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有人!”林瀟也顫聲開了口,並且在說話間,林瀟也伸出一隻手來,指向了窗戶。
吳遠志聽到林瀟的話語,他的眼睛瞪得更加大。就在窗戶外,一個黑乎乎的人影飄來飄去,不時的,貼上窗戶,然後又飄開。
“這,這是怎麼回事?不,不對,一定是什麼氣球之類的!”吳遠志可被嚇壞了,不過就算是如此,他也依然的堅持着,再一次的想要去將這些事情尋找出解釋的理由來。
吳遠志在開口說話間,聲音顫抖,一時之間,都已經是講不清楚了。所經歷的事情,在這種時候,讓吳遠志這一個自認爲強大的人,也感到了惶恐,感到了畏懼。在這辦公室裡邊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吳遠志自己是再清楚不過的。
想到辦公室裡邊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吳遠志就感到強烈的不安,他清楚的記得,那一個女人伸出手來,怒指着自己,大聲喝罵——吳遠志,你給我聽着,我就算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女人是死了,並且是用頭撞在了辦公桌的地面上死去,那裡,纔會留下了一灘血跡。可是,後來吳遠志也請了馬道人前來,用盡了所有的辦法,將事態給壓了下去。怎麼到了現在了,這些事情,又會再一次的發生了?
“嘿嘿嘿嘿!”
只是,似乎是爲了去打擊吳遠志的解釋,這時候,一陣陰慘慘的笑聲突然傳來,窗戶外的那個人影,就在這笑聲當中,一下子就不見了。
“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要整我呢?對,一定是,一定是競爭對手!”吳遠志看着此時又空蕩蕩的窗外,內心又懼又怕,連聲說着話。
似乎就在剛纔,吳遠志看到窗外的那影子,在他看來,那影子自己是認識的,就是剛纔自己所記起來的那一個女人!
吳遠志只好再一次的用着指鹿爲馬的方法,想要將事情扯過去,將事情用着別樣的方法,解釋過去。可是,吳遠志卻看到,自己的兒子臉頰上所流露出來的神情,分明就是不相信。還有林瀟和徐可可二人的臉
頰上,那完全的畏懼,也已寫得分明。
“爸,公司裡邊,是不是發生過些什麼事啊?”吳銘是第一個開口的,他是吳遠志的兒子,由他站出來去問這些事情,似乎是要合理得多,也要正常得多,也要應該得多吧。
而隨着吳銘這麼一問,林瀟和徐可可二人也都閉上了嘴,瞪大眼睛,等待着事態的近一步發展,想要看一看,到最終,這一件事情,應該是會有一種什麼樣的結局。
“什麼事?公司好好的,怎麼會有事情發生?”吳遠志聽到兒子的問話,馬上開口回答着,並且,在說話間更是伸出手來,用力揮舞了一下,用着這樣的方式,增強自己的語氣,強調自己的話語。
“爸,我在國外的時候聽說過類似的事情,那邊的人很講究風水玄學的。你別以爲是什麼迷信,有些時候,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用一些看似無理的做法,卻能夠解決問題呢。”吳銘趕緊的向自己父親解釋着,以期讓父親明白,自己並沒有亂說。
“那又怎麼樣?與我有什麼關係?”吳遠志現在只感覺到自己有些心慌,因爲在這時候,他當然是知道,自己公司的事情,自己處理的方式,不正是這樣的嗎?但是,當着吳銘的面,他可沒有辦法完全的承認。
要是承認了,那以前的事情,是不是就會被牽出來?那樣一來,自己在處理這些問題的時候,所用的手段,更是會被兒子知道了。吳遠志可不願意那樣的事情發生,那樣一來,他相信,自己在兒子心目當中的地位,一定會下降的。
任何一個做人父親的,不論平時有多壞,或是有什麼樣的不好,但是在兒子的跟前,卻也始終是願意將自己最好的一面給表露出來的。
吳遠志雖然平時極壞,但是在吳銘的跟前,他也是想要表現出一副做好家長的模樣來。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吳銘的問話,他當然是要一定反駁的了。要不然,讓吳銘再這麼繼續的說下去,將一些不必要的事情給扯了出來,那麼,最終會怎麼樣,吳遠志可是沒有辦法保證的了。
“爸,
我是說真的,有一次一個客戶的公司老是發生一些事情。什麼員工摔倒啊,或是東西無故損壞啊,雖然都是些小事,但也有夠讓人煩的。後來公司老闆就請來了咱們東方的玄學高人去看,說是公司裡邊曾經死過人,並且是冤死的,要把公司的擺設改一改,換換風水,將那些冤屈之氣排去,這樣子公司就會好。後來,老闆照實做了,公司就果然好了起來。爸,公司裡邊,是不是發生過一些不應該的事情啊?”
吳銘當然不知道自己父親的心思,聽到父親的話語,他反而認爲是自己父親對於這些事情都不瞭解,於是,趕緊開口,將自己曾經所經歷過的事情講了出來,以期能夠讓自己的父親明白,有些事情,是必須得去做的。
“夠了,你閉嘴,什麼冤死不冤死的,人該死就死。我們公司好好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吳遠志聽到吳銘這麼一串話語,一張臉頰上顯得憤怒不已,惱怒當中,口中連聲嚷嚷,大聲斥責着。
說話間,吳遠志再一次的揮舞着自己的手掌,用着這種帶着明顯暴躁的方式,去讓自己的兒子明白,有些事情,他是不應該過問的。在這些事情上,吳遠志極力的想要讓兒子明白,不管怎麼樣,都得遵守自己的規定,那樣才行。
“爸!”吳遠志的這麼一番話語,讓吳銘的一張臉頰都爲之漲紅,開口一聲呼喊,他有些不甘還帶着羞澀的望了望一邊的林瀟和徐可可。
當着美女的面被父親這樣子喝斥,吳銘當然會感覺到相當沒有臉面。這種時候,他想要再次的去爭辯,想要給自己挽回一些臉面來。
“行啦,你也別再說了,公司沒事就沒事。林瀟,徐可可,你們先回去吧,休息兩天再來上班都可以。吳銘,你要是閒着沒事幹,就幫我送送她們兩人,她們這一次也算是工傷,是爲了公司的工作,而出現的狀況。”
吳遠志有些不耐煩的說着話,一邊說話,一邊伸出手來,用力揮了揮,以示對於吳銘的不滿和驅逐。吳銘皺了皺眉頭,終於還是沒有開口,帶着林瀟和徐可可朝外邊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