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和赫昭領着三千正規趙家軍戰士扮着黃巾兵到達盧奴地時候,已經是接近晚上,當即決定,歇息一晚,明日揮軍攻城。
這時,聽到探子來報,稱這盧奴有一將自稱是赫將軍的熟人,前來求見。
赫昭疑問道“你可有問此人叫什麼?”
探子恭聲答道“他沒說,只是讓小的將此物交給將軍,說是將軍看了此物自會見他”說完將一把小匕首遞上。
赫昭一看匕首,立郎高興道“快快有請,此人是我朋友”
看着一臉好奇地張飛,赫昭解釋道“此人名叫呂曠,他和他的兄弟呂翔和我是至交好友,我曾經在戰場上救過他們的性命,這把匕首也正是作爲友誼地見證,我送給他們的,還有他們也是這東門的守將”
話音剛落,這呂曠,呂翔兩兄弟便到了,十分開心地大大咧咧拍了拍赫昭的肩膀,笑呵呵地道“兄弟,看到你真好,我真還擔心你死了呢”
赫昭聳了聳肩“我命好,死不了,來,來,我爲你們引見一下,這位是張飛張翼德將軍,有萬夫莫擋之勇,我就是被他打服的,也是我家主公手下最勇猛的大將之一”
呂曠,呂翔吃驚地看着張飛,驚訝道,原來眼前地這個黑大個武功這麼好啊,自己兩兄弟可是知道這赫昭的本事,論若單打獨鬥,自己兄弟都沒法上其手下招過百招,不由對張飛敬重起來。這也是武者的通病,只對比自己強的人服氣。
張飛對這兩兄弟感覺也不壞,樂呵呵地道“俺張飛只是個粗人,不太會說話,只是覺得既然大家這麼投緣,聊得又這麼對脾氣,不如就一起進帳好好喝個痛快,可好?”
呂曠,呂翔本就是性情中人,此次前來也沒惦記着什麼陰謀詭計,當下十分乾脆地答應”那就多謝將軍了”
衆人到達大帳內,張飛舉起酒杯,敬呂家兩兄弟道“來,來,俺張飛在這裡就先敬各位一杯了”
可誰知,呂曠擺了擺手,對張飛道“將軍,我兄弟二人此次前來,是有要事求於將軍,待將軍聽了之後再飲此酒也不遲“呂翔也是一臉嚴肅地看着張飛。
張飛放下酒杯,十分奇怪地道”不知兩位兄弟有什麼事,只要俺老張能辦到了,絕不多放一個屁,一定給兄弟辦得妥妥貼貼”
呂曠看了看自己兄弟呂翔一眼,見其堅定地點了點頭,轉身道毅然道"我兄弟二人身受伯道(赫昭字)救命之恩,也深聞趙家軍的威聞,欲投之,望將軍見容,收我等於帳下”
張飛一聽,就這點屁大的事,當即不在意道“那好,你們先在我帳下呆一段時間,等我拿下這中山國,再隨我一起回去見主公,到時我必爲你們引見”
呂曠,呂翔感激道“多謝將軍看重”
赫昭也過來,拍了拍呂曠,呂翔的肩膀,開心地說道“那太好了,以後我等兄弟一同效忠主公,也可創下一番功業,不負我等一身本領啊”
呂曠也緊緊地握着赫昭的手,顯得也很是激動,努力地深吸一口氣,平復下因爲激動而起伏不定的心跳,轉身對張飛抱拳道“將軍,我兄弟二人原來這盧奴東門守將,這些年來在手下兄弟們之間有算有些威望,我願引東門五百將士將軍與將軍來個裡應外合,將此城獻與將軍”
張飛當即樂了,雖然不把這小小盧奴的數千蝦兵蟹將放在眼裡,但能不費一兵一卒就攻放城內,就也是一件大好事啊,對呂曠,呂翔兄弟一抱拳“那有有勞兩位兄弟了,俺老張一定會把你們的功勞稟告主公的”
“哪裡,我兄弟二人也只是適逢其會,不敢居功”呂家兩兄弟忙謙虛道。
衆人計議已定,約定二日夜晚,以舉火把爲號,直奔東門,取了此城。隨後,呂家兄弟神不知,鬼不覺回到東門駐地,一切都風平浪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只是這巨大的陰謀旋渦已經不可必避的運轉開來。
