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的屍體當時是在樹上被發現的,找到他的時候,他的右手還放在那個地方呢,當時似乎正在解決,但是還沒有完事,人就死了。
在當時那種情況之下,郝建很可能是因爲太長時間沒有解決出來而憋死的。
我覺得這個地方不怎麼靠譜,這都什麼死法,郝建當時在爆炸現場擼?能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嗎,難道是因爲爆炸現場特別刺激?
法醫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在外面等着的冷霜兒有些不耐煩了,畢竟我們倆說的時間有點長了。
冷霜兒一進來就問我是怎麼回事,我也沒瞞她,直接就跟她說了。
冷霜兒雖然年齡不大,但是現在的小孩子都快成精了,一個個的,啥事都懂,所以我也就不需要刻意去隱瞞她。
冷霜兒聽完之後倒是沒覺得有多震驚,而是悄悄地問了我一句:“我可以笑嗎?”
這姑娘,真是不正經。
我嚇唬她:“小心郝建一會過來找你。”嚇得冷霜兒立刻閉嘴。
之後秦法醫就說我們要看的也看完了,沒啥事的話就先出去吧,老是在這裡面待着總覺得陰森森的。
我和冷霜兒依言就走了出去,在出去的路上我還在想,這郝建的死因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於是出去之後我問秦法醫要了一份郝建的死亡報告,打算具體的分析看看。
秦法醫一開始死活都不打算給我,因爲這個真的是屬於機密,我們之前去查檔案都被看的那麼嚴密,這個比那個有過之而無不及。
後來冷霜兒說了一番話,打動了秦法醫,最後畏畏縮縮的給了我一份手抄稿。
因爲打印版的查的太嚴格了,只能把他自己之前分析的手稿給我,自己很繚亂,但是聊勝於無。
冷霜兒和秦法醫說我精通靈異之術,懂得東西非常的多,如果讓我看了相關的卷宗的話,也許我可以揭開郝建屍體的未解之謎。
當然具體是怎麼說的我並不知道,肯定也不會如此簡單就是了。
看來冷霜兒最近是大有長進啊,口才和本事全都長進了,這個姑娘也真的是長大了,和之前的那個幼稚鬼沒法比。
回到車上之後,冷霜兒迅速的給她所認識的能夠整理死亡報告的人打了電話,因爲秦法醫給的資料實在是太亂了。
也不知道學醫的自己是不是有一種獨特的語言,總之寫的字一般人都認不出來。
之後冷霜兒也真是方便,直接就用手機將那份手稿給拍了過去。
弄完之後也就沒有我們兩個什麼事了,畢竟這事急不來。
要以自己的心思去揣摩另外一個人記錄下來的東西,這個還是挺難的,需要給他以充足的時間。
冷霜兒說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要好幾邊一起進行。
不過雖然是我主張要調查這件事的,但是說實話,我能想到的去處也就這麼多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該往哪邊努力了。
冷霜兒翻了個白眼,說我笨,當然是回我的老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