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幾個人朝我就衝了過來,我趕緊往門口處跑,誰知道門口的四個美女竟然把門給關住了。我真夠死他們了“真他媽的同心協力,你們打錯人了!”我跑到門口大喊着。
這時,那個紋身的光頭男蹦起來一腳向我踹過來,我快速的一個側步躲開,接着一個後襬腿踢在他的臉上將他放倒。
“你們誤會了,我不是來打架的!別打了!”我大喊着,卻忽略了身後一個男的,他一拳打在我的臉上,將我打倒了。我咬着牙,快速的爬起來,擡起右腿一腳踹在他的下體上,他伸過胳膊擋了一下,我快速的收回腿,同時用左腿踹在他的肚子上,他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腳。我心裡大驚,看着他要向右擰我的腿時,我瞬時一個彈跳空中一個向右旋踢,踢在他的臉上。我穩穩的站在地上,但是肚子上的傷口突然鑽心的疼。
其他人有些吃驚的看着我,我心裡也害怕了,再這樣誤會下去我肯定會被他們打殘廢的。那兩個光着膀子的男的,扶起被我踢倒的這個男的,其中一個人對他說道:“虎哥,你沒事吧!”
這個叫被他們稱做虎哥的人惡狠狠的瞪着我,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水對我怒喊道:“奶奶個熊!給我廢了他!”
其他人正要衝着我打過來,我突然聽到姍姍喊叫聲,“住手,他是劉晨!”
“劉晨?劉總的兒子嗎?”
“沒見過啊?”
圍觀的人羣開始議論起來,他們看着姍姍,然後又都看着我。只是這三個光着膀子的男的有些氣憤的瞪着我,眼神裡很不屑。
我看着姍姍穿着粉色的長裙,從二樓樓梯上跑了下來,跑到我跟前挽住我的胳膊,皺着眉頭問道“哥,你沒事吧!”
我現在終於放下心來,伸手捏了一下姍姍的鼻子然後捂着肚子說道“有點事,肚子上的傷口好像撕開了,疼死了!”
“啊,快走,跟我去樓上給你包一下!”姍姍說着就拉着我往樓上走。
這時,德叔從門口進來了,身後還跟着司機小鄧。我看着德叔板着臉看了看整個大廳,還有一些客人出來看熱鬧的,我站在那裡沒說話,姍姍走到德叔身邊,然後指着那三個光着膀子的男人說道“爸,他們三個打我哥哥!”
德叔走到那三個人身邊,拿出一支菸點着抽了一口,朝着這三個人吐了一口煙說道:“虎子,我給你們兄弟三個說過,跟着我幹事,一定要冷靜,你要知道我不是那個丁大龍。”
“是趙總,我知道了!”那個叫虎子的男的低着頭說道。
“好了!都散了吧,把這裡快點收拾一下!”德叔指着一個服務員說道,然後看了看那個叫虎子的,指着他說:“到我辦公室來!”
“德叔!”看着德叔往樓梯這邊走過來,我輕聲的叫道。
“大晨啊,來了也不給我說聲,我派人接你一下多好!”德叔說着伸過胳膊攬住我的肩膀,這讓其他人感到很詫異,甚至很不理解。
姍姍這時也跑了過來,站在我的左邊挽着我的胳膊,對德叔說道:“爸,我哥的傷口又嚴重了!你看,又流血了!”
德叔彎腰看了看我的肚子上,突然皺着眉頭,很嚴肅的問道:“打架碰到了?”
我笑了笑看着德叔,“嗯,估計是縫合的地方撕裂了!”
“笑!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笑!”德叔說着,長長的嘆了口氣,他打開辦公室的門,讓我們幾個人跟着走了進去。德叔轉過身對身邊的小鄧說道:“去樓上把消毒水和紗布拿來,再拿點消炎藥!”
小鄧走到我身邊笑了笑,對我豎起大拇指小聲的說道:“晨哥!沒看出來啊,你真厲害!”說着又瞟了一眼站在我旁邊的虎子,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姍妹子拉着我坐到沙發上,德叔抽着煙坐在我的旁邊,那個叫虎子的男人坐在我的對面,嘴裡叼着煙瞪着眼看着我,不時的吐出一個菸圈,一幅不服氣的樣子。
我瞟了他一眼,德叔突然就笑起來,然後拍着我的肩膀說道:“大晨,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德叔指着對面這個叫虎子的漢子說道:“他叫莊虎,叫他虎哥就行了,剛纔既然是誤會就別生氣了!給你虎哥道個歉吧!”
我知道德叔也是給這個叫莊虎的一個臺階下,在大廳時德叔說的話我也明白的差不多了,他曾是丁大龍的人。我勉強的衝着他笑了笑說道:“虎哥,不好意思啊,別跟我這個小孩子計較啊!”
他也沒怎麼生氣,估計就是長着一臉橫肉,讓人看着不爽,他朝我揮了下手說道:“沒事,趙總說的對,是我太沖動了!我也有錯,我就這麼脾氣,以後慢慢改改吧!不過啊,你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剛纔那一腳真是讓我措手不及啊!敬佩不已啊!”
“嘿嘿!我哥可是市裡的散打冠軍呢!”姍姍驕傲的挽着我的胳膊。
德叔拿出一包中華,拿出一支,然後將煙扔到我跟前笑道:“大晨抽不抽菸?不抽給你虎哥!”
我笑着拿出來一支就要點着,姍姍伸手就搶了過去,然後翹着嘴看着我。惹得德叔和虎哥哈哈的笑着,德叔笑着朝着姍姍擺了擺手,“姍姍別給你晨哥鬧了,去看看小鄧拿來藥了嗎?”
姍姍不情願的站起來,她剛想離開,小鄧拿着一個藥箱推開門就走了進來。姍姍趕緊迎了上去搶過藥箱,轉過身衝我大聲的說道:“哥啊,你躺好了,我給你擦藥!”
“你來擦?你會嗎?還是我自己來吧!”我伸手就要拿藥箱。
姍姍不服氣的將藥箱放在背後,指着我說道:“讓你躺下就躺下,趕緊的,掀開襯衣!”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德叔,德叔哈哈的笑道:“就讓你妹給你擦吧,她可以的!”
“哦,好吧!”我有些懷疑的看着姍姍,她帶着壞笑,提着藥箱走到我的跟前,然後從裡面拿出一瓶紅色的藥水,拿出消毒棉球蘸了點藥水,翹着嘴指着我的傷口說道:“別怕啊,這個藥水不疼的!”
我看着姍妹子弄藥水的動作熟練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怪笑,我真懷疑她到底會不會弄,我掀起襯衣,半躺在沙發上,傷口上的縫合處有些撕裂,正往外滲着血水。
姍妹子用鑷子夾着棉球在我傷口上擦拭着,傷口處突然一陣專心的疼襲遍全身,“疼死我了!你這個笑丫頭騙子,你不是說不疼嗎?哎呦!我的心啊!”我緊握着拳頭砸着沙發,德叔和坐在另一邊的虎哥哈哈的笑着。
姍妹子一邊仔細的給我擦着傷口,一邊氣憤的質問我,“誰讓你不聽我的話,你竟敢偷偷跑出醫院,說,你到底幹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