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政權這邊,帶着自己的醫藥箱下樓之後,發現林陽等人都坐在沙發上,好像是在商量什麼事情。
“林陽,劉鈺兒的傷口我都處理好了,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的話再給我打電話。”
說着,王政權轉身就要走,但是卻被林陽直接攔了下來。
“等等,先不着急走,正好你也在這,我也想聽聽你的想法,過來坐。”
聞言,王政權點點頭,將自己的醫藥箱放在一邊,轉身來到林陽的對面坐下。
“你想聽聽我的想法?發生了什麼事情?”王政權好奇的問道。
接着,林陽將自己的事情,和今天早上湘南城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王政權。
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之後,王政權的臉色也開始非常認真了起來。
“所以,現在湘南城天下大亂,我想知道知道你的想法。你是一個追求境界的人,我想你的想法可能會跟我們不一樣。”林陽淡淡的說道。
王政權一聽,頓時微微一笑:“林陽,我現在認爲,湘南城就算是怎麼天下大亂,那和你都是沒有關係的,我現在最感興趣的,是你夢遊的事情。”
林陽奇怪的哦了一聲,皺眉問道:“你想的竟然是這個問題,不過也好,昨天晚上的事情我確實非常奇怪,說說你的看法。”
王政權嗯了一聲,點頭思索着說道:“其實你們的猜測沒錯,肯定有人在後面控制你,至於這個人是誰,目前還不得而知。不過,我相信這個人肯定距離咱們不遠,而且,我在你的身上,發現了別的能量。”
一聽王政權這麼說,林陽頓時皺起眉頭,完全沒想到自己的身上竟然有別的能量。
轉頭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何雲飛等人,林陽沉聲說道:“你們先出去,把門關好,任何人不準進來。”
何雲飛等人雖然好奇,但還是嗯了一聲點點頭,紛紛站起身,走出了客廳。
林陽的手下全部離開之後,林陽的臉色瞬間嚴肅了起來,看着對面的王政權。
“政權,你現在可以說說了,我身上那別的能量是什麼?”
王政權伸出手,慢慢的放在了林陽的額頭上,然後開始慢慢的釋放真氣。
林陽現在看不見自己的額頭,要是能看見的話,肯定被嚇個半死。
王政權的真氣是偏白色的,可是王政權在林陽的額頭上釋放真氣之後,林陽的額頭竟然變成了黑色。
不多時,林陽狠狠的皺起眉頭,感覺額頭的位置開始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你幹什麼?”林陽皺眉問道。
王政權搖搖頭,沉聲說道:“你先不要動,我不會害你,這對我沒什麼好處,忍着點。”
聽王政權這麼說,林陽也只好嗯了一聲,沒在繼續說什麼,一臉認真的看着面前的王政權。
慢慢的,林陽的額頭越來越疼,差點喊出聲音。
三分鐘之後,林陽感覺自己的額頭一股暖流躺了下來,分明就是鮮血。
林陽剛想說什麼的時候,鮮血滴進了他的眼睛之中,這下,林陽臉上瞬間充滿了驚訝之色。
被滴進鮮血的眼睛,一片的漆黑,沒有點血色。
“黑色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的鮮血是黑色的?”林陽緊張的問道。
王政權還是沒說話,忽然,一隻蟲子順着林陽的額頭爬了出來,全身都是黑色的鮮血。
這隻蟲子就好像是屍蟞一樣,有着非常堅硬的甲殼。
伸出另一隻手,王政權直接在桌子上拿起一個茶杯,飛快的將蟲子裝在茶杯之中,然後扣在桌子上。
“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完事。”王政權咬牙說道。
說着,王政權又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茶杯,然後開始給林陽放血。
整個過程持續了兩分鐘的時間,茶杯裡面裝滿了黑色的鮮血,林陽也總算是流出了紅色的血液。
放下茶杯,王政權幫助林陽處理傷口,然後才滿頭大汗的回到沙發上坐下。
林陽伸手摸了摸額頭上的紗布,一臉懵逼的看着王政權。
“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這杯血,爲什麼是黑色的?”
剛纔王政權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根本沒看見王政權抓住了那隻從自己額頭上跑出來的蟲子。
王政權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解釋着說道:“你的額頭上,被人下了蠱,有人在暗中控制你。剛纔我在你的額頭上抓出一隻蟲子,就是蠱蟲。”
“至於這杯鮮血,其實你已經中毒了,這也是你爲什麼聽不見聲音,一直睡到現在的原因。蠱毒,蠱蟲,這些都是最陰狠的東西,是降頭師的招數。”王政權沉聲說道。
一聽見降頭師三個字,林陽瞬間睜大雙眼,一臉詫異的看着王政權。
“降頭師?政權,你可是個醫生啊,你怎麼會相信降頭師這些東西?”林陽不解的問道。
笑了笑,王政權淡淡的說道:“咱們是修煉者,這個世界上有修煉者的存在,怎麼就不能有降頭師的存在呢?這個世界上不僅有真氣,還有暗能,降頭師使用的,就是暗能。”
“當然了,你也應該知道降頭師並不是起源於華夏。但是隨着時間的推演,華夏也開始出現了降頭師,而且還有不少。看這裡,我剛纔抓到的蟲子。”
說着,王政權將桌子上的茶杯拿起來,一隻大小差不多一塊錢硬幣的蟲子出現在林陽的面前。
“這蟲子,從我腦袋裡面出來的?難道我真的被人下了蠱?可是我自己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都是在修煉轉化,沒接觸過外面的什麼人啊。”林陽一臉奇怪的說道。
看着桌子上的蠱蟲,王政權飛快的從袖口間拿出一根針,狠狠的刺進了蠱蟲的甲殼之中。
“這隻蟲子,就是咱們的線索,看來咱們得用這隻蟲子找到幕後元兇了。”王政權一臉認真的說道。
“這蟲子?這不被你刺死了嗎?”林陽無語的問道。
“沒有,我只是控制住了這隻蟲子,讓它安分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