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海上飄蕩了多久,韋若宸焦急地翹首仰望,一頭,然後臉色漸漸慘白起來。韋雙雙已經消失快兩天了,生死不明,要是早知道會有今天的境況,韋若宸死都不會讓韋雙雙來這趟澳門的。
同時,南宮夜的耐心也馬上要消失殆盡了。“王漢生!我們都快在海上漂泊一天了,你是不是不知道海賊島在哪裡?”
負責帶路的船長王漢生也是心中猶豫不決,聽說這幾位有錢人去海賊島是要尋找一個女人。都知道海賊島上邊的人亦正亦邪,但是在女人問題上,卻是沒法解釋。男人嘛,你想啊,一島上的光棍見到女人,還不雙眼冒光嗎?
這是生理問題而不是心理問題。
所以說,那個女人如果沒在海賊島上還好,也許是被別人救了也說不定,但是要是真被掠到海賊島上的話,那就祈禱這個女孩長得堪比恐龍,賽過芙蓉,那其實要看她的造化了。
不過,看着自己這幾個人中翹楚,這位老哥心中開始爲那個不知名的女人擔憂了。一直站在船頭的那個年輕男人,雖然有些病態的蒼白,但是卻絲毫不減弱他一身的英氣。那天使般的面容,卻彷彿帶着一股冰冷的氣息,但是那冰冷的氣息之下卻是隱藏着如水般的柔情。一個美男子啊!
再觀,那個一身貴氣的男,年輕的面容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俊朗的面容,霸者地氣息,不凡的磁場。這個老哥再次咂咂舌頭,也是不能得罪的主兒啊。這兩個人應該是主兒了,而他們共同擔心的女人會是恐龍?打死他王漢生都不相信!
所以,這個船王漢生也開始爲那個女人祈禱了。這年頭錢真不好賺,本地人的錢不好賺,只能在這些外地人身上淘金。王漢生咋了咋舌頭,對心裡面的想法依舊猶豫不決。
韋若宸突然眉頭一皺,身一把抓住王漢生的脖領,眼神裡迸射出的是如湖水般寧靜的藍色,不過是給了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韋宸,你幹嘛!”南宮夜剛喊出聲,就看到船老大王漢生白了臉。
“你是不是一直帶我們兜子?”話語溫和。但是那每個字砸到王漢生地身上。都引起了他一陣地顫抖。不知道爲什麼。論氣場上。這個蒼白地男子並沒有那個貴氣地男子強悍。可是爲什麼。他地話語愣是讓身在夏天地王漢生猶如墮入了寒冬呢
南宮夜一聽到這裡。也明白韋若宸臉上地怒氣從何而來。他一下子竄到二人地面前。也咄咄逼人地質問王漢生。“他說地是真地?你竟然一直帶我們都圈子!”
“兩位老闆你們可真地是”王漢生沒有料到那個人會識破了自己地詭計。索性把心一橫說道。“也不瞞二位。我確實繞航路了。說實話。我想先問問你們。你們要找地那個女人長相如何?”
剛聽到王漢生地前句話。南宮夜差點搶保鏢地槍崩了這個男人。不過還是韋若宸冷靜地攔住了南宮夜。注視着王漢生。等着他把話說完。
“爲什麼要問韋雙雙地長相?”
“其實嘛。就憑你們幾個人要去海賊島上搶人。無異於拿雞蛋碰石頭。凶多吉少。如果你們要找地那個女人長相貌美如天仙一般地話。那你們就不用找了。不過。即使她是個普通地面容。年紀不大。也不用找了。”
“爲什麼?”
“那裡陽盛陰衰,早被海賊扣留做女人了唄”王漢生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眼前這兩個男人都寒着臉,尤其是那個貴氣地男人,竟然已經掏出了槍對着自己的太陽穴。“老、老闆饒命,其實一直不把船開過去我也是爲了你們着想,如果你們很想去送死的話,我現在就把船開到海賊島。”
最後商議的結果是,他們一行人決定晚上踏賊島。
晚霞染紅了海面,一片血紅的水天相接,說不出來的詭異。王漢生看着他們幾個人踏上了海賊島後,嘴角上揚。在海上混了這麼多年,跟黑道白道都打交道,王漢生知道什麼時候進,什麼時候退。
而現在就是退的最佳時
不能怪自己無情無義。在這個道上混,王漢生還是知道一些道道的。他們眼看着不會活着從海賊島出來了,更別說救什麼人了。一羣異想天開的傢伙!政府都無法根除的海賊島,他們還想來個明晃晃的劫人?幼稚了!
