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紅蓮是外武二期,這裡的人修爲都比她高,只是她今天心情不好,又喝了不少的酒,大腦一熱衝上就攔住一個打了起來。三對三,洛林和對手旗鼓相當、閆輝也不遜於對手,只有肖紅蓮吃虧,對手是外武三期,高她一個小格。
花疏影一見師姐吃虧,衝上去也不答話對着三個藍衣幫的弟子,一陣亂打,三個人都被她打倒了,其實這七個人只有她的修爲是內武三期,自然是她最高了,她可以肆意欺虐別人。藍衣幫的弟子都被她打得鼻青臉腫,其中一個不服氣道:“小魔女,有膽子明天這個時候去清江邊六道街那見。”
花疏影道:“怕你呀?明天晚上不行,後天晚上如何?”藍衣幫的弟子應道:“好,不見不散。”交代完畢三個人氣哼哼地走了。
閆輝向三人一抱拳道:“多謝三位相助,就此別過,他日有緣再報恩情。”洛林道:“你等會兒,你就這麼走了?”
閆輝道:“不知道你還有什麼事?”洛林道:“你們打碎了我的酒杯,酒也灑了,就這個麼完事了嗎?”
閆輝道:“你的酒杯是那個藍衣幫的人打碎的,這你賴不到我頭上。”洛林道:“若不是你把他引到酒店來,哪會有這事發生?”
閆輝苦笑了一下道:“即便是如此,你也得找他去,不然你想怎麼樣吧?”肖紅蓮見洛林已經下不來臺了,就說道:“後天晚上你也到場,一塊解決問題。”
閆輝點頭道:“好,後天晚上我一定到場。”說完他轉身走了。肖紅蓮道:“洛林你幹嘛纏着他不放呢?”
洛林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有些火氣沒處撒,所以,所以······”花疏影道:“四師兄,你以後要學着寬容些,不要沾火就着。”洛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第二天晚上他們去聽師傅講課,走到四樓走廊他們商量明天晚上去江邊的事,剛好被從後面上來的令狐雨霏聽到了,她也沒吱聲。六個人一起進到秋月朗的辦公室。秋月朗笑着問道:“雨霏你怎麼也來了?”
令狐雨霏道:“我也想聽聽你給她們講的修煉之法。”然後跟着他們坐在一邊聽講,秋月朗講了戰鬥的磨練和提升修爲的重要性。
又給了他們一些丹藥、靈石,講完課他們五個人回去了,令狐雨霏感覺受益不淺,驚喜地問道:“相公怎麼你講的比我爺爺講的要透徹呢?”
秋月朗道:“你爺爺雖然修爲高但讓他教徒弟,就有些捉襟見肘了。”令狐雨霏道:“我也要些靈石、丹藥行嗎?”
秋月朗笑道:“你要多少都行,沒有別人的也得有你的。”說完,他從如意百寶箱中拿出一瓶十二品丹藥,一百塊上品靈石。一百塊上品靈石的濃郁度是非常高的,她連忙盤膝坐下,不一會一塊上品靈石被她吸收的乾乾淨淨,她感覺功力似乎又精進不少。
秋月朗見她恢復過來就問道:“餓了吧?招呼小楠姐和寶貝我們一起回家吧。”令狐雨霏招呼章小楠和豐寶貝四個人一起回家。路上他們去飯店點了五個人的晚餐,因爲回來得晚沒有人做飯。
卻說閆輝離開洛林他們之後,隨便找了一家旅店住下,他沒有去找上杉駿、秋月朗他們,他想把藍衣幫的事處理完了再去和他們見面。這一天他都沒出旅店,他實在不想給朋友添麻煩。又等了一個白天,到了晚上他才吃點飯然後匆匆向江邊趕去。
洛林、郭猛、鍾南虹等五個人早已經等在了這裡,不一會兒,藍衣幫的人也到了,這次除了那幾個幫衆,還來了兩個純氣期的高手。
藍衣幫的人見他們來了,上前問道:“那個人呢?殺了我幫的弟子不敢露面了?”洛林道:“他敢不敢露面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來就是要你陪我酒的。”
鍾南虹一聽原來就這麼屁大點的事,很生氣地說道:“師弟,一瓶酒多大點事?也值得你沒完沒了的,師傅是怎麼告誡我們的?不許惹閒氣知道嗎?”
