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冷霜兒爲什麼如此的確定我已經死了呢,難不成是有人告訴了她什麼?
但是現在我什麼也不能確定,而且要儘快的找到自己的出路,不然的話,等待我的將是被抓捕回去。
冷霜兒這條路線是不能走了,還是想想其他辦法吧。
就在我剛要轉身離開這個醫生辦公室的時候,醫生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不知道爲什麼,我覺的這是冷霜兒打來的,於是毫不猶豫的就直接伸手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聲音還是冷霜兒的,那個姑娘有點疑惑有點驚喜的問道:“你剛纔說你是劉波?”
我連忙說是啊是啊,連我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嗎,真是不夠意思啊。
當然我知道,這種論調怎麼聽怎麼像騙子。
不過冷霜兒就吃這一套,聽見我的回答之後,她異常的高興,連連表示她現在就過來接我。
我心中大鬆了一口氣,雖然剛纔我說會去找別的辦法,但是說實話,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剩下冷霜兒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我和冷霜兒約定了一個地點,之後我就一直隱藏在那周圍等她,好在選擇的地點比較隱蔽,是垃圾堆附近,不然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找到了。
冷霜兒來的速度很快,快到我以爲她就是從附近趕過來的。
她們家離這裡還不算近,因爲冷家別墅就在很遠的地方。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現在已經來了,那我就已經算是生還一般了。
之後我上了冷霜兒的車,兩人開始急速向着她家駛去。
一路上我不停的向後看,冷霜兒很納悶,她不知道我在看些什麼。
我有些無奈的告訴她,我是跑出來的,而且我身邊一個熟人都沒有,仙子啊嗯能夠找到的就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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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霜兒聽完這句話之後默默的低下了頭,說了句我知道了,隨後就又去專心的開車了。
不過這一次的冷霜兒反應有些奇怪啊,怎麼是這樣的一種表現呢,她怎麼不問我其他人去哪裡了。
於是我讓冷霜兒現在路邊停下,隨後問她究竟都知道些什麼。
冷霜兒一開始還不肯說,後來見我真的着急了,才緩緩地說了出來。
原來,就在我們復活小夜的當天,有很多勢力的都打算去我們那裡蹲守,畢竟如果我們要是失敗了,那神物豈不是能夠隨便瘋搶嗎。
於是那天的勢力不管是我們發現的還是沒有發現的,都挺多的。
之後就到了我們失敗的那一步。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那個爆炸竟然如此的厲害,將周圍全都給夷爲平地。
那些靠前的勢力自然也不能倖免於難,沒有搶到前排的倒是躲過了一劫。
這麼大的響聲自然是驚動了警察,之後警察很迅速的將這裡包圍了。
活下來的勢力自然早就跑了,剩下一地的屍體,沒有人知道是因爲什麼爆炸的。
但是因爲這件事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公安局在新聞上就說是因爲我們聚衆煉丹,導致的爆炸,同時還狠狠的打擊了一番那些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
冷霜兒在爆炸發生的時候還不知道是我們這邊出了事,不過後來看新聞之後發現,竟然是我們。
一般來說羣衆是看不到死者的臉的,不過冷霜兒家裡在公安局有關係,所以她一聽說我們死了之後,立刻就趕到了公安局,問警察要了死者照片和當時的情景照片。
冷霜兒一眼就看到了死的最慘的趙一陽,因爲他活活的被炸成了五份,但是奇怪的是屍體竟然被擺的非常好,只是能從衣服和缺失的肉上看得出來,他這個屍體已經不完整了。
第二個是茅山派掌門,這個人沒能跑得掉,不知道是因爲什麼。
趙一陽的復活計劃裡沒有茅山派掌門的事,他充其量就是爲我們看着點周圍的勢力。
但是他依然死了,這讓我非常的費勁。
“第三具屍體是……”不知道冷霜兒是怎麼想的,竟然在此刻和我賣起了關子。
而且還是在這最關鍵的時刻,其實不用她說我也能猜得出來,這第三具屍體十有八九是…是蘇倩倩的!
但是我不能相信,那個姑娘明明有我保護着呢,怎麼會出事。
不過我不相信又能怎麼樣,我的屍體當時被炸的到處都是,多虧了後來復活我的人,我才倖免於難,不然的話,屍體也肯定早就被警察收走了。
冷霜兒見我痛苦的抱着頭蹲在了地上,嚇得不敢賣關子了,連忙說第三具屍體是我認識的,郝建。
啥?郝建?我說冷霜兒你看我難受瞎編一個謊話我可以理解,甚至很樂意去接受你說的這個謊話。
但是能不能麻煩你編的靠譜一些,還郝建,我們當時復活小夜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郝建,那貨當時正在宿舍裡睡大覺呢。
冷霜兒見我不信她就有點着急了,說我騙你幹嘛呀,編排郝建對我也沒有什麼好處。
當然了,死人這種事,說誰都不太好,只不過死的人在你的心裡分量不同而已。
我還是有點不太相信,冷霜兒見狀乾脆也不和我費口水了,直接拿出了手機。
因爲當初她也覺得郝建的死太過蹊蹺了,所以將照片拍了回來,打算等這陣子風頭過去了自己再偷偷的去調查。
在這風口浪尖如果想要查郝建爲什麼死了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畢竟冷霜兒連郝建爲什麼來到這都不知道。
而且被警察發現的話,到時候即使是冷霜兒也難逃干係。
這件事很重大,因爲當時的動靜太大了,而且還是在北金市,這裡的人都非富即貴,誰的命都很值錢。
在他們住的不遠處發生這樣的事情,放在誰身上誰都會擔心的。
於是警察們身上也有着來自各方的壓力,想要儘快破案。
這時候哪怕你和這個案子只有一丁點關係,警察都得叫你回去錄三遍筆錄,在不斷地審問你,知道他們確信你什麼都不知道爲止。
冷霜兒可不敢去冒那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