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朗拉住那男人的胳膊,他動不了了,胳膊被攥的生疼,他大聲喊道:“斷了,斷了,疼疼疼,你幹什麼呀?”秋月朗說道:“我問你,你家一個月收入多少錢?”
那男人道:“三千多一點。”秋月朗又問道:“三千多一點,夠生活的嗎?”他瞪着那男的等着他回答。
那男人道:“就是因爲不夠花的所以我纔去賭兩把,給孩子贏點奶粉錢。”秋月朗問道:“你去賭博,能保證穩贏嗎?輸了怎麼辦?”
那男人鄙視地看了秋月朗一眼道:“那誰敢保證贏啊?”秋月朗從兜裡掏出一沓錢,估計的有幾千塊,對那個男人說道:“咱倆現在賭五把,你若贏一把這錢就是你的了。”
那男人一聽來了勁,“真的?”秋月朗道:“騙你幹什麼?”你身上有什麼賭具,拿出來我們現在就開始。
那個男人從兜裡摸出一堆骰子,在地攤上借來個碗,秋月朗對那個男人說道:“你隨便擺上最大的點數或者最小的點數,隨你,然後用碗蓋上。只要裡面的篩子變了你就輸,不變是你贏懂了嗎?”
那男人在石板上把兩粒骰子擺成了最大面十二點,然後用碗蓋上,他不放心又打開看了一遍,這纔算好,兩個人誰也沒再去動那碗,是旁邊的人,而且是那男人指定的人掀開的碗,裡面的兩粒骰子都變了,一個是三一個是二。
因爲兩個人誰都沒有碰那碗,但是裡面的骰子變了,這是怎麼回事呢?所有圍觀的人感到新奇。有人慫恿道:“再來,再來!”接着那男人又輸了。他不甘心一連玩了五把,都輸了他問道:“大兄弟,你是怎麼做到的呢?”
WWW ●ttκΛ n ●c○ 秋月朗道:“這你還不明白嗎?這就是出老千,所以凡是到那裡去賭錢的人,賭場不會讓你贏得,不然賭場吃什麼那?”那男人羨慕地說道:“我要是會這兩手該多好?要不兄弟你教我,我把老婆輸給你。”
秋月朗氣的上去給了他一個大嘴巴,打的他滿嘴是血罵道:“你個混蛋沒救了,大姐和他離婚吧,這人無藥可救了。”
那女人道:“大兄弟我可怎麼辦那?”秋月朗道:“這種無情無義的人殺了算了。”說完掏出手槍對着他的腦袋,嚇得那男人差點沒尿褲子裡。
秋月朗在他的耳邊向天上開了一槍,嚇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秋月朗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他道:“走,你在哪家賭場玩?”
那男人道:“就是前面的那家地下賭場。”一會兒他領着秋月朗來到地下賭場,門崗想攔住他們,被秋月朗打暈了過去。他把那男人扔在地上,向服務檯喊道:“讓夏侯成出來見我。”
大堂經理忙上前說道:“先生,夏侯老闆沒在這裡。”秋月朗道:“讓經理來。”一會兒主管經理來了。
他向秋月朗點頭哈腰地問道:“先生您有什麼事嗎?有什麼我能爲您效勞的?”他看秋月朗手裡拎着手槍,心裡有點害怕,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但一想敢拿着槍出來的,肯定是正負人員,也沒敢報警,畢竟他這裡是黑賭場。
秋月朗對經理說道:“你交代下去,這個人再來賭,不光不準進,還要打折他的腿,記住通知所有的賭場,都不准他進,一但讓我知道他還在賭,那後果你知道的。”
經理心道:“這個窮鬼來不來也不缺他一個,來了還惹麻煩。”於是立刻說道:“請警官放心,以後他都進不來了。”
秋月朗看了他一眼道:“我本待把你的手指頭剁下去,以儆效尤,但看你也是打工的份上就饒了你。”說完他走了。經理氣的罵道:“你以後少來給我惹麻煩,因爲你我差點就被人······”
他一下想不起來說什麼,氣鼓鼓地說道:“你給我滾!”那男人已經被秋月朗嚇破膽了,聽見經理攆他,慌忙跑了出去。這回還真得長記性了,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想到那可怕的老千,從心裡往外升起一股寒意。
於詩雯問姐姐道:“姐,你這個同學挺愛管閒事的,很有愛心納!”於詩曼道:“上大一的時候我們學校鬧殭屍,就是他把殭屍打跑的,還抓了一個。”
“呀,姐,你這個同學是幹什麼的?怎麼這麼厲害呢?”於詩雯向姐姐問道。於詩曼道:“他好像是在正負部門工作,只是他已經不上學了。”
於詩雯道:“他敢殺殭屍證明他會法術,姐,我要跟他學法術,姐,你說我跟他學法術行嗎?”於詩曼道:“行是行,就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教你。”
於詩雯道:“姐,有你這麼漂亮的大美女求他,他還能不答應?”於詩曼道:“你可別往你姐的臉上貼金了,我算什麼大美女呀?咱們學校的北宮老師纔是大美女呢,她現在可是秋月朗的老婆。”
於詩雯驚訝地說道:“我聽說過北宮老師,也聽說她爲了嫁給自己的學生連工作都辭了,原來就是你的同學呀。你這同學了不起,真的了不起!”
