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將軍你就先和你的岳父大人和新娘聊會吧,聊完了到後拿幾張喜帖來後院來找我們。”朱允文說着轉身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留下了愁眉苦臉的楚智,還有楚智那位滿臉和善的岳父一家人,“賢婿你來看看再過五天就是吉日,娶親的事情就定在五日後你怎麼樣。”楚智疑惑的說道:“這會不會太快了,我還沒見過小姐的樣子呢?”
朱允文留下了楚智就直奔後院女刺客的所在,“子榮,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有什麼進展了嗎?”楊榮苦笑道:“她現在就呆在那裡,不管我們問她什麼他都是呆呆的不回答我們的話,殿下的幾個侍衛讓那兩個**幫她穿上衣服,她還是沒反應。”朱允文皺着眉頭看着楊榮說道:“那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就按照原來的樣子捆綁起來,扔在牀上留下兩個人看好她別讓他跑了,我們今天是沒時間料理她了,讓瞿家的兩個兄弟先回去換好正式的朝服再來接我,我們晚上要去宮裡赴宴。”
楊榮按照朱允文的話把事情辦完了:“殿下都已經辦好了,瞿二和瞿三已經回去了,最多一個時辰之後可以回來。”朱允文笑道:“好,這是我的金牌,去給楚將軍弄套新的武德將軍的朝服來,再去東宮通知一下沈妃說我在宮門口等她讓他把我的龍袍帶上,今天的宴會我有感覺恐怕會變成鴻門宴,我把瞿遠留給你,你呆在東宮居中策應,如果我發生什麼事情你要立即策應。”楊榮立即單膝跪地抱拳說道:“榮一定完成長孫殿下的任務,不讓長孫殿下失望。”
“這些喜帖上寫下那家退婚人家的人的名字,一定不能漏掉一個人。”朱允文拍着肩笑着說道,楚智摸着頭說道:“殿下不用這樣吧。”朱允文微笑的看着楚智說道:“你說用不用這樣吧,我手下的人受別人欺負一次我要欺負他一百次。”楚智看着朱允文越笑越詭異急忙開始報名字讓身邊的侍衛寫好幾張喜帖。
朱允文領着楚智還有七八個侍衛出了們,楚智手裡拿着一打喜帖,在朱允文的催促下扭扭捏捏的去敲門:“這位小哥你們家老爺公子在不。”楚智對着眼前的僕人說道,那個僕人看了下楚智的衣着錦緞儀表非凡急忙說道:“公子你請稍後,我去通報我家老爺。”楚智微笑着抱拳說道:“把謝謝小哥了。”僕人把們關上,跑去裡面稟報,
楚智回頭看看朱允文,朱允文笑了笑表示讚許,然後讓一個身着下人服飾的侍衛走到了楚智的身邊,接着朱允文另外留下了幾個侍衛,做完這些事情,朱允文帶着其他的侍衛再次回到了楚智他家,一邊走朱允文一邊惡意的想到:我讓你欺負我的小弟,老子讓你千倍百倍的還回來,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富貴論英雄。
“楚大人,長孫殿下這是長孫殿下讓我做的,希望你能配合。”侍衛把楚智手裡的喜帖收在了手裡,然後用厚厚的布把楚智的一隻手給包紮了起來。剛剛包完大門就打開了,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走了出來,楚智上前抱拳道:“智兒拜見世叔。”那老頭輕蔑的說道:“是你,我記得小女和你的婚事已經解除了,你還來這幹什麼,難道你的那些小鬼頭又沒飯吃了想來討口飯吃,我們毛家不是善堂,不過念在我們兩家的交情上,來人把今天吃剩的飯菜給我端出來給楚公子帶走。”
老頭剛剛說完一句話,馬上就是“啊”的一聲慘叫,老頭的胸口留着一個腳印,楚智身邊的侍衛還擡着腳,一邊的家丁見老爺受傷,急忙上前想要懲治打人的兇手,可是兩個家丁怎麼比得上從小在聽雨閣專門訓練的侍衛,兩下到兩個人就被打趴下了,老頭外強中乾的說道:“你,你個小小的校尉,居然敢指使下人打我吏部督給事中,你好大的膽子。”
楚智沒有發話,他被剛剛老頭的話氣的半死,身邊的侍衛發話了:“吏部督給事中別說你一個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就算吏部尚書在這裡我也照打不誤。”老頭被他氣的不輕,在那裡“你,你的直喘氣。”楚智見老頭喘氣的樣子說道:“毛世叔,他說得不錯,他打你確實不需要什麼理由,你也沒有能力搞他。”
“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是誰在大放厥詞,不覺得大言不慚嗎。”一箇中年人出現楚智他們的面前,楚智面色如水抱拳見禮道:“大哥,小弟有理了。”“大哥誰是你的大哥,我可不記得我們家有這門窮擺闊的親戚。”中年人剛剛說完同樣是一腳丫子,侍衛瞥了中年人一眼輕蔑的說道:“這就是那些癩皮狗咬楚公子的結果。”
這個時候,庭院了涌出了一大幫子的家丁,侍衛一揮手,朱允文留下的四個侍衛全部衝了過來,一小會的時間,就把那些人撂倒在地,毛老頭大罵道:“你這個小畜生在我家蓮兒要嫁的時候帶人來我家生事,你給我。。”話說到一半一個侍衛就上去一腳踩在了毛老爺的嘴上,扭了兩下才放開,一邊開始就被踢飛的大公子,還有剛剛帶人過來的二公子同時慘叫道:“爹。”
就在楚智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時候,兩頂轎子在毛府的門口停了下來,一個俊俏的公子哥和一個老年男人從轎子裡下來了,一個侍衛拿着朱允文的金牌到了那兩個人的身前,開口問道:“請問大人是。”老者看了侍衛一眼不屑的哼了一聲,一邊的少年得意的說道:“我爺爺可是正五品工部郎中,你是毛家新來的下人吧,快去通知你家老爺我們下聘的人來了。”
侍衛輕蔑的瞥了那個眼高於頂的郎中,拿出了懷裡朱允文給的金牌,說道:“你認識這個東西嗎。”工部郎中瞄了一眼,驚訝的謙恭的說道:“長孫殿下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