’人,更是他第一次的暗戀。
柳夕月哼了聲,隨後彪悍的說道:“行了,給你十分鐘,你到我家來一趟,洗衣機壞了,但我找不到人搬走,你過來把它搬到樓下的修理部,等修好了再給我搬上來就行了。”
王飛無語,心想原來她就只有在這樣的時候,纔會想起他來。只是反過來想,她這種大大咧咧、愛‘交’際的‘性’子,平時也閒不住,想不起他來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