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樂少坤擺了一下手進教室去了,樂少坤忙喊道:“哎哎,你還沒告訴我這幾天去哪兒啦呢?我小姨······”
秋月朗很是煩他,突然用傳音入密的內功在他耳邊說道:“閉嘴,再亂說話當心我打爛你的嘴。”樂少坤慌忙說道:“不說不說!”
晚上秋月朗吃過晚飯,想起了那柄漆黑的寶劍,門口有塊道牙石,他抽出寶劍用力一揮,那塊道牙石齊齊從中間斷開了,再看那寶劍什麼事都沒有。他拿起寶劍反覆看着,在劍寶處刻着墨伊兩個字,看的不是那麼清楚,但是存在。
秋月朗暗道:“那就是墨伊寶劍了。這柄劍可是寶劍那,就放在如意寶袋裡吧。”他又把那幾瓶丹藥拿了出來,仔細看了一會兒,其中他給北宮老師、令狐雨霏、歐陽蝶吃的那瓶丹藥也在裡面。這個丹藥瓶上寫的是易筋伐髓丹,怪不得吃了以後渾身輕鬆呢,他看了一下瓶裡還有六顆,這可是寶貝呀。
他把這些寶貝通通收到如意寶袋裡,興奮地手舞足蹈,這一次的探險,他的修爲衝過了浮氣初期,心裡有點沾沾自喜了。一切收拾完畢,他上牀睡覺了。
第二天他沒有去上課,直接去了師傅家裡。東方雲清正在練功,他忙去了令狐奇的屋裡,把那本煉丹心得拿給師傅。
令狐奇看了兩眼直後大喜,忙按照書上寫的準備了一爐藥材,開始煉丹了,他按照書上寫把草藥放進丹爐裡,當爐火達到了溫度後,他開始拉丹了,終於他成功煉製出了五品丹藥,他興奮的一蹦三尺高,原來我煉丹總是失敗,是因爲方法不當啊!
他按照這個方法連續煉了三爐丹藥都成功了,一高興他把煉好的五品丹藥都給了秋月朗,就目前爲止五品丹藥是他煉製的最好的丹藥。然後他又把五品丹藥的煉丹方法教給了秋月朗。
秋月朗問道:“師父,六品丹藥你能煉嗎?”令狐奇道:“六品丹藥沒問題,就是缺少草藥,如果有草藥七品都沒問題。”
秋月朗直接把草藥拿了出來說道:“師父我這裡有些草藥,我看了一下,煉製七品彈藥都行。”
令狐奇大喜道:“好徒兒,六品丹藥我早就煉製成功了,只是沒有七品丹藥的方子,這會好了,你這方子到十二品的,這藥材是七品的藥材,咱就煉七品丹藥,那我這些日子可就有事做了。”
秋月朗道:“師父我想在你煉丹的時候好好學學行嗎?”令狐奇道:“沒問題,但絕對不能打擾我懂嗎?”“我懂的,師父。”秋月朗太高興了,因爲在整個修煉界八品到十品的煉丹師少之又少,甚至可以稱之爲鳳毛麟角,十一品、十二品更是不用提了。
師父令狐奇開始爲煉丹做準備了,他一邊準備着,一邊爲秋月朗講解着,“徒兒,我們煉丹一定要靜不能讓外界打擾,所以必須找一個沒有干擾的地方煉丹,再就是極品丹藥需要什麼草藥一定要弄明白,否則是煉不成丹藥的。”
他又講解了許多問題,然後開始煉丹。從火候到放進藥材,到凝丹、拉丹一氣呵成,簡直就是輕車熟路,第一爐七品丹藥成功了。
秋月朗見師父手裡抓着煉製好的丹藥非常激動,一會兒師父放開手,裡面抓着五枚七品丹藥。成功了,真的成功了,此時的秋月朗大有試試自己煉丹的決心。但他冷靜了一下沒有開口,只是把煉丹過程牢牢記在心裡,以後有機會自己煉製。
令狐奇煉製完了七品丹藥,放下煉丹書對秋月朗說道:“這七品丹藥給你兩顆,我和你東方師傅,你師妹一人一顆。”秋月朗點頭。
令狐奇又說道:“你在這裡待幾天我去再弄些草藥來,再煉幾爐丹藥。”說吧他走了。秋月朗閒着沒事,想着師父煉丹的過程,從如意寶袋裡又拿出一些低級藥草,他開始學着煉製丹藥。只是他剛開始煉製丹藥,就煉製的五品辟穀丹,品級有點高了,所以,第一爐就報廢了,藥材也沒了。
