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鄧和馬天成緊跟着我的後面,我們三個人一起追,山炮和另外一個同夥,在樹林裡東撞西倒的朝着前面跑着。
看着山炮的樣子,我真心的想笑起來,可是這個時候哪還有時間去笑,餓得慌,身體也的力量也快熬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時間必須抓住山炮,然後廢了他。
馬天成和老鄧很快就追上了我,指着山炮那個傢伙對我說道,“劉晨,分開追,今天必須將這兩個傢伙抓住,反抗的話給我往死裡整,奶奶個熊!”
“那是必須的,今天我和他賬,就此結清。”我大聲的說着,加快了步子,和山炮只有五六米的距離,我緊跟其後,從要後面摸出槍,指着山炮說道:“別動,給我停下來!”
山炮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繼續朝着前面跑着。
“我讓你跑,草尼瑪的。”我將要後面的另一把槍拔了出來,朝着山炮就砸了過去,老天爺就是給我面子,正中山炮這個傢伙的腦袋,不過這傢伙倒是像着沒事似的繼續朝着前面跑着,我撿起手槍,咬着牙追上去,山炮那個小子一起的傢伙,突然被絆倒了,馬天成和老鄧衝上去朝着那個小子狠狠的踹了兩腳,然後繼續追了上來,估計那小子不死也殘廢了,馬天成真夠狠的,踹人都是跳起來雙腳一起踹在那個人的頭上。
“山炮,你媽逼的今天跑不掉了,所有的怨恨就在這裡解決吧!”
山炮突然停了下來,手扶着一棵樹,他笑呵呵轉過身,“劉晨,你小子永遠都太天真了,別動!”
我一下就傻眼了,山炮這個傢伙手裡正拿着一把槍指着我,原來這個傢伙還留一手。
他冷笑着靠着那棵樹看着我,“沒想到吧,這最後一顆子彈就留給你好了,記得之前在你們學校外的玉米地,就給你說過一句話,人啊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的,今天是你載到我手裡了,你別想什麼歪點子了,沒用的,今天就必須弄死你!”
“山炮,尼瑪,我告訴你,今天就算我死了,你也別想活着出去,有你跟着,老子下去一樣陪你玩,讓你不得安寧!”
“哈哈,你這話說的……好天真的說,你除了會點功夫,腦子還是小孩子。”山炮這個傢伙用槍指着我,突然吼道,“跪下!”
我沒聽說,這個狗屁讓我跪下,看着他的槍口,或許這把槍根本就沒有子彈,有或許裡面真的只有一顆子彈……
猶豫之下,山炮吼道,“讓你跪下是你欠我的,跪不,一……”
媽的,和老子算起老賬來了,聽着這犢子數到了二,看着他食指就要扣動板擊了,媽的來真的啊,天漸漸的亮了起來,我都還沒有看到太陽呢,媽了個巴子的,跪吧,或許還能有反擊的機會。
我跪了下去,山炮這個犢子哈哈的大笑起來,朝着我走過來,“你劉晨也有這一天啊,哈哈……看看這幅德行,跪的爽吧!”
他伸手抓住我的頭髮,我忍夠了,就在他要用槍拖砸我的時候,我快速抓住他的胳膊,儘管他左手抓着我的頭髮,我咬着牙抵抗着他拿槍的手,跪着就是無法用全力,突然一聲槍響讓我眼前一黑,耳朵嗡嗡的,左腹部火辣辣的疼痛,鑽心的疼,山炮這個傢伙開槍了,在我和他掙扎的時候開槍了。
他愣了一下,朝着我就踹了一腳,我倒在後面,感覺除了疼痛,還是疼痛,我撐着身子想起來,山炮這個傢伙發瘋似的撲了過來,一拳打在我的臉上,我試着擡起膝蓋朝着他的肚子上頂了一下,腹部疼的很厲害,腹肌的收縮引起的疼痛,讓我更清醒了一些。
“山炮……你媽……個……巴子。”我吃力的抓住他的外套,然後抓住他的脖子,他也抓住了我的脖子。
我還沒用力,這傢伙已經讓我快點窒息了。
我強忍着,喉嚨好難受,這樣我有些無力了,雙手從他脖子滑落下來,山炮半蹲着,伸直了胳膊掐着我的脖子,我的手正好能夠着他的襠部,可能是因爲呼吸困難,極力的想掙脫,我猛的一把抓住山炮的蛋蛋,力氣沒少用,別說用力了,這玩意就是輕輕的握上一把也能讓人瞬間無力的癱軟了,我鉚足了力氣,山炮嚎叫了起來,他鬆開我,然後倒在地上捂着蛋蛋嚎叫着。
