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鑫迎着凜冽的海風站立在“海龍”艦的甲板上,手持望遠鏡觀察着遠處不斷從手中浮出的一個個人影。鷹隼大隊的戰士們似游魚、如蛟龍在茫茫大海中穿梭遊動。看似無章的起伏缺隱隱的透露出一個嚴謹的陣型,排頭的戰士似尖刀勇往直前,側翼的戰士呈弧線擴散觀察四方,中間的則時隱時現錯落有致,殿後的戰士呈半圓狀將前方的隊友整個的包容起來。
這是鷹隼大隊在南太平洋南沙羣島附近進行的海事訓練,也是時刻可以面對戰鬥的一次訓練。雖然說在塔克拉瑪干大沙漠裡他們碰到過偷油搞破壞的東圖組織,在西域時打擊過****,但那些僅僅屬於恐怖組織,而且只是一些層次比較低的恐怖組織成員。秦鑫從章起月的口中得知這次在南海的訓練在不造成太大國際影響的前提下要適當的打擊一下非法侵佔我國領土的菲律賓和印尼等國。而且戰士們也如同吃了**的公牛一般激情四射,時刻準備着拉開自己的保險向敵人開槍。
正視到自己的作用後的秦鑫很快的就融入到了這個集體當中,大隊裡開始對秦鑫抱有意見的一些人也逐漸佩服起這個毛頭小子來。站在理論和精神制高點的秦鑫足以做他們的心靈導師,具有僱傭軍經驗的他又可以給戰士們帶來如同戰場一般的真實作戰環境。對此戰士們也頗爲怵頭,任誰都不想在睡覺的時候被秦鑫的悶棍打醒或者說在吃飯的時候被拉去切磋對練。這些也只是在秦鑫口中的“毛毛雨”而已,畢竟許多部隊的訓練方式中已經有了這方面的內容,最變態的是秦鑫曾經把龍一他們和自己做僱傭軍時結識的朋友叫到大隊駐地和戰士們進行野戰,受到從未經受過的軀體和精神摧殘之後,戰士們更加的“怨恨”秦鑫了,與之俱來的是強大的進取心和團隊凝聚力。一個一百人的小分隊竟然被一個二十人組成的僱傭軍虐待的慘絕人寰確實可以讓人無語了。
“咦,那是什麼?”秦鑫隱約的從遠方發現一個個白色的小點,自從入世以來秦鑫很少在使用那種“非人類”的佛道功法了。用望遠鏡仔細觀察之後發現那竟然是一艘艘戰艦想他們駛來。此時站在瞭望臺上的戰士也打起了旗語,吹響集結號給衆人警惕。
從一連串的旗語裡秦鑫明白這是一羣來自印尼的海軍!而且**裸的在向他們挑釁,這真是應了一句老話“說曹操,曹操就到。”昨天晚上章起月約起秦鑫、政委和各個小隊長一同商談了和印尼佬的作戰計劃,沒想到今天他們就來主動挑釁了。是可忍熟不可忍。
聽到集結號的戰士們馬上向靠近的戰艦游去,乾脆利落的登上戰艦之後立刻進入作戰單位。每個小隊長清點了自己手下的戰士們之後對他們進行了詳細的佈置以達到各作戰單位的協同。
章起月來到秦鑫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還沒經歷過這麼大規模的作戰吧。”
秦鑫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沒有,雖然進行過大規模的作戰但是沒有從這種角度觀察過,呵呵,也沒有親身指揮過這麼多人作戰。”看着周圍的數十艘艦艇和遠方駛來的十幾艘戰艦,聽着耳旁如雷鳴般的風聲,秦鑫的心中確實有了一種心潮澎湃的感覺。
“無論戰況如何,局勢如何,今後的發展又如何。你始終要記得一句話:國家領土不可侵犯!自從我們建國以來南海上的這些國家就無一不對我們報以敵視。像印尼、菲律賓更是變本加厲的不斷侵佔我國領土。對於這樣的敵人我們要給予他們最沉重的打擊!”說着章起月就揮起了緊握的拳頭,顯然對於這些宵小之輩有着很大的恨意。
秦鑫看着章起月鄭重的點了點頭,此時從一邊跑來一個士兵,向章起月和秦鑫敬了個禮後報告道:“首長,警告無效。是否對敵艦進行精確打擊?”
章起月沉吟了片刻後說道:“這次我們並不是正式作戰,不知道秦隊長有什麼意見?”
“我們拿這樣來練兵有一些危險吧?”
“不經歷實際戰鬥的練兵又有什麼意義呢?只有經歷過戰火和鮮血的洗禮,戰士們纔會真正的成長起來。”
秦鑫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同意章隊長的意見。我請求帶領兩個分隊充當先鋒。”
章起月搖了搖頭說道:“太危險了,還是我去吧。你在後方指揮調度衆人。”
秦鑫拉住章起月的胳膊說道:“隊長還是要將這個表現的機會交給年輕人嘛。再說我或許建功不足,但自保足以。以前每次都是你去打前站,這次還是交給我來吧。”
章起月看着秦鑫堅定的目光彷彿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也是那麼的充滿激情和活力,而且還有一顆熱血的心。“去吧。我們一塊再打一場漂漂亮亮的勝仗!”
章起月轉而對剛纔的士兵說道:“給二號、三號、四號艦打旗語,他們由秦鑫指揮去打先鋒。六號、七號、八號艦策應,九號、十號殿後。一號艦居中指揮。”
“是。”那名士兵敬了個禮之後快步跑上瞭望臺,打旗語的士兵一連串動作之後各艘戰艦排除整齊的隊列準備進攻。秦鑫也登上小艇登上了二號艦,一場戰鬥即將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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