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朗一看男的修爲卻是沉氣二期,女的也是沉氣初期,他心想自從自己的修爲達到沉氣期後,遇見了這麼多沉氣期的青年,只是在他的注目下,他發現那個女的已經受了傷了,因爲在她的後腰上秋月朗看到了一枚透骨釘,還是有毒的。
恰在這時,又進來兩名沉氣二期的青年,他們直接坐到那一男一女的對面注視這他們,雙方怕是有一觸即發的大戰。
秋月朗忙招呼司空妙道:“司空兄,我們倆過去一趟吧,千萬不能讓他們在這裡打起來,上杉兄的生意就不好做了。”司空妙點頭,兩個人站起身來到這一男一女的身後。
秋月朗上前一拍男青年的肩膀說道:“這位仁兄,你的同伴困了,你帶她找個地方睡一覺吧。”那男青年全神貫注地注視着那後來的兩個人,被秋月朗這麼一拍嚇了一跳。
低頭一看,他的同伴果然已經合上了雙眼,他慌忙叫道:“師妹師妹,你別睡。”對面的兩個人一陣冷笑,站起身就要······
司空妙忽然說道:“各位有事情到外面解決,不要影響別人吃飯喝酒的氣氛。”那兩個人一愣,這才注意到司空妙的修爲是沉氣三期,比他們都高一個檔次。
那兩個人一合計,一個沉氣三期加上那個沉氣二期的錢坤,自己兩個人就討不到好去。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扔下一百元錢就走了。
那男青年錢坤急的手忙腳亂地喊道:“師妹師妹你醒醒。”秋月朗說道:“別叫了,她中毒挺深的再不醫治就沒有救了。你要是相信我,我可以幫你救她。”
那錢坤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樣,一把抓住秋月朗的胳膊說道:“兄臺請你救救我師妹,大恩大德錢坤做牛做馬也會報答的。”
秋月朗看向上山駿道:“上杉兄有空屋子嗎?”上杉駿點頭。秋月朗對錢坤說道:“抱着你師妹跟我來。”
上杉駿打開一間包房,秋月朗又問道:“錢兄,你師妹和你是戀人關係嗎?”乾坤點頭應道:“是的。”
秋月朗道:“小楠和錢兄留下,大家都請出去吧。”秋月朗毫不遲疑,拿出一顆六品解毒丹,喂她吃下,然後去解她的褲子,錢坤急了,拉住秋月朗的手問道:“你幹什麼?”
秋月朗道:“她傷的不是地方,所以我才讓你留下,這個是我的女朋友,也是留下幫忙的。”錢坤這才放了手,他之所以要攔着秋月朗,是因爲他根本不知道師妹傷在哪裡了。
秋月朗把她的褲子退下一半,在她的右腰下方赫然盯着一枚透骨釘,周圍已經一片漆黑了,那是毒藥的作用。
秋月朗單手按在她的傷口上,突然擡手吸氣,一股黑色的血劍射了出來,透骨釘也被他吸了出來,又過了有三十秒,黑血轉紅了,秋月朗這才停住手,然後拿出一個藥包,抹在傷口上,馬上週圍的黑色皮膚也轉紅了。抹上消炎膏再用紗布貼上,秋月朗說道:“好了,讓她歇一會兒,錢兄你陪着她吧。”拉着章小楠出去了。
大家一見秋月朗出來了,都圍過來問道:“什麼情況?”秋月朗道:“她中了一根透骨釘,上面有毒,好了已經沒事了。”
這時候,錢坤走了出來,他來到秋月朗的身前,單膝跪在地上道:“多謝兄臺救命之恩,小弟我沒齒難忘,大恩不言謝,他日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在所不辭。”
秋月朗忙上前拉起錢坤說道:“錢兄不必行此大禮,江湖救急不值一提。”錢坤道:“請問兄臺尊姓大名,恩情謹記。”
上杉駿上前介紹道:“這位就是秋月朗秋賢弟,這位是司空妙司空兄,這位是潘耀武潘兄,這位是諸葛錦繡諸葛賢弟。”他逐一介紹了所有的人。
錢坤道:“難得諸位都是肝膽相照的朋友,自今日起我和大家就是生死之交,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大家重新落了座,又開始熱鬧起來。秋月朗忽然對章小楠小聲說道:“小楠,江湖危險,你不是江湖中人,沒有必要擔這個風險,回家去吧。”
