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鵬的算卦能力我曾經有幸體會過,說實話還可以,但是也就那樣,沒有特別出彩的表現。
而且我也不認爲湖算卦和找人有什麼直接必然的聯繫,怎麼,能直接算出來人在哪嗎?
曹鵬也聽害羞的,說那倒是不能,不過算卦嘛,主要算的是吉凶禍福,他可以幫助我們算出最近的危險啊之類的。
其實這也不是一點用沒有,但是呢,他這一個算卦就得很長時間,我們等不起啊。
曹鵬向我拍着胸脯保證說今天保準是加快速度的,其實平時也能快,但是爲了故弄玄虛嘛,這總得讓人裝裝犢子不是?
我懷疑的看着曹鵬,從他那堅定的小臉上我看不出其他的東西,算了就這樣吧,反正正到時候拖後腿我是不管他。
之後兩人就在倉庫裡先待了起來,沒辦法,現在我沒有接到任何的指揮,只能在這裡待命,不能輕易出去啊,這裡也不是能隨便進出的。
曹鵬見現在沒什麼事就開始在旁邊算開了,當然了,算的是誰我也看不明白。
突然間就看他臉色大變,說是一會兒會有危險降臨,覺得此地不是久留的地方,讓我趕快想想辦法。
喲,還真沒看出來,剛來就急切的想要表現一下,算了,賣你一個面子,剛好我也不想在這個破地方待下去了,雖說是沒什麼味道,但是坐久了有點頭暈目眩的。
之後兩人就先後從窗戶處翻了出去,曹鵬這小子其實還行,至少是比胖子強上許多,估計一會即使幫不上什麼忙,跑路應該是差不多的。
出來之後即打算繼續找個根據地,現在我也不能去找郝建,在我的這個位置甚至能看到胖子和趙一陽正在一個倉庫一個倉庫的尋找之中。
蘇倩倩那邊出結果太慢了,而且看着意思顯然不是看了一遍啊,估摸着要是沒結果就會被看上幾遍,不然的話那監控可是白要了。
話說蘇倩倩那邊也不靠譜啊,這曹鵬這麼大個人接近我這裡都沒看見嗎,按道理將蘇倩倩應該是不認識曹鵬的,所以怎麼也會把他列入危險人物裡面吧。
本想打電話過去問一番的,但是後來想想自己這不也沒什麼事嗎,算了算了。
曹鵬由於沒來過所以對這裡的一切都還是挺好奇的,而且他的身上沒有工作服,所以他纏着我也去給他弄一套。
我靠,大哥,以爲我很牛逼嗎,說能弄來就能弄來?
這要是放在郝建和趙一陽的身上嗎,還靠點譜,但要是指着我,那完了,估計就是今天這事結束了你也甭想穿上。
當然曹鵬這孩子心是好的,見我弄不來也沒有嘲笑我i,也就是呵呵笑了兩聲拉倒。
這郝建也實在是有點太慢了,幹啥呢,找幾個房間而已,以他的手藝還不是分分鐘就能查看完的?
正想着呢,就看見前方有一個人以一個前滾翻滾到牆的一側,然後單手支地,用來支撐自己的身體,向周圍觀察情況。
發現沒什麼人之後就快速的向前奔跑着,看到我們兩個人之後本來想急剎車的,後來看清了我的臉,又硬生生的將自己都快止住的身形給帶動了起來。
我眯着眼睛看了一會發現那是郝建,但是他現在穿的並不是我們之前的那身深藍色工服,而是分解樓裡的統一着裝白大褂。
估計這小子在裡面又放倒了一個人,唉,什麼毛病,到處脫人家衣服。
等郝建到了我近前發現我身邊站的是曹鵬,眼睛轉了一圈就從後背處摸出了他之前穿的工服,遞給曹鵬,讓他穿好。
曹鵬還挺激動的,畢竟見我們都有衣服穿他這樣也挺危險的,現在可好了,終於是組織的一員了。
看郝建的樣子也是沒找到,不過這貨倒是帶回了一個新的消息。
“這個垃圾廠估計正在研究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呢,那個分解樓裡有一個大房間,我怎麼也破不開那個鎖,估計是上了好幾重保險的。我想不通,一個垃圾廠有什麼重要的地方值得這麼保密。”郝建低聲和我們說道。
說實話,我對這些事不怎麼感興趣,還是趕快找到瘋子趕快回去算了,後天可就開學了,我們這麼耽誤功夫可不好。
如果在明天再找不到瘋子就麻煩了,一般開學前的晚上輔導員都是要給我們開會的。
而且這學期也該交學費了,也不知道瘋子將錢存好了沒有。
郝建搖搖頭,意思是他說的這些不是完全沒用的額,也許瘋子被抓來和那個秘密有什麼聯繫也不一定,一會在尋找的時候我們要多注意一下。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再一看那邊已經看不見趙一陽和胖子了,估計他們是要到焚燒樓裡面去找了吧,我覺得我們也因該過去了。
但是郝建說那裡是人最多的地方,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人家穿的什麼衣服呢,怎麼去啊。
也是,你說這垃圾廠的工作服沒事做那麼多分類幹嘛,怪累人的,不過也不得不承認,這相當的好管理啊,打眼一看,就知道那是哪個部門的。
正在我們百無聊賴的不知道去哪裡好的時候,蘇倩倩打來電話,急切地說道:“瘋子最後被送到焚燒樓了,你們快去找他!”
我忙問是什麼時候的事,蘇倩倩說是昨天晚上大概九點鐘左右,工人們八點鐘下班,但是當時還有不少打掃和巡邏的,所以等到九點沒人了纔有一羣人匆匆忙忙的將瘋子送了過去。
我又問那些人穿的是什麼衣服,蘇倩倩說監控是黑白的也看不清顏色,不過那衣服很長,像是白大褂!
蘇倩倩這麼一說我明白了,這大概是分解樓的人送去的,果然瘋子和他們的秘密有什麼聯繫。
也是,無緣無故的抓一個人來垃圾廠幹嘛,這裡又沒有專門存儲人的地方,要是藏人最好的地方是醫院啊,那地方人多,魚龍混雜,想找人都找不到,這裡的區域劃分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