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楊俊豪帶了四個人來,兩男兩女,男的是楊俊豪最好的朋友阿成、曉東,女的是他們倆的女朋友。八個人坐下後,開始高談闊論起來,楊俊豪的兩個朋友大談攝影經,而童心園則和三個女人大談美容化妝、瘦身養顏經。
秋月朗則苦思冥想自己的身世,到底我是誰呢?他之所以讓楊俊豪多帶些人來,是希望有認識他的人,結果很令他失望,沒有人認識他。他突然醒悟這麼做豈不是問道於盲嗎?只有修煉界的人才有機會認識自己呀!
他不再去想誰認識自己了,和大家一起喝起酒來。季雨見每個男人身邊都有一個女人,而秋月朗則是自己一個人,她湊到秋月朗的身邊問道:“帥哥,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秋月朗看了她一眼道:“你是要認識我的名字,還是要認識我這個人呢?”季雨道:“當然是要認識你這個人啦。”
秋月朗道:“這不結了嗎?認識我這個人就行了,名字重要嗎?你可以叫我阿大、阿二、阿三都行啊!”季雨愣了一下道:“那你不介意嗎?”
秋月朗笑道:“名字不過是一個人的代號,叫什麼只要大家都知道就好,介意什麼呀?”季雨道:“那我就叫你土老帽怎麼樣?”
秋月朗聳了聳肩道:“隨你了,不過土老帽挺好聽的,我喜歡!”季雨氣道:“你這人是什麼做的?怎麼管你叫土老帽你也不生氣呀?那怎麼樣才能讓你生氣呢?”
秋月朗道:“誰要是欺負我的老婆,那我一定要生氣了。”季雨問道:“誰是你老婆?你老婆在哪裡呢?”
秋月朗隨口道:“誰是我老婆?我老婆在哪兒呢?對,她在我心裡呢。”季雨聽的是莫名其妙,她想,這人就是個瘋子,原來還沒有老婆,卻說有老婆,只是他說他老婆在他心裡。難道······
這時童心園見他們倆聊的這麼熱乎,就湊過來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呢?”季雨悄聲對童心園說道:“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明明沒有老婆,卻說他老婆在他心裡,他會不會看上誰了?”
童心園笑道:“你是害怕大哥看上你吧?”說完捂着嘴偷笑。季雨道:“我怕什麼?他要是看上我明說好了,不過呀我卻沒有看上他。”她們倆的談話秋月朗聽得明明白白,他莞爾一笑,沒有接茬心道:“小丫頭我不會看上你的。”
楊俊豪見秋月朗和季雨談的熱烈,心中暗喜,只要他不來糾纏童心園就好,小雨是心園的一個好朋友,正好讓她也有一個好歸宿,何樂而不爲呢?
季雨向旁邊的兩個姐妹問道:“你們還想吃什麼?土老帽大哥請客,不要給他省錢那。”童心園差異地問道:“小雨,什麼土老帽大哥?誰是土老帽大哥呀?”
沒等季雨回答,秋月朗接過來說道:“心園,我就是土老帽,是小雨剛給我起的。”童心園望着季雨簡直是哭笑不得,她氣惱地說道:“小雨大哥雖然失去記憶了,你可以叫他別的,怎麼可以羞辱他呢?”
季雨雖然心中有些歉意,但嘴上卻不懇認錯,她剛要辯駁,秋月朗怕她難看就笑着對童心園說道:“心園,你別責怪小雨了,是我認可的名字,土老帽挺好的!”
這時大家都吃好了,時間也到了午夜十一點了,大家都站起身準備離去,這時服務員上來對秋月朗說道:“先生,您的消費一共是十萬零一千五百元,老闆說只收您十萬元。”
秋月朗笑道:“老闆會做生意,不過十萬太便宜了,好吧就十萬吧!”隨手拿出一張卡遞給服務員道:“刷卡吧!”
一會兒,服務員拿着卡回來了,他把銀行卡還給秋月朗道:“先生,您的卡和消費清單。”季雨接過消費清單看了起來,真的是十萬多元,她關心的是卡里還有多少錢,看了一下後她瞪大了眼睛,原來卡里還有一千五百四十萬。
她吃驚地看着童心園,童心園也是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而就在這時,門外有人敲門,隨即包房的門被打開了,進來一夥地痞流氓,領頭的對童心園說道:“童老闆,這麼巧啊?”