幾個師兄弟都低下了頭,誰知藍衣幫的弟子說道:“怎麼?看我們有高手在這害怕了?看你還敢不敢裝蒜?”郭猛大怒喝道:“小子,本來就是一瓶酒的事,算不了什麼,再說了爲一瓶酒打架也不值得,我們可不是怕你們,我們是怕師傅責罰。”
肖紅蓮道:“這可是我們的地頭,我們怕你說我們欺負你。”那個藍衣幫的弟子是個內武三期,他看這幾個人修爲最高的也就是內武三期,他不屑地說道:“你的地頭能怎麼地?你能把我怎麼樣啊?”
洛林大怒道:“真是不要臉,我今天就教訓教訓你。”神龍拳一式龍行九天打了過去,藍衣幫的弟子沒有提防雖是內武三期,也沒擋住洛林的攻擊,胸部被打了一拳,向後退了好幾步。但他的修爲畢竟擺在那裡,雖然吃了點虧,但馬上就整頓一下衝了上來。
只見他一連打出十二拳,倒有一半打在洛林的身上。洛林畢竟修爲低,哪裡是他的對手啊?被打了幾拳後跌坐在地上。
鍾南虹一見師弟失利,迅速出手攔住藍衣幫的弟子,只兩個回合就把藍衣幫的弟子打倒在地。藍衣幫的純氣高手吃了一驚,同樣是內武三期,人家的戰鬥力怎麼那麼強呢?他卻不知道鍾南虹是浮氣初期的修爲,她是用了隱藏功法,把修爲定在內武三期的。
這個純氣高手擡手就向鍾南虹打去,鍾南虹和他差了兩個大層次,哪裡是他的對手?抵擋了他的兩次進攻後,她擋不住了。
這時暗中走出二個人來,其中一個女人說道:“純氣期的高手打我的內武期的人,你的人都丟到家了。”藍衣幫的舵主臉一紅說道:“我就是想試試她的身手,不過看她是個女孩就算了,不和她計較了。”
說着話,這傢伙仔細打量着令狐雨霏,呀,這女人真是太漂亮了,我······,他的心裡直髮癢,猛然他想到了一個壞主意,於是他故意擠兌令狐雨霏道:“聽你剛纔說的話,他們都是你的晚輩了?看來只能由你爲他們出頭了。”他是想讓令狐雨霏出頭和他打,他好趁機佔便宜。
令狐雨霏道:“你既然這麼厚臉皮,那就來吧,我和你打。”藍衣幫的舵主更不答話伸手就是一掌直奔令狐雨霏的前胸打來。
令狐雨霏的臉一紅罵道:“下流!”伸手隔開了他的手掌。藍衣幫的舵主往回一帶手,在令狐雨霏的手上撓了一下,嘴裡說道:“不管上流下流,打贏就是好流。”
被他連續輕薄兩次,令狐雨霏怒了,突然從如意寶袋中召喚出單刀,一頓連切帶砍,藍衣幫的舵主被她砍中兩刀,索幸都不太嚴重,只是破了點皮流了點血而已。
饒是如此,藍衣幫的舵主也是狼狽不堪,他也急了,從如意寶袋中拿出一柄長劍,兩個人打的是難解難分,而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純氣初期的副舵主,在那裡虎視眈眈。
鍾南虹道:“師孃,我給師傅打電話吧?”令狐雨霏道:“用不着,給你北宮師孃打電話就行。”
不到五分鐘,北宮千姿開着車來了,她上去喝道:“喂,你們是幹什麼的?連女人都欺負也太不像話了吧?”閆輝在一旁看的是莫名其妙,這是怎麼啦?這些人把自己的樑子都扛了下來,到沒自己什麼事了。
另外一個純氣初期的副舵主道,“女俠,他們打他們的,我陪你打。”只是他看了一眼北宮千姿又看了一眼令狐雨霏,直咂嘴道:“乖乖的,這也太刺激人了,這麼好看的美女要來打架,我看算了別打了。說清楚了,免得傷了和氣。”他嘴上說着手上可沒停着。
一柄長劍不離北宮千姿的身前左右,北宮千姿的修爲要比他高一格,藍狐彎月刀一刀緊似一刀,殺得藍衣幫副舵主是手忙腳亂。
和令狐雨霏對戰的舵主,見他的副舵主只有招架之功,有些着急,這一分神,就被令狐雨霏抓到了空隙,手中的單刀忽然從意想不到的地方砍了出來,藍衣幫舵主待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他只好拼着被殺的想法,突然不躲不閃了,一劍刺向令狐雨霏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