這個時候秋月朗走了回來,於詩雯忙上前拉住他說道:“秋大哥,你是我姐的同學,我也不跟你客氣了,我想學武,是你那樣的武,你能教我嗎?”
秋月朗看了她一眼道:“你想好了,練武是要吃苦頭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行,真要是怕吃苦半途而廢還是別練了。”於詩雯很堅決地說道:“不能,想想我的遭遇,如果沒有你的搭救,我今後都不知道怎麼活了,但如果我會功夫最起碼能夠自保,也不至於受罪。”
秋月朗道:“你要是真下決心想學,那就跟我來吧。”於詩曼、於詩雯姐妹倆上了秋月朗叫的出租車,一會兒來到師姐住的小區。一進門,師姐正在和師妹林寶秀切磋秋月朗教的素玉拳。一見秋月朗來了,林寶秀嚷道:“師哥,素玉拳我全學完了。”
秋月朗笑道:“好,全學完了就開始鞏固吧。啊,師妹你進步很快呀,已經是內武三期了。”林寶秀道:“那是師兄教的好。”
於詩雯問道:“秋大哥這是你的師妹嗎?”秋月朗道:“是呀,我正要給你介紹呢,這個是我師姐張月清,這個是我師妹林寶秀。那個是我師弟張月辰,張月明。”
於詩雯道:“那我······?”秋月朗道:“這樣你那先跟我師姐學習基礎知識,等你有了基礎我再給你加難度,你算師妹不算徒弟行嗎?”
秋月朗又對師姐張月清說道:“師姐,她是我同學的妹妹,就按師妹對待吧。”張月清以爲秋月朗看上她姐姐了,就笑着說道:“行啊,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於詩曼道:“雯雯,你一定要聽師姐的話,不許調皮搗蛋的知道嗎?”於詩雯道:“知道知道!”
一切都安排妥當後,秋月朗和於詩曼走了。路上於詩曼輕聲問道:“秋月朗你現在忙什麼呢?在哪裡工作呀?”秋月朗笑道:“我沒有正式工作,如果非要說有一份工作,那就是在正負一個機構擔任教官。”
秋月朗笑着問道:“你呢?還有半年就畢業了,你打算幹什麼呢?”於詩曼道:“我不知道,到時候再說吧,不過眼前的事倒是有一件,剛纔我沒好意思說,我能不能也去和你師姐學功夫啊?”
秋月朗笑道:“怎麼不能啊,就是得吃苦,你能行嗎?學武這種事最忌諱的就是半途而廢呀,因爲這都是心血、時間那。”於詩曼道:“放心我一定能堅持到底的。”
秋月朗道:“那你明天也去吧,我過兩天去檢驗你們的學習成績,到時候再幫你們提升修爲。”於詩曼點頭道:“好的!那再見吧!我到學校了。”“再見!”兩個人分手秋月朗就回家了。
半個月的時間終於到了,在富麗堂皇大酒店,秋月朗會見了張素心、凌尚榮、百花宮的宮主唐薇、九嶷宮宮主葉瑾瑜,天仙閣閣主佟南閣、飛鷹教主路驚天等人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