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你們了。”朱允文陰測測的說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我上有八十歲老母親,下有三歲嗷嗷待哺的小兒,請大人饒我一命,我爲大人立長身排位,我們全家永世感謝大人。”一個小頭目說得聲淚俱下,
朱允文有點暈的感覺,拜託求饒的臺詞更新下行不:“你有八十歲老孃,嗷嗷嗷嗷待哺,等到下一世如果還當土匪記得加上一句,家裡還有一條快餓死的小黃狗。”小頭目愣住了:“大人你怎麼知道我沒說的話。”朱允文有點懷疑這位仁兄也是穿越人士,居然這樣:“死不悔改,頭砍下來,屍體留給狗吃。”
朱允文說完兩個侍衛就拉着人到後面行刑去了,朱允文可不敢看殺頭的屍體,殺人他在這幾次的戰鬥中用火槍殺過,用刀砍過,就是沒有試過殺頭,那個太噁心了,頭顱掉下來滾個幾圈,還在冒着熱血,斷頸還在飆着熱血,朱允文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砍過一次殺頭,噁心吐了一天,三天吃不下肉,半個月內看到紅的東西就想吐,最後軍士們養成了習慣,絕對不在朱允文的面前秀人頭,每次都在後面行刑,然後用布把頭一層層的包裹起來。
接着的土匪,“老子是無錫府丞的外甥,你敢殺我,不怕我舅舅找你報仇。”說着還威脅的看着朱允文,朱允文冷笑道:“原來是官匪勾結啊,放心你舅舅也沒有好果子吃,而且除了皇帝我不怕任何人,應爲我們是虎賁陰兵,專門殺你們這些爲惡的人,來人拖下去砍了。”朱允文說完兩個侍衛架起了還在掙扎的土匪頭目,土匪頭目憤怒的看着朱允文,想把朱允文給生吞活剝了可惜他心有餘而立不足,被乖乖的帶去卡擦了。
留下的土匪見朱允文軟硬不持吃,開始破口大罵了起來,朱允文也不管他們怎麼嗎只是默默的宣讀了這些土匪的罪行,然後讀了一片祭文,宣佈道:“把他們在這幾位受難的女子的靈前全部殺了,祭奠完後把那幾個女子埋了,這幾個土匪小頭目的頭給我帶走,其他人一律扔出去喂野獸。”朱允文說完急急忙忙離開了這個法場。
“子榮東西都裝好了?”朱允文看着還在算賬的楊榮說道,楊榮笑道:“恭喜殿下,這次一共繳獲的金銀財寶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大概有五萬兩銀子左右,比上個在泰州攻破的賊窩多了兩萬兩。”朱允文冷着臉說道:“有什麼可喜的,我們收穫的越多百姓受得迫害就越多,我倒是希望我們分文不入。”楊榮見朱允文這樣說也是羞愧的低下了頭:“殿下說得是,不管怎麼樣都是百姓受苦,子榮受教了,殿下這山寨是否和上幾次一樣的處理。”
朱允文沉聲道:“是的,我們走之前一把火把它燒了,省的再有人佔據這裡爲非作歹,子榮那些鐵質兵器你可讓人埋入土裡。”楊榮道:“全部按照殿下的命令,把鐵質兵器裝箱掩埋,做上標記等着過幾天官軍來起運,殿下既然事情已經完成,是否還是由我帶人去城裡。”朱允文這兩天見慣了生離死別,
所以他很快就恢復了淡淡的笑容說道:“不用了,大軍連日奔襲三地剿匪,也都累了你去傳令他們原地休息等到後半夜再啓程,而且這次我也想進城看看這無錫的風光,子榮有沒有興趣陪我去太湖泛舟一下?”楊榮笑道:“敢不從命,殿下稍候我這就去傳令。”朱允文看着楊榮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也只有這裡才能給我家的感覺。”
“殿下,我們都已經換好衣服了,現在是不是進城去了。”瞿茂換了身平常穿的衣服,他身後那些擡着箱子和護衛的軍士全打扮成了家丁模樣,朱允文和楊榮身穿儒士服,朱允文看了看二十個整裝待發的兵丁,說道:“好了不錯,大家太好東西千萬不能泄露身份,進城以後誰敢去喝花酒,那晚上分錢的時候別想分到一錢銀子,大家明白了嗎?”軍士們整齊劃一的叫道:“明白。”朱允文笑道:“那就好,看好馬車,我們進城。”
城門口,一個小吏攔住了一行人:“你們是哪裡來的,通關文憑呢。”楊榮在一邊笑道:“軍爺,這是我們的文憑,軍爺請過目。”說着楊榮掏出文憑,那門吏拿着看了看,說道:“是真的,你們這些是什麼東西,打開讓我們檢查。”楊榮笑道:“這些都是一些家鄉土產,軍爺這些錢你就拿去喝茶,放我們進去吧。”
小吏拿過錢,笑呵呵說道:“走吧,下次也要早點拿出來。”朱允文斜眼瞥了一下小吏在身邊的士兵耳朵裡嘀咕了兩句,在了一些東西在士兵的袖子裡,朱允文他們壓着車子進了城,那個士兵跑到城門口,對着那個還在高興的小吏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那個小吏的同夥上來幫忙,那個士兵拿出一面玉牌說道:“你們這些苟延看人低的傢伙把你們知府找來。”
士兵在城門口鬧事,朱允文一行人正走在那青石板鋪成的古道上,楊榮笑道:“殿下,您不會又用了那招吧?”朱允文微笑着點了點頭,一邊的瞿茂插嘴道:“人家也是要養家的嗎,殿下這麼死整別人幹什麼呢?”朱允文笑道:“別說那個了,你們快點去找個有名點的鏢局,把這些東西給送回京去,我和子榮還要去太湖泛舟。”
“千里鏢局”朱允文讀者牌子上的字,問道:“這就是無錫最大,最出名的鏢局嗎?”楊榮冒着冷汗說道:“似乎是啊,剛剛打聽到的,這裡是無錫第一鏢局。”匾額是歪的門是破的,牆上是斑駁的坑坑洞洞,朱允文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走進去看看去。”說着兩個軍士爲他推開那扇殘破不堪的門,朱允文帶着人進了鏢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