這幾個外地人哦王漢生一邊招呼着手下人開船,一邊嘖嘖感慨着。
突然,一把冰涼的刀子已經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個不留神,一股疼痛從脖子裡那裡傳來,王漢生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誰?”娘誒,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有沒有斷,王漢一股熱流順着自己的脖子蜿蜒而下。
“讓他們把船按照你們以前規定的地方停好。”一道冷峻但是卻輕靈的女聲驟起,王漢生更鬱悶了。
“好好!你們都停船先!”不敢再有別的動作,王漢生在心裡面咒罵着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然後嘴上卻是不住的討饒,“姑奶奶,我不認識你吧?先把刀拿開,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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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把刀一拿開,雙眼緊緊盯着剛纔韋若宸衆人消失的方向,慢慢說道,“我的刀上有毒,你可以感覺一下,脖子上是不是癢癢的。”
王漢生根本不相信,但是脖子上卻是癢得出奇,他禁不住用手去抓了一下,竟然一把血。“我的脖子是不是斷了?”他慌張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發現腦袋還在的時候,他長出了一口氣。
不過在這個女說完後,王漢生真的感覺脖子癢癢的了,他也真的慌了,“姑奶奶,大姐,我的親姐,你說吧,要我做什麼,儘管吩咐。”
月亮發現這個消瘦的男倒是很識相,就是不大老實。“按照約定你們的船要停在這裡等着他們回來是不是?”
“是,是。”
“那就繼續在裡等着。”月亮說完後,把刀上的都抹在了王漢生身上的褂子上,“順便告訴一下這個毒,發作時間是24,發作類屬是血凝。簡單點說,你看過敗血症吧?就是從你脖子這個傷口開始,身體裡面的血液開始慢慢變壞。”
“如果你不老實,但錯的話,也許回到家裡面,你的家人還能認出你來。”說完這句話的月亮輕輕一躍,已經穩穩地站在了沙灘上,沒有絲毫遲疑,她也奔向了剛纔韋若宸衆人消失的方向。
王生一下子癱倒在地,懊悔自己當初不該接下這個活。
莫非,真的是鳥爲食亡,人爲財死嗎?
韋雙雙很神奇地恢復了。雖然身體有一點小弱,但是畢竟傷口不深,血流過度的她小臉兒有點蒼白,不過在猛吃了一些烤肉瓜果後,臉上的紅暈立刻飛揚起來。
張牙舞爪地給阿白講着自的經歷,韋雙雙翹着受傷的左腿,右腿還在不老實地給阿白做着示範動作。
“小白,你知道嗎?那次我就那麼一踢!哇咔咔,那個冷少爺就跟南宮少爺一樣,都進醫院了!”
阿白被韋雙雙叫做小白很無辜,但是因爲有愧於韋雙雙,所以也就不介意了。聽着韋雙雙講學校裡面的事情,從中學到大學,尤其是韋雙雙的經歷跟常人還不同,韋雙雙再加點佐料後的敘述,愣是把阿白給吸引住了。
冥斜靠在窗戶那裡,藉着燈光看着韋雙雙那張飛揚的臉。她不是個美人,她沒有凹凸吸引男人的魔鬼身材,可是冥卻感覺,在韋雙雙的身體裡,好像住了一個魔法師。
她會令人慾罷不能的)。
韋雙雙竟然不記恨阿白。在韋雙雙醒來後,阿白就跟韋雙雙道了歉。其實冥早就原諒了阿白,他也知道阿白是被妖姬利用了。但是,冥也知道,韋雙雙有不原諒阿白的理由。畢竟阿白差點害韋雙雙丟了命。可是現在眼前這幅河蟹的圖景看來,韋雙雙一點都沒有生阿白的氣。
心中的那股莫名的好感繼續上升,冥輕笑着走到兩個女人面前,嘴角上揚,“阿白,天已經晚了,你先回去吧。記得明天再過來的時候,先去黃叔那裡拿給雙兒敷的藥。”
冥突然也厭倦了一直叫她做女人。女人只是一個代名詞,而她,是不一樣的。喚一句雙兒,少見的輕聲細語,卻是說不出的親。
“哦。”阿白怎麼不明白冥的意思?不過終究三哥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而這個韋雙雙竟然一點都不記恨自己,是不是這個結果,已經是最好了的?
可是韋雙雙卻被那句“雙兒”狠狠地雷了一下。韋雙雙想起來雙兒姨娘了,那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女人,不知道現在過得好不好。當初他們給韋雙雙起名字的時候,也是沿用了這個字當年的事情果然久遠了,韋雙雙沒有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的眼簾竟然模糊了。
不過等到她看到阿白在冥勒令的眼神下,一步三回頭地走開的時候,韋雙雙的心裡面咯噔一下。呃,這個獨眼帥哥一會該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