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對陣,樂毅愜意地望着打着“高”字旗號的孤竹部隊,有些欣喜。
“燕國的樂毅將軍,我高歡乃燕人,願重回大燕懷抱,沐浴王化!”兩軍陣前,高歡深吸一口氣,來口大喊道。
“善,高歡將軍棄惡從善,真乃我燕軍幸也,還請高歡將軍調頭,待攻克孤竹城後,本將爲將軍請功!”樂毅也不傻,不會輕易相信高歡,開口道。
“好!”高歡自然知道樂毅是什麼打算,但他也不介意,投誠的畢竟是需要一個投名狀,“長恭,你率軍直走孤竹,攻克它,孤竹守軍僅有幾百人,不足爲患!”
“是!”高長恭率軍一路急行,朝着孤竹城去了。
隨後高歡率領幾名輕騎,來到樂毅身旁,跟隨着樂毅一路勸降各城縣令。
孤竹國共七城,除去都城與燕軍已經佔據的兩城外,剩餘四城在高歡的勸降下投了三城,剩下的一城縣令誓死抵抗燕軍,結果卻被自己手下士卒連夜取了腦袋送於燕軍投誠。
樂毅兵不血刃收服四城,無終、孤竹這兩個山戎族政權,如今僅剩一城。
孤竹城外,高長恭略做思索,佯裝成戰敗模樣,一路急匆匆的走來,趕到城下,高呼道:“速速打開城門,我軍戰敗,所幸人員損傷甚微!”
“快去稟告君上!”守城將頓時慌亂不已,也不知道該不該開門,當即招來一傳令小卒,令其給孤竹侯傳訊。
“什麼,前線戰敗了?”孤竹侯目瞪口呆,“這...這纔出徵兩天啊,怎會戰敗?”
“君上,那麼城外的潰軍......”傳令兵有些猶豫開口道,“要不要放他們入城。”
“廢話,不放他們進來,萬一譁變,本侯拿什麼來抵抗?”孤竹侯暗罵一聲蠢貨,急急忙忙的說着,“速速打開城門,本侯親自迎接高將軍!”
一衆太監擁護着孤竹侯朝着城門走去,城門緩緩大開,高長恭心中一喜,策馬入城。
“高長恭將軍,前線是如何戰敗的?”孤竹侯如今有一肚子疑惑,見着高長恭便連忙開口詢問。
“呵...殺!”高長恭冷笑一聲,長槍揮斥,一槍穿心擊殺孤竹侯。
“叮......檢測到敵方有能力值單項超過七十的人才陣亡,嘞藁——武力值50,統御值67,謀略值61,內政值70,魅力值70,忠誠度等級-3。”
“孤竹侯死了?”姬衍喃喃自語,“那麼...孤竹國被滅了?”
“叮......宿主完成滅國成就,獲得一次抽獎機會,是否使用?”
“使用!”
如同上次一樣,姬衍眼前浮現出一個巨大的轉盤,這次的轉盤卻只有四格。
能力值超過八十的人才效忠機會、三次探查人才位置機會、三萬兩金、五萬石糧食。
指針轉動,姬衍對着四項持無所謂的態度,對他而言,這四項都一個吊樣。
“恭喜宿主獲得能力值超過八十的人才效忠機會!”
可以,很不錯。
“是否使用人才效忠機會?”
“使用!”
“叮......正在隨機抽取中,請稍後。”
“正在縮減目標......請宿主從鞠義、張說、張寶三人中選擇。”
姬衍表示無語,鞠義與張寶都是三國中的人物,鞠義先登死士破白馬義從,張寶黃巾起義的三兄弟領導人之一,對此,姬衍只能說兩個菜狗,就鞠義還算可以。
張說這人,姬衍表示不認識,反正自己也不差武將,因此姬衍決定賭一波:“我選擇張說!”
“叮......張說——武力值52,統御值81,謀略值80,內政值89,魅力值70,忠誠度等級+1。”
“張說(yue),字道濟,一字說之,河南洛陽人,唐朝政治家、文學家。
張說早年參加制科考試,策論爲天下第一,歷任太子校書、左補闕、右史、內供奉、鳳閣舍人,參與編修《三教珠英》,因不肯誣陷魏元忠,被流放欽州。後來,張說返回朝中,任兵部員外郎,累遷工部侍郎、兵部侍郎、中書侍郎,加弘文館學士。
張說拜相後,因不肯黨附太平公主,被貶爲尚書左丞,後拜中書令,封燕國公。姚崇拜相後,張說被貶爲相州刺史,又貶嶽州刺史,在蘇頲進言下,改任荊州長史。張說在擔任天兵軍大使時,持節安撫同羅、拔曳固等部,討平突厥叛將康待賓,被召拜爲兵部尚書。後又討平康願子叛亂,建議裁撤鎮軍,整頓府兵,升任中書令,加集賢院學士,並倡議唐玄宗封禪泰山,進封右丞相。
張說脾氣暴躁,與同僚關係不睦,而且生性貪財,因此遭到彈劾,被免去中書令,後被迫致仕。不久,張說被起復,先爲右丞相,又任左丞相。開元十八年,張說病逝,時年六十四歲。追贈太師,諡號文貞。
張說前後三次爲相,執掌文壇三十年,爲開元前期一代文宗,與許國公蘇頲齊名,號稱燕許大手筆。”
原來叫張yue不叫張shuo...
姬衍有些尷尬,叫了半天張shuo結果他叫張yue...
“可以,唐玄宗時期的丞相,雖然寡人沒聽過,但是如今寡人開疆擴土,正愁沒有郡守呢,而且統御值也超過了八十點,能文能武,是個很不錯的人才,寡人喜歡!”姬衍覺得賭的很值,非常賺,“所以說...這個張說現在在哪兒呢?”
“張說如今身處周都洛陽,前不久得知燕王招賢納士,將在不久後投奔宿主。”
“行吧,寡人會留意黃金臺的。”姬衍點了點頭,表示這波很賺。
......
晉國邊境,呂布一馬當先、縱橫戰場,殺的匈奴大軍潰不成軍,四處奔逃。
“丁公,呂布將軍如此英勇,您可真是收了個好義子啊。”不遠處,兩名將領閒談着,一人頭髮花白,一人正值壯年。
“楊老令公繆攢了,誰不知楊家虎將如雲,乃我晉國第一將門。”丁原奉承着,眼前的這老者正是楊業。
“老朽之子戰死沙場的不少,皆學藝不精,那裡受得起第一將門的稱呼。”楊業搖了搖頭,“丁公可知...王上近日陳兵,想要作甚?”
“秦國最近有些不老實,總想着東出,秦國的東邊兒就我晉國與魏國的河西,你覺得秦國會不會攻我?”丁原笑了笑,開口道,“雖說是我等已經知曉秦國的目標乃魏國河西,但畢竟也要做好防範,以免秦軍殺紅了眼,不分青紅皁白就來攻我晉國。”
“言之有理。”楊業拂了拂鬍鬚,“秦國野心頗大啊。”
“這是上位人聊的話題,楊公,此戰結束後,一定要與我共飲一杯啊!”
“那是,丁公相邀,業怎能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