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的感情彷彿注入到他的心裡。這次回去他一定要好好的醫治桃夭的身體,哪怕是他自己親自去找黑宿派的掌門去要解藥,也要將她的毒徹底清除。 書生端着煎好的藥,輕輕的打開房門,生怕驚醒睡着的桃夭。牀上空無一人,桃夭早已不在了。她身上的毒剛剛發作,不會這麼快就好,現在的她應該是處於半昏迷狀態不會離開的。 “掌櫃的!”書生快步走下樓詢問正在低頭整理賬目的掌櫃。 “客官,你有什麼事情。”掌櫃停下手中的事情,滿臉笑容的看着書生。 “你可曾見過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姑娘離開過嗎?” 掌櫃細細想了片刻,“沒有姑娘從樓上下來過,”又詢問店裡的夥計,“你們看到上廂房的客人有一個姑娘從樓上下來走了嗎?” “沒有,今天上廂房的總共就有三位客官,只有一位是姑娘,沒有見到過有姑娘下樓。”其中一個皮膚黝黑的青年思索着回答着。 “到是有兩個人上樓來着,他們擡着一個大箱子,我以爲他們是來住店的,誰知道他們那麼兇,差點動手打我,他們說是來找人送東西的,沒一會就又擡着箱子離開了,然後就沒有人從樓上下來了。” “你可記得他們長什麼樣子嗎?”書生略帶焦急的詢問着。 “他們兩個人都帶着帽子,沒有怎麼看清楚,長得五大三粗的,我多問一句他麼就好像要吃了我,我就沒有敢接近。”皮膚黝黑的少年似乎現在還心有餘悸。 一種不好的預感讓書生很不安,桃夭也許被人給劫走了,是誰那?是仇家?不論是誰,只要有人敢動她一根毫毛,他會讓這個人生不如死!他緊緊的握着拳頭,渾身散發着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氣,從來沒有一件事情能夠讓他如此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一望無際的黑暗,除了黑暗還是黑暗,桃夭瘋狂的奔走在黑暗中,黑暗彷彿吞噬了一切,只有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和自己內心的恐懼。這裡是哪裡?現
在的她不應該是躺在客棧的牀上睡覺嗎?怎麼會來到這裡?書生那? “書生,悅軒,你在那裡啊?”桃夭用力的喊着,寂靜的黑暗讓她喘不上氣。 沒有聽到任何人的回答,只有自己的聲音迴盪在這無窮的黑暗中,一遍又一遍直至消失,然後恢復如死般寂靜。 內心的恐懼讓桃夭不知該如何行走,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喊着書生的名字,這個時空唯一能夠依靠的人。 忽然間桃夭感覺有好多的人在圍繞着她,在喊叫她的名字,聲音來自四面八方,但卻看不到任何一個人,恐懼從腳底一直蔓延到頭皮,腦子裡嗡嗡的響。 突然間一道閃亮的光芒刺痛了桃夭的眼睛,讓她下意識的閉上雙眼,適應不了忽然間的光亮。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你就是桃夭?”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天際發出,入耳卻字字清晰。 桃夭慢慢睜開雙眼,現在的她彷彿置身於北京霧霾中,近在咫尺卻看不到對方的容顏。 一柄長劍迅速的刺入她的身體,速度之快讓她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卻始終看不到對方的人是誰,只聽到那痛快淋漓的笑聲,聲聲迴盪在桃夭的耳畔。 “啊!”桃夭大吼一聲,身體用盡全力坐了起來。原來是個夢,卻那麼真實,是誰要置她於死地?。 “小姐,你醒了。”一個十三四歲的丫頭,撲閃着大眼睛看着桃夭,話語中有明顯的欣喜,“大夫說,你醒來就先把藥喝了。”說着便把藥送到她嘴邊。 桃夭用力推開那碗藥,“你叫我什麼?這裡是哪裡?你是誰?我是哪門子小姐?” 一連串的問題讓這個丫頭有些不知所措,“你是小姐啊。” 桃夭有些生氣,“誰是小姐?這裡是哪裡?”說着就起身要離開,但是身體軟軟的,還沒有起來就又重重的倒在牀上。 小姑娘顯然是被桃夭的話給嚇到了,用力的咬着嘴脣,眼中噙滿淚水。 開什麼玩笑,桃夭心想着,我可不是什麼小姐,這又是哪一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