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賜的話,讓我們所有人都不由的笑了,反之四眼他們那些人的臉色越發的鐵青,眼睛死死的看着孫天賜恨不得活颳了他的樣子。
只是,笑過之後卻有着淡淡的悲哀,因爲樺強還在那面呢。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想拉着沈丹丹直接走,畢竟這裡現在氣氛異常,整不好就會連累我這條無辜的池魚。
只是我卻不能走,我心知肚明,一旦我走了,樺強肯定會挨砍。也許我和孫天賜說說,他也會放過樺強和劉洋,但以我對他的瞭解,他那樣的性格,寧願和四眼他們一起被被砍也不會走的。
在心裡無聲的嘆了口氣,想了想,在沈丹丹耳邊小聲說道:"你先走。"
沈丹丹愕然的看着我:"那你呢?"
"我也馬上就走,你先走。"
"不,我等你。"沈丹丹搖頭說道。
我皺了一下眉頭:"聽話,你快走,要是你在這裡,我還得照顧你。"
沉默了一下,沈丹丹點頭說道:"那好,我等你。"她甜甜的笑了一下:"等你給我打電話。"
"我會的。"
看着沈丹丹走了出去,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氣氛再次濃重,四眼他們對視了一眼,紛紛的舉起刀,同時向前而來,不過四個人並肩而行,將走廊堵的死死的。
走廊的距離畢竟有限,若是這樣打起來,誰都討不到什麼好處,我不知道孫天賜從哪來的自信,認定了能夠吃掉這些人。
雖然孫天賜的人比四眼他們要多,但想要把他們全部幹倒,恐怕也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就在這時我看四眼他們的人不斷的往房間裡跑,這時我明白了,他們故意表現出這種背水一戰的氣勢,讓孫天賜對他們重視,然後在他們發愣的這一瞬間跑進房間。
畢竟一開始彼此就有五六米的距離,而這裡本就是賓館,門還在開着,甚至只需要幾步就能跑進去。
跑進房間,他們在準備跳窗戶
走,二樓不算高,跳下去若無意外,連屁事都沒有。
四眼他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怎麼跑掉,只要跑掉,縱使鐵柱他們找上去,也大可不認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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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留在這裡他們就是挨砍那都是白砍,而且這還不算,肯定會用他們幾個給大飛打電話……到那時大飛的臉真就丟盡了。
砰砰,關門的聲音接二連三的傳來,接近着就是鎖門的聲音。
我看孫天賜一眼,他臉上依然還帶着淺笑,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樣。
他從兜裡拿出煙,遞給我一支:"來,抽支菸。"說着他把煙點了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問道:"你叫什麼?"
"高宇。"
我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隱約從房門中聽到了喧囂的聲音。
有些不解的看了孫天賜一眼,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突然走進房間的一些人又走了出來,再不言語,拿着刀就衝了過來,只是人數卻減少了很多。
孫天賜的那些人衝上去,幾下子就把那些人砍到了,然後像拖死狗一樣,給他們全部拖到了樓下的大廳,走到樓下大廳的時候看到樺強他們早都已經被人打倒在地了,在他們四周圍着好幾十號人。
在旁邊的一個人略顯疲憊叼着一支菸的依靠着前臺,陳曄看到我也笑了笑。
他身上還帶着血呢,胳膊上的一道刀傷,血已經凝固了,那明顯不是現在受的傷,應該是在先前他出去的時候……
我隱約的明白了,孫天賜一開始說着亂七八糟的話,滿嘴胡扯,似乎是在拖延時間,他似乎就是爲了等陳曄。
陳曄回來的時候他才動手,似乎就連四眼他們會跳窗戶走,他們都計算到了。
所以陳曄在下面等着他們,跳下來一個按着一個。要不然剛剛我還奇怪呢,那些人已經走進了房間,怎麼又突然衝出去了。
陳曄抽了兩口煙,把菸頭一丟:"給大飛打電話,讓他拿一千萬來贖人。"他看着孫天賜淡淡的說着:"這裡交給你了。"
"曄哥,我明白了。"孫天賜笑了一下,依然給人一種很欠揍的感覺。
陳曄看向我的胳膊,哪裡的血已經凝固了,只是依然還有着淡淡的疼痛傳了過來,他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你和我走。"
愣了一下,看着略微掙扎的樺強,又被人打了幾拳,我得拳頭也緩緩的握緊了:"我不能走。"我沉聲說道。
"因爲他?"陳曄指着樺強說道。
我笑了笑,看了看劉洋他們倆:"是因爲他倆。"他倆剛剛爲了我,不惜和四眼翻臉,我特麼的要是走了,那成什麼了,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陳曄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接着說道:"和我走。"
我剛要說話,他眼神伶俐的看了我一眼,隱約中我明白了什麼。
這裡是陳曄的主場,我要是在說什麼那就是不知好歹了,哪怕他就是因爲我有心放過樺強他們,都會因爲我的話,而爲難,甚至是做出一些什麼事來。
況且他讓我和他走,有些話大可以出去和他單獨說,而不至於在這麼多人面前折他的面子。
猶豫了一下,我深深的看了樺強一眼,就走了出去。
陳曄站在外面抽着煙,看到我出來,他欣慰的笑了笑,隨即拿出電話撥了過去:"一會兒把兩個小子扔出去。"說完他直接就掛了電話。看向我:"傷沒事吧?"從兜裡拿出煙,他丟了過來。
我順手把煙接住,點起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沒事。"
陳曄抽了一口煙,神色有些疲憊:"有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你明白了嗎?"
沉默了一下:"我明白了。"
"呵呵……"他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苦澀,他輕嘆一聲,看了一眼手錶:"餓了吧,走,吃點飯去。"
現在都凌晨兩點多了,確實有些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