章小楠道:“我可不能離開你,風險怕什麼不是有你嗎?”秋月朗道:“你看江湖兒女是不拘小節的,讓你跟着我,我怕耽誤了你。再說了,你的家人肯定不會同意的。”
章小楠道:“這是我自己的選擇,和別人無關。”秋月朗不再說什麼了,他暗暗嘆道:“哎!順其自然吧。”
這時,錢坤的師妹讓服務員扶着出來了,知道救她性命的是秋月朗,忙向秋月朗拜謝救命之恩,這時他們才知道錢坤和師妹林眉是麻衣神算門的。玩到很晚了,大家才盡興散去,大家互相留了電話,相約再聚。
大家相識一個月了,在這一個月當中,他們相處得非常融洽,已經成了生死之交了。錢坤和秋月朗的關係更是肝膽相照。
這日,錢坤相約在濱湖大酒店相聚,每個人都帶着女朋友前往。只有章小楠沒有去,她被留下看着店。上杉駿和諸葛婷繡,潘耀武和孫琳,諸葛錦繡和廖曉鷗,秋月朗和北宮千姿,錢坤和林眉,司空妙和楊沫沫十二個人坐了一個大桌。
酒菜上齊了,大家先幹了一杯,然後開始聊些有關修煉界的事情。楊沫沫道:“我和孫琳也應該開始修煉了,不然融入不到你們的隊伍裡了。”
林眉道:“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各位都是散修,或是世家子弟,沒有六大門派和修真同盟的人,那些名門大派是瞧不起我們的,所以我覺得我們也應該搞一個大的同盟組織,一旦有事,我們可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大家覺得這不失爲一個好辦法,就江湖而論,他們這些散修的卻實沒人瞧得起,遇到大事人家派幾個弟子就解決問題了,那些堂主長老根本都不用出頭。
及個人正討論的火熱,突然在他們的包房門口站着四個三十左右歲的年輕人,其中一人說道:“女的留在屋裡,男的都給我滾出來。”
這四個人的修爲一個是沉氣後期,二個是沉氣三期,一個是沉氣二期。秋月朗看了一下形式,對他們非常不利。他對司空妙說道:“司空兄對沉氣後期能堅持幾個回合?”
司空妙道:“十幾個回合吧。”秋月朗道:“好,這樣也就是說錢兄、對一個沉氣三期也能堅持十幾個回合,我和北宮老師對付一個沉氣三期,當可在兩三個回合勝他,然後支援各位,上杉兄、潘兄、廖曉鷗你們三個對付沉氣二期的那個,諸葛婷繡帶她們走。”
分配完了,秋月朗拉着北宮千姿就衝向了一個沉氣三期的高手,他從如意寶袋裡拿出一把寶劍遞給北宮千姿,然後掄起自己的墨伊寶劍摟頭蓋臉就是一劍。
那名沉氣三期的高手,沒把他當回事,因爲他看出來秋月朗顯露的就是內武三期,他心想這樣的修爲來四個也不能把我咋地了。
他只用了八成功力向上一擋,殊不知秋月朗的劍可是把寶劍,雖然只有二尺八寸,但厚度卻不是普通寶劍可比擬的。只聽“咔嚓”一聲,沉氣三期高手的寶劍被砍成兩段,秋月朗的寶劍滑下來,拍在他的肩膀上,北宮千姿趁機一劍刺進他的小腹當中,這個沉氣三期高手受傷不輕。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把剩下的三人給嚇了一跳,簡直是不可思議,一個內武三期的修爲只一招就傷了沉氣三期的高手,中間隔着一個浮氣期呢。其實他們都把注意力放在北宮千姿身上了,因爲她是沉氣一期。
秋月朗立刻翻身就奔沉氣後期的高手衝了過去,而北宮千姿衝向沉氣二期的高手。這時的司空妙已經挺過八個回合了,他已經有些相形見拙了。
秋月朗仍然是摟頭蓋臉一劍,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錢坤對付一個比自己高一籌的高手也是很吃力的,仗着上杉駿在一旁騷擾敵人,勉強支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