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類似於對精神病患者一樣的關注也會有人要?只是再想想,鳳姐不也就是這麼出名的麼,跟鳳姐一比,孫雨恆這點行爲根本就不算什麼了。
“帥哥,你也是師範的吧?我是你的學姐。”柳豔豔竟然主動向孫雨恆伸出了手,孫雨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跟美女接觸的機會,趕忙伸出手迎了上去。
不知道別的人有沒有發現,反正林康覺得現在的孫雨恆很反常,他在看到柳豔豔的時候,那眼神與其說是色狼,倒不如說是餓狼,林康甚至覺得如果現在這裡沒有別的人的話,孫雨恆現在估計已經撲上去了。
“帥哥,你該鬆手了。”孫雨恆握着柳豔豔的手老半天也沒有鬆開,柳豔豔倒也不惱,只是笑着對孫雨恆提醒着。
孫雨恆一聽這話趕忙鬆開了手,有那麼一瞬間,林康發現了孫雨恆的眼神中閃過那麼一絲怯懦,那是孫雨恆在這邊正常的時候會有的表情,可是很快那種感覺就不見了。
張煜晨的批評被這麼打斷了,他的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爽,不過當着這麼多人他也不想跟柳豔豔有正面的衝突。
孫雨恆更是連看都不看張煜晨一眼,他直接在原來那個椅子上坐下,然後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對柳豔豔說:“做啊,美女。”
柳豔豔嬌嗔了一下坐在了那裡,兩個人竟然旁若無人地隨意聊起天來。
你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情景,一個剛被師傅訓完的男人,跟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在衆目睽睽之下完全不理會他人的存在互相閒聊起來。
店裡的人都對這一幕有些尷尬,他們不知道接下來還會不會繼續發生什麼,張煜晨更是尷尬的不行,索性直接邁開步子走出了店面。
林康在後面瞟了孫雨恆和柳豔豔一眼也直接跟了出去,張煜晨站在門外的拐角處鬱悶地抽着煙,林康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張煜晨擡頭看了看是林康也沒有說什麼,繼續抽這樣。
兩個大男人就這麼面對面站着,一個人默默地抽着煙,一個人默默地看着另外一個人,相顧無言。
一根菸抽到一半的時候,林康聽到店面的門被打開了,然後一前一後皮鞋和高跟鞋走路的聲音傳到了林康的耳朵裡,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孫雨恆和柳豔豔,不過這麼晚了他們這是要去哪裡?
聽着鞋跟在地上發出的噠噠聲,孫雨恆突然就說話了:“豔豔,你們店裡的人都這麼倚老賣老麼?”
“咯咯”柳豔豔笑得很好聽,笑完之後柳豔豔回覆道:“別說這些老人了,那你們這些新人不也是嗎?明明對一個女孩子感興趣,搭訕被拒絕之後就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
“你是說林康?林康這個人就是能裝,估計巴不得你能跟他說句話,沒想到結果卻是這樣的,爲了給自己留尊嚴而已。”
“不說他們了,快走吧。”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聲音慢慢走遠了,張煜晨突然把手裡的菸蒂往地上一扔,朝着聲音消失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本來見張煜晨要往拐角外面走,林康還以爲他是要回店裡面去,可是沒想要一出拐角,張煜晨直接撒腿就朝着剛纔聲音的方向衝了過去,林康見勢不好趕忙也衝過去攔住了張煜晨。
“林康你給我讓開。”張煜晨黑着臉說。
“你要去幹嘛?追上他?打一頓?”林康反問道。
“不用你管,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處理。”張煜晨說着就要伸手去推開林康。
林康一把抓住了張煜晨的手說:“你信不信我?”
張煜晨胸腔裡的火氣立刻就退了去,縱然他已經是怒火中燒,可是當一個男人拉着自己的手問自己相不相信他的時候,這句話就像是一盆冷意十足的涼水,不僅把他體內的怒火澆滅了,同時還使得他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
“林康你要幹什麼?我可是個直男。”張煜晨死死地盯住林康抓着的自己的手怯生生地說。
林康這才發現空氣中出現了一種十分古怪的曖昧氣息,他趕忙把張煜晨的手放開說:“別鬧,我也是直男,我是說孫雨恆的事,你相信我,不用你動手,也不用我動手,他不會好過的。”
張煜晨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林康,他知道自己剛纔衝動想衝上去,可是他只是想上去理論,並沒有想讓他過不好,可是林康這麼一說,總讓張煜晨有一種感覺,好像林康嘴裡的不會好過,帶着濃重的死亡氣息。
張煜晨和林康都沒有再說話,林康以爲,張煜晨就算明白不了自己的意思,至少也大概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而張煜晨似乎想的跟林康不一樣,他總覺得林康剛纔說那些話的時候帶來一絲莫名的陰狠,似乎真的就是要置孫雨恆於死地的感覺。
那一刻,自認爲見過很多人和事的張煜晨,自以爲已經把林康看透的張煜晨突然覺得面前的林康很陌生,跟他認識的那個林康根本就不一樣了。
下班了,孫雨恆和柳豔豔都沒有回來,辦公室裡一直在傳他倆的閒言閒語,不過也確實,店裡,區裡很多長的不錯的男生都曾約過柳豔豔一起吃飯,但是都被她拒絕了,這個孫雨恆雖然個頭還可以,但是長相一般,柳豔豔能在他來的第一天就跟他一起出去,而且還不知道是幹什麼去了,總會讓一些人浮想聯翩。
特別是一些平時就有些嫉妒柳豔豔的女同事,她們嘴裡出來的故事更是難聽,按照她們的理解,柳豔豔估計今天晚上就會被孫雨恆睡了吧。
“什麼女神,原來是個公交車,誰想上誰就上,嘖嘖”
“就是就是,估計在牀上的技術應該也很厲害吧,不知道他們今晚會用什麼樣的姿勢呢!”
幾個三八一樣的女生在那裡找自我存在感一樣地聊着讓人反感的話題,林康聽着就有些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