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狐狸面具的貓和戴着貓面具的狐狸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在應家十年一度的拜師大會上,貓臉狐狸因爲實力羸弱,沒有人願意拜在她門下,這在應家是會被嘲笑的。】
【善良的狐狸貓爲了避免這種事,主動拜貓臉狐狸爲師,成爲她的開門弟子。】
【每次有除鬼任務,別人都是師父保護弟子,而到了貓臉狐狸這邊卻是被弟子保護。】
【兩人雖然名義上是師徒,但早就互相喜歡,爲了表達愛意,貓臉狐狸送了一個象徵他們的玩偶給狐狸貓。】
【狐狸貓欣然收下,並且在十八歲成年禮上,力排衆議,讓貓臉狐狸成爲了自己的未婚妻。】
【訂婚後的她們本該廝守一生,貓臉狐狸卻是個多情種,她愛上了狐狸貓的哥哥,並與其媾和。】
【她們的事被狐狸貓發現後,他丟棄了玩偶,撕掉了師徒協議和婚契,與兄長相約生死臺,在大勝之際,面對她的求饒,他最終狠不下心,放過了兩人。】
【但狐狸貓的兄長卻怨恨他給自己難堪,哄騙了想長生不老的父母和貪婪的族人,藉助親人之間的信任,將狐狸貓迷暈送上祭臺。】
【可憐的貓臉狐狸一邊哭泣,一邊吃着愛人的血肉。】
【將自己僞裝成狐狸的貓,最終輸給了真正的狐狸。】
雖然這個故事並沒有提及應三月的名字,但慕珂不可能猜不到。
知道這個故事後,她再看着兔子揹包上的狐狸面具貓,心裡面就有點膈應了。
這是給應三月戴綠帽子,還間接害死他的女人做的。
不過看着這麼不堪回首的東西,應三月的好感度爲什麼上升一點?
她想了想,大概是因爲自己成爲他的師父,覆蓋了他的未婚妻。
慕珂:“我是你的師父,但我能教你的卻不多,我只能和你說,只要你沒有背叛我,我就永遠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她說完,才意識到這話好像有點歧義。
背上的陳潔就冷哼了一聲,應三月也道:“你正常一點,我慌。”
【陳潔好感度加一!當前好感度十六,請再接再厲!】
【應三月好感度加二!當前好感度十五,請再接再厲!】
慕珂只想呵呵,合計着自己身邊的兩個鬼都是傲嬌,嘴上說着討厭,背地裡給她加好感度。
這麼好刷好感度,她不得擼擼羊毛。
慕珂一頓嘴炮,狂刷好感度。
【應三月好感度自動轉化爲忠誠值,當前忠誠值二十一!對您的態度從“還算沒那麼討厭”到“就知道嘴甜”。】
【陳潔當前忠誠值二十二!對您的態度從“還算順眼的活人”到“嘴甜的狐狸精”。】
聽着兩位對自己的“好評”,慕珂不敢相信這是好感度提升了以後。
可能傲嬌的評價就是這樣口是心非。
慕珂在第十六層就沒有看到任何特殊的東西,平淡的擺設,毫無驚嚇點,搞得她好像郊遊來了。
只不過別人是和朋友一起出行,她帶兩個鬼溜達。
一直橫穿整個十六層,她都沒有找到任何特殊的地方。
她不死心,又逛了一圈,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她只能選擇返回電梯。
結果,找不到電梯了!
“鬼都這麼喜歡玩鬼打牆嗎?”
陳潔見慕珂望向自己,道:“我就不。”
慕珂並沒有覺得心安,這位的確不玩鬼打牆,她只是喜歡把人或者鬼當傀儡玩而已。
無法離開,甚至連離開的辦法都找不到,真的是一件很糟心的事。
但慕珂並沒有糟心,她只是舉起了手中的錘子:“無法破除鬼打牆,那就把牆拆了好了。”
她原本也不想這樣子做,就像紙嫁衣雖然弄了鬼打牆,但至少給了破局的方向,而這一層的鬼直接玩起了無賴至極的躲貓貓。
她並不是嘴上說說而已,而是真的一錘子一錘子往牆上砸。
背後的陳潔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在那裡加油。
應三月不怎麼贊同慕珂的行爲,卻也沒有阻止。
等到慕珂快把牆砸出一個洞,一個小孩子稚嫩的聲音響起:“你把牆拆了,就不怕老闆懲罰你嗎?”
慕珂:“怕啊,但某鬼應該更怕。”
她說着,又是一錘砸在牆上。
小孩子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別砸了,別砸了,我不作弊了,我們好好玩。”
慕珂露出甜美的微笑:“早如此多好。”
小孩子的聲音充滿怨氣,卻不像普通鬼怪那樣讓人害怕,反而讓人覺得他很可愛,甚至想捏捏他的臉:“這一層的主題的捉迷藏,本來該是你來找我,但我現在想改一下規則,我來找你!你要是被我找到了!我就吃了你!”
雖然慕珂剛剛逛完這一層,但對這一層的瞭解,怎麼都比不上一直呆在這的小鬼孩。
而且小鬼孩並沒有說,多久沒找到就算輸。
她要是應下,那她就是傻。
慕珂:“時限十五分鐘,抓人的只能是你,不能找別人幫忙。而且找到不算,你得碰到才行。”
小孩想也不想,答應道:“好!”
慕珂:“出來吧,我總得看看你長什麼樣子。”
一個小男孩出現在慕珂面前,他的臉並不是完全慘白,而是帶着一層灰濛濛一樣,眼睛也不同於一般鬼的純黑,而是接近於灰色,他身上也穿着一件灰撲撲的衣服,像是變舊的記憶一樣。
小男孩看到慕珂就裂開一個笑臉:“遊戲開始!抓住你了!”
前面四個字和後面四個字完全連在一起,語速極快,一般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但在死亡邊緣反覆蹦迪的慕珂反應速度可不一般。
她在小男孩說出遊戲兩個字的時候,就猜到了他的壞心思,身體往後一退,躲開了小男孩的手。
而當小男孩出現的那一刻,陳潔的能力也發動了,他一抓之下,手僵在了原地。
慕珂的錘子直接砸下:“居然敢耍賴!”
應三月也藉着慕珂的高度跳到了小男孩頭上,撕咬着他。
但是小孩頭鐵得不行,根本咬不破皮。
陳潔:“這小孩好像有點強,我要控制不住他了。”
她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凝重。
聽到陳潔的話,慕珂也不再勉強,一手撈起應三月,揹着陳潔就跑。
實際上,就算陳潔能多撐一會,那她估計也會放棄,因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