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微晴所言看似處處危機,可是,在思奇眸中來看,她不過是說起來狠歷而已。實際上,在她的眼底看到一絲猶豫,明明不該有半分猶然的感觸偏偏落得這樣淒涼。
“我期待,你的表現。”不知道是不是期待一種驚喜,還是這女人真的能改變什麼。曾經一直對着女人好奇,命中人到底有什麼能力能讓這些人爲她所用,這些人可不是力量的臣服者,偏偏肯留在她的身邊。
恐怕不僅僅是命中人的身份那般簡單。不然,他們原本可以不必這般費心。
今夜夜已深,不想過多交談。微晴轉過身。“我有些累了,有事明日再議,我會去找你。”擦肩而過思奇的側肩。徑直大步走出這片結界之中。因而,微晴重新想起一件事情,執手間,將手中令牌向思奇方向擲去。
思奇指尖微張,不偏不倚令牌夾雜在執掌之中。
“勞煩你告訴鬼醜,酒裡的迷藥不會有大礙。這次沒有陪好他,下次一定盡興。”
意思最明顯不過,雖說是鬼醜的令牌,不過與鬼醜無關。而思奇視線之中閃過一絲精光。當思奇出現在鬼醜面前的時候,看着鬼醜正在繼續一個人喝着悶酒。將手中的令牌扔在鬼醜面前的石桌上。“你要記住你的身份。”
冰冷言辭,鬼醜默然擡起視線。“我只是醉了。”
“那點迷藥的作用怎麼會對你構成威脅?你又怎會現在在這裡一個人喝着悶酒。有時,我真好奇你的目的何在。”
“目的呵呵,我不知道。”看着這女人想找到答案的決心,和這女人眼底的炙熱,鬼醜延着她們所期待的模樣。醉了。
“不過,那女人拋棄了自己的隊伍,與我爲伍。她說,我纔是值得依靠的那一個。”思奇說起來得意,至少在那女人口中得到肯定。可要比其他強上許多。不過。這又能真的說明或者改變什麼,鬼醜不知。只是此刻看着思奇這幅模樣,鬼醜透出冷笑。“那你更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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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奇恍然不自覺。“小心什麼?小心她來反咬我一口麼?”
“小心你心甘情願讓她咬。”
思奇怔神,萬萬沒想到得到的是思奇這樣的迴應。如果連鬼醜都這樣說的話,思奇覺得不得不更高的堤防。“心甘情願”-
“哈!!”九爺猛然擡起手掌,緊握成拳,向着院子內的仙花樹砸去,本該貌美溢滿仙氣的仙花樹在那一刻之中瞬間乾枯,之後猛然碎裂化成虛片。
格桑知道此刻九爺的脾氣很遭,心情很亂,現在每個人的心情都和他一般,。不過九爺表現的最爲明顯。或許是一種嫉妒的心寒。“九爺,你冷靜一點。或許微晴只是故意先這樣做,之後我們在匯合。你要相信微晴。”
九爺粗重的呼吸,此刻格外明顯。“我不相信她,那個毒蠍女人從最初就將我們毒害,現如今更是要完全拋棄我們。或許我早就忘了。從最初,她就是個陰險狡詐的女人!”
這件事情對於九爺的打擊明顯不小,此刻絲毫不顧忌其他。九爺的憤怒絲毫不掩飾。
“說得好,還真把我說到骨子裡,也原形畢露了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微晴已經出現在門邊,看着幾人的視線帶着點點笑意。只是這抹笑意看起來如同暗夜折磨。
輕嘆了口氣。微晴幾步間走進院子內。格桑和浮魅似乎覺得氣息不大對,索性二人相視一望“哎呀呀。今天的月亮真漂亮。伸手不見五指。我們去看月亮,是吧,浮魅?”
恍然擡頭,格桑毫不猶豫如此說,而浮魅自然符合“自然,這幾日天氣正是明媚。正是出去透透氣的好時候。”夜中哪裡有那麼多感嘆可言。可二人轉眼間已經走出這裡。
微晴緩慢靠近,將才被九爺弄壞的仙花樹,還真是有些浪費。“你還是沒變,自始至終都是這副模樣。”
“那又如何?你到底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兩者自然並非感嘆這樣簡單,可是在二人目前之中看不透彼此的存在。
微晴輕撇向九爺。執掌斂過微微灰燼。挑釁道“不應該是你對我有所說麼?將才這股怒意可是不淺呢。”
九爺沉下一口氣,雖然不肯承認,可是眼下還是忍不住詢問微晴“你到底想做什麼,是真的準備單飛孤行了麼?”
微晴輕笑出聲“這兩者又有什麼關係?即便我真的一意孤行了又如何?”
手掌之中拳頭再次握緊,對於微晴的挑釁無法過多忍受,每一言都會刺進心底。猛然擡起手掌,微晴毫不反抗,任由那股力量瞬間將她帶到九爺身前,而九爺手掌緊掐着她的下顎。有些痛,如同初次所見九爺那般,在他手中毫無反擊之力,只不過這一次是微晴沒有反抗,也是九爺沒有刻意的用盡全力。
望着面前女子,早已不是曾經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我討厭別人背叛我,所以,你知道,背叛我的後果。”
九爺就是這樣不顧一切的人,一旦決定了就很難更改,可是此刻微晴絲毫不害怕。反倒是脣角嗤笑映襯九爺眼眸之中“眼看距離你的心上人一步之遙,你苦苦守護了這麼久,就這樣要輕易放棄麼?就因爲一時意氣?九爺,看來這麼久,你還是沒有改變的了任性。”
戳中九爺不願提及的痛楚。九爺緊掐微晴脖頸的手掌越漸用力。“我曾經就告訴過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看來你總是喜歡玩火呢。”
悽然之中帶着一股冷笑,這片寂靜氣息之中已欲驚起嚎叫。“那又如何?你殺了我啊?你殺了我,就再也救不了你的女人,也完成不了你的美夢,與此同時被思奇踩在腳下,你知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在哪,你又知不知道思奇的野心該有多龐大。換句更直白的說,你認爲兒女私情一己之斷就能真的解決事情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