忽然他靈機一動,忙在師父這裡找到一個筆記本,把煉丹手冊上的丹方和煉製方法全都抄了下來,以及煉製十二品丹藥的丹方,包括師父,可能連想都不敢想吧,有了這丹方就可以煉製了。
他閒來無事可做,師父又不在,他盤膝坐在地上開始練功,因爲這裡靈氣稀薄,所以他拿出了兩塊靈石吸收着。
他一邊練着功一邊想着煉丹的過程,似乎又有了心得,修爲也稍稍精進了一點。他就這樣練功五天沒有出丹房,到第五天的傍晚,師父回來了,帶回來很多藥材。
師父把藥材分好類,從五品到八品的藥材都有,師徒倆吃了飯,令狐奇也不休息準備了一下開始煉製五品丹藥,兩個小時後,五品丹藥煉製成功了,這是五品的壓縮百穀丹,也就是歐陽蝶給他們吃過的那一種。
這一爐令狐奇煉製出十二枚丹藥,他給了秋月朗六枚壓縮百穀丹。然後開始練至八品丹藥,這次他失敗了,可能是他太心急了。
在這裡一呆就是一個星期,秋月朗決定回家看看,於是他向師父告辭回家去了。他剛進家門就聽有人叫喊的聲音,以至他進來都沒被發現。
叫喊得聲音很大,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秋月朗覺得很奇怪,這人自己肯定不認識,他怎麼會到自己家裡來喧鬧呢?不會是自己走錯門了吧?可是他往餐廳裡看了一下,都是熟悉的傢俱,熟悉的擺設方式,沒錯呀。
他上到二樓梯口,聲音正是從廖曉鷗的房間傳出來了的。再一聽談話的內容他明白了,是廖曉鷗娃娃親的男朋友。
只聽廖曉鷗大聲喝道:“你現在就給我出去,因爲這是別人家,我只是借住在這裡。”只聽那男的大聲喝道:“廖曉鷗,你別蒙我了,這不就是這個諸葛錦繡的家嗎?他很有錢是吧?難道我沒錢嗎?”
廖曉鷗道:“郝大哥你怎麼不明白呢?我和你沒有感情,所以我心動不起來,你還是放手吧。”郝光華道:“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嗎,你何必拒絕呢?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沒準你會發現我比那個什麼諸葛錦繡強一百套。”
秋月朗回到自己的屋裡,然後用傳音入密說道:“誰比誰強啊?有錢就強嗎?人與人之間需要的是誠實、信譽和寬容,只有具備了這幾樣才能長久。”
屋裡的三個人都聽見了,只是他們也很吃驚,怎麼會來人了都沒聽見呢?郝光華很是不服,反感地說道:“少拿大道理教訓我,她不是你的女朋友。”他不會傳音入密,只能用嗓門大聲喊叫。
秋月朗嘆道:“你好不懂道理,我說了半天只是對牛彈琴了。”郝光華道:“不管你是對誰彈琴,廖曉鷗離開我,我就接受不了。”
秋月朗嘆道:“我沒轍了你們繼續!”他換了身衣服去到廚房開始做飯。也許是主人回來的緣故,他們爭吵的聲音小了許多。
郝光華道:“諸葛錦繡你爲什麼不是武林中呢?你要是我林中人我可以向你挑戰,用決鬥的方式來決定廖曉鷗的歸屬。”
廖曉鷗道:“我是你用來爭奪的寶物嗎?是,用決鬥的方式你贏了諸葛,那外面那位要是再贏了你,我豈不是要歸他了?如果在有人決鬥比他還厲害,我豈不是又要歸別人了?”
郝光華愣了愣,覺得她的話似乎有道理,其實郝光華不是個沒有頭腦的人,只是事關一生的幸福讓他迷失了自我。
愣了片刻他說道:“大道理就別講了,我們是有婚約的,不然我怎麼沒去糾纏別人呢?”諸葛錦繡道:“這位郝兄,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講究老一套?自由戀愛都已經實行了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