楊俊豪喝道:“賴皮,我家心園不認識你們,都出去。”賴皮扭回頭瞪着楊俊豪也大聲喝道:“滾,這裡沒有你說話兒的地方,告訴你我們老大認定童老闆了,你不想死就給我滾的遠遠的。”
楊俊豪也上來固執勁了,他大聲道:“賴皮,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是要償命的,我怕你呀?”秋月朗接過來說道:“楊俊豪雖然現在是法治社會,但殺了這些流氓無賴是不用償命的。”說完對着賴皮就是一拳,賴皮被打出十幾米遠,吧嗒一聲掉在地上。
秋月朗自言自語道:“這麼不禁打,就這熊樣也敢來當流氓?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賴皮帶來的十幾個人早都嚇得面如土色,沒一個敢吱聲的。
這一下就震懾住了這些流氓,秋月朗站起身來,走到賴皮的身邊說道:“回去告訴你的老闆,以後不準再來打擾童心園,她是老子的救命恩人,誰敢欺負她,老子不介意把他的頭擰下來當夜壺。”
賴皮忍着胸骨斷裂的疼痛,連連點頭,他心裡明白這個人不是好相與的,一句話不對就動手的人,那絕對是有很大背景的,別說自己惹不起,就是老大來了,也爲必憾得動人家。
秋月朗見賴皮服帖了,也就不再理他,站起身招呼他們向外走去。出了酒店季雨瞪大了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秋月朗,“喂,你是不是超人那?”
秋月朗笑了笑道:“你看呢?”他把包袱甩給了季雨,這讓季雨感到很頭疼心說:“這人說話辦事滴水不漏,沒失憶以前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第二天一早秋月朗就和童心園去了她的公司,她問秋月朗道:“土,啊大哥你這麼有錢幹嘛還要來我的公司上班呢?”秋月朗道:“爲了你的安全,我必須做到不離你左右。我就去擦車吧!”
童心園道:“好吧!我送你過去。”在擦車的活動房裡,秋月朗見到了擦車領班李大姐,當李大姐得知這個是新來的擦車工人時,有些爲難地說道:“老闆,他是你的朋友,又是個帥哥,他能擦好車嗎?”
秋月朗把她拉到一邊說道:“李大姐,你不要爲難,你們擦車的人該多少還是多少,我不要工資,別的人該怎麼擦還怎麼擦,我就是在一旁幫幫忙,只是讓外人知道我是擦車的就行了。”
李大姐道:“噢,我明白了,那就跟我走吧。”從這天起,秋月朗就開始擦車了,雖然不是很累,但他可是認認真真地去擦每一輛車,有時候大家都看着他竊竊私語。在他們認爲秋月朗是相中老闆了,想要攀老闆的高枝。
下班了,童心園開着車來接秋月朗回家。秋月朗笑着問道:“心園,我一個擦車工人能有這樣的待遇嗎?”童心園也哈哈大笑起來。
第二天秋月朗照常來上班擦車,當他擦完一輛車之後,他看見一個人在他前面向他伸出大拇指。秋月朗愣了愣一下沒想起來這人是誰,只見那人走到他跟前說道:“大哥,我是楊俊豪的朋友們,你請我們吃過飯的。”
秋月朗想起來了,笑着問道:“你來有什麼事嗎?”那人說道:“大哥,我叫琴曉東,我來找大哥是想和你學習功夫。”秋月朗笑了,“我哪兒來的什麼功夫,就是力氣大些而已。”
琴曉東道:“不,大哥你是深藏不露,我一定要跟你學。”秋月朗道:“那好吧!但是你得過了這一關————那就是放下手裡的電話,用忘我的境界去修煉!”
琴曉東道:“請師傅放心,我一定會做到的。”從這天起琴曉東就是秋月朗的徒弟了,秋月朗教他彈跳鍛鍊臂力。這天練完功夫,秋月朗站在車門旁邊,彷彿看到了一個人在向他招手。
他彷彿在哪裡見過這個人,而且感到特別親切!怎麼又有人來呢?可是當他向前走了兩步之後,那人就不見了,秋月朗懷疑這裡不是自己能呆的地方。
忽然他自己也笑了,剛纔那人不是英雄本色的小馬哥嗎?他不是也在擦車嗎?我怎麼想起他來了?,快快快,我還能想起什麼來?可惜他又開始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