我伸手揉着脖子,腹部被他打的這一槍流了不少血,喘息着,我需要儘快站起來,不然山炮這個傢伙沒事了,一定不會放過我。
我咬着牙強忍着,扶着身旁的一棵樹,眼前有些暈乎,模糊的看着山炮好像是從地上撿起了什麼東西,我搖了搖頭,腹部鑽心的疼,讓我還是清醒了許多。
不知道馬天成和老鄧現在在哪裡,剛纔還跟在我的身後,現在卻沒有了人影,這讓我該如何是好,山炮這個傢伙實力不能小看,我必須小心應對。
突然山炮大叫一聲,朝着我衝了過來,距離我還有兩米左右的距離時我纔看清,這傢伙手裡拿着的是一根斷裂的樹枝,斷裂處很尖銳,我捂着腹部的傷口處快速的向右一個側身躲了過去,山炮狗日的反應卻是很快,由刺變成揮打,直接打在了我的肚子上。
";草尼瑪的大腿叉子,山炮你媽的,我今天弄死你個狗日的。";我靠在樹上,看着他。
山炮揚起棍子朝着我的頭上砸了過來,我猛地蹲下身子用頭朝着他的身上撞了過去,肚子疼的我已經直不起身子,而且血一直沒有停止下來,我咬着牙再次頂了過去,只是這次被山炮抓了個正着,他用胳膊肘朝着我的後背猛頂了一下,整個背部一陣發麻。
";草尼瑪的山炮。";我用肩膀使勁的朝着山炮撞了過去,將他撞倒在地上,我也倒在了地上,看着山炮這個犢子要爬起來,我順手抓住山炮的腳脖,用腿盤住他的小腿後,坐在了他的腰上。
山炮掙扎着想要翻過身,我總不能給星哥丟臉啊,學那麼久反關節,到現在一直沒有實戰發揮出來。
山炮大聲的罵着我,我也忍了,不過接下來就有他受得了。
我伸手抓住他的頭髮。";山炮,你這不是一樣落在我的手上嗎,今天就是我們之間了結的時候了,我操尼瑪。";我猛的將山炮的頭向背後拽着,他向前掙脫着,藉着他的力氣我猛的一推,直接把他的頭按在地上。
山炮大叫一聲,然後反手抓住了我腰部的衣服。
抓的好啊,今天就把你大卸八塊,你個犢子,我朝着山炮的頭上打了一拳,趁着他還在沉浸在疼痛中,我抓住他的手,用力用膝蓋頂在他的腰上,我絲毫沒有猶豫,一狠心將山炮這個傢伙的胳膊向着反關節擰了過來。
山炮這犢子喊叫着,我突然覺得十分的興奮了,朝着他的後腦勺扇了一巴掌。";叫你媽了個巴子,孃的,該結束了!";
山炮掙扎着,我抓住他的頭髮按在地上,像按着一個鉛球一樣,朝着地上狠狠地搓着,搓爛你個死臉。
";劉晨兄弟!";
馬天成和老鄧朝着我這邊走了過來,我跪在山炮的背上。";老鄧哥,馬哥,還有子彈沒,我今天給他來點痛快的!";
“沒了,留着這小子的命吧,剛纔我收到安總髮來的信息了,讓我們抓到山炮儘快押到休閒中心!”
“不行,我今天必須弄死這個傢伙,你們不能攔着我。”我朝着這個傢伙的頭上狠狠地踹了一腳,“孃的,老子今天就爆了你的腦袋!”
“行了吧,廢了他就行了,留着他的命安總還有用。”老鄧抓住我勸道,馬天成也走到山炮的跟前,伸手拽着他的衣領,將他拽了起來,突然山炮大叫一聲,我當時就驚呆了,更是有些慌張,我以爲山炮是因爲受傷大叫,沒想到山炮這個傢伙手裡拿着一截折斷的樹枝,尖端已經插在馬天成的腹部,山炮的額頭已經血肉模糊,滿臉的血污看上去有些恐怖。
我和老鄧幾乎同時驚呆,馬天成怒喊一聲,用頭撞向了山炮的臉上,我跟上去一記重拳打在山炮的臉上,在他還沒有倒下的瞬間,我再次用盡全力朝着他的喉嚨處猛擊一拳,“去死吧!”
這一拳下去,山炮倒在地上就沒有了任何反應,看着馬天成肚子上插着的那半截樹枝,我趕緊跑過去,“馬哥……你沒事吧馬哥!”
老鄧衝過來看着馬天成,伸手扶住他,我很擔心的叫着他,“馬哥……你感覺還行嗎,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
“劉晨兄弟,你也受傷了。”老鄧指着我的腹部說道。
我這才發現,整個衣服都被血浸透了,被他這麼一說突然覺得有些暈乎了,估計是傷的不嚴重,子彈沒有打中要害部位吧,我搖了搖頭,看着馬天成肚子上的樹枝我有些犯難了,如果拔下來擔心傷口大出血,如果不拔下來,就沒有辦法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