翌日,白天依然波瀾不驚,何富看到“黃巾賊”也就象徵性派了幾個小嘍鑼在城門口叫罵了幾句,也就回去了,自作聰明地猜測道,肯定是那“黃巾賊”還沒打造好攻城器械,直看着天色將晚,提着的心才總算放回到肚子裡,暗自慶幸看來今天總算有驚無險地去了,擔驚受怕一整天的何富也疲憊地睡去。
也沒等何富睡安穩了,突然從東門傳來陣陣喊殺聲,“盧奴城破了”“殺了何富”之類的口號此起彼伏,而且聽聲音離自己的府邸越來越近,唬得何富當即就臉色慘白地從牀上跌了下來,同時把自己的狗頭軍師恨個半死,都是這個該死地東西勸自己堅守城池,不然自己也不會陷在這裡。
就在這時,何富府邸一家奴跌跌撞撞地破門“摔”了進來,“主人,大事不好了,那東門守將呂家兩兄弟叛變了,領着”黃巾賊“殺進來了,還有那臨時抓來的壯丁也都反了,殺了帶兵的將校,把城中四門都封了,現在就是想跑都沒地方跑了,還請主人速下決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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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富聽到消息,先是一陣大怒,歇斯底地大罵呂家兄弟不是東西,賣主求榮,罵城中將校都是廢物,居然連兵卒都帶不好,惹得他們都叛亂了,好一通發泄過後,頹然地坐倒在牀上,一臉死灰地盯着門外,聽着門外越來越近的喊殺聲,等待地自己命運的最後裁決。
“砰”房門被一“黃巾賊”嘍鑼一腳踹開,隨進涌進一大堆人馬,將整個屋子都塞滿了。寥化,周倉二人昂首闊步,神氣活現地邁進這昔日中山國最高掌權者的臥室,找了把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下來,翹起二朗腿,拿眼輕蔑地打量何富那肥胖的身軀一眼,戲謔道“你就是中山國太守何富吧,聽說你把這中山國治理得不錯啊,我現在想要你把它讓給我,你看可好?”邊說着就有得到示意的親信猛地抽刀架在何富脖頸上。
何富哪見過這陣勢啊,叫他平時欺負欺負老百姓那是行家裡手,真碰到動刀槍了,感受着脖頸處鋼刀傳來地寒意,那是嚇得腳都軟了,哆嗦着道“將軍,說得哪裡話,這中山國本就只有將軍才配擁有,現在也自然是將軍的”
寥化,周倉一聽樂了,這傢伙還真是個馬屁精啊,隨即聞到一股異味,眉頭一皺,瞧着地上溼漉漉地地方,順勢看去,原來這何富居然嚇得尿褲子了。
寥化和周倉也頓時沒了繼續嚇他的興致,逐下令道“殺了他”還沒等何富出聲求饒,很立落地就被割破了喉嚨。
想到自己等人雖說是扮着黃巾賊前來,但也怕這何富府中有精明之人看出破綻,報與當朝大將軍何進,冰泠道“殺盡這何富府中,雞太不留,以除後患”
手下兵士們聽得一愣,還真沒碰見這種濫殺無辜地命令,不過當看到寥化那愈來愈冷地眼神,還是硬着頭皮去堅決執行了,在趙家軍軍條中,無條件地服從長官命令已經成爲深深印入腦海的一種本能。
在一片淒厲地慘叫中,沒多久,何富府中一百多人就被殺得一乾二淨,到處都充斥着濃烈的血腥味。
三日後,趙楓收到一份軍令“中山國已下,請速派人接收”,在派得一偏將領着數千軍隊裝模作樣地跑到盧奴威嚇一番後,寥化和周倉領着“黃巾賊”也就順理成章地投降了。這中山國由此正式併入趙楓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