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蘇倩倩暈車,我們只好從大巴車上下來,坐上了學長另外給我們叫的拖拉機。
坐在拖拉機上的我感覺路越來越偏,感覺司機也很有問題,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司機一句:“咱們這是去哪啊?”沒想到司機的頭竟然摔在了方向盤上。
沒人控制的拖拉機依然向前行駛着,要不說人要是點背喝涼水都塞牙,拖拉機行駛的這條路前面竟然是個斷崖,見狀我急忙去踩剎車,但不會開車的我竟然踩到了油門。
這下好了,本來還能跳車的我們被我直接送到了鬼門關。
拖拉機沒有任何懸念的就開進了斷崖裡,看着蘇倩倩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下墜去,我失聲的大喊:“倩倩!”
沒想到這一喊竟然像是有魔力似的,所有的現象都靜止不動了,好像還有時光倒流的趨勢。
突然有人一拍我的後頸,我像是驚醒了一樣,發現眼前還是那個司機,蘇倩倩也好好的在那坐着。而面前的路也不是斷崖。
後來那個拖拉機司機說我是入“魘”了,剛纔經過的是一片墳地,有很多遊客都在這入過,不過像我醒的這麼快的還是頭一個。有很多人因爲入魘而產生幻覺,從而受傷甚至死亡的也有很多。
我心裡一陣後怕,不說別的,如果剛纔我的手沒有控制住鬆開抓住司機座位的手,那我立馬就會翻下去。
不過司機想了想問道:“奇怪,那柳毅沒有和你們說嗎?”
柳毅就是那個學長的名字。沒和我們說?說什麼?
司機見我們一臉茫然,隨後說道:“路過這裡會入魘,很多人都知道。第一次來的遊客也會被導遊告知。那柳毅不是第一次來了,上一次是他和他女朋友一起來的,當時她那女朋友還入了魘,不過好在沒什麼事。所以按照常理來說那柳毅是應該和你們說一聲的。”
這就奇怪了,如果要是一般的事忘了說也就算了,自己的女朋友都中過招,怎麼會不告訴我們呢?
不過我現在糾結也沒什麼用,還是抓緊找到組織纔好,在這荒山野嶺的還真是瘮人。
司機很是駕輕就熟,走這條路都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就靠着拖拉機的一個大燈也照開不誤,因爲另一個燈壞了。
又走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我們終於見到了村子的輪廓。看着那些黃色的光亮,簡直激動的想哭。
蘇倩倩也是,雖然不暈車了,但是坐在拖拉機上的滋味並不好受。我們倆坐的是拖拉機兩個大輪胎的擋泥板,一點軟度都沒有,而且很涼。對於坐慣了豪車的蘇倩倩來說,簡直了。
我們不知道柳毅有沒有給車錢,當然更不好意思問。不過司機倒是挺大方,說我們那學長已經給過了,就不用我們操心了。
聽了司機的話我們就放心了,剛背上登山包,打算和蘇倩倩向村子裡走的時候司機又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