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湛搖頭一笑，沒想到自己做的飯菜，茶葉，竟然成了核心競爭力。
瞧瞧喬大雨那張精彩的臉，一定很心塞。
喬大雨盯着許楊，“真不來特調局？虛位以待，錯過這個村可沒那個店。”
許楊反問：“去特調局上班能天天睡懶覺嗎？”
喬大雨越發心塞，揮揮手，“算了，你還是別來特調局，免得帶壞風氣。”
這回輪到許楊心塞。
“喬局，你說這話我不喜歡。另外，我也算出了一趟任務，獎勵得有吧。”
喬大雨不鳥他。
顧柏笑道，“你放心，獎勵肯定有。上面最近太忙，這件事就延後了。過段時間，獎勵肯定能下來。”
許楊眉開眼笑，“那就好。終於不用吃土了。”
喬大雨上下打量許楊，“你很窮嗎？”
許楊頻頻點頭，“我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城市貧困人口，喬局，今天扶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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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大雨嘴角一抽，“我還等着別人扶貧。找陸老弟去，陸老弟大款。”
陸湛說道：“我給他開了工資，還有五險一金。”
喬大雨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陸老弟，你開宗立派，還給買五險一金嗎？”
陸湛挑眉一笑，“許楊開玩笑的，我就一滷味攤，算什麼開宗立派。”
喬大雨連連搖頭，“話不是這麼說的。在外面，他，他，還有高新，說起來都是你的人。雖然沒有正式開宗立派，但是在大家的眼裡，你們已然是一個門派。”
喬大雨手指着許楊，以及裴華章。這兩人都是玉泉宗中的骨幹。
陸湛依舊否認，“不管外面怎麼看，總之我這裡就一個滷味攤。他們都是我的員工。”
喬大雨微微搖頭，“員工也好，門派弟子也好，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都是異能者，連高新都覺醒了力量吸異能。
陸老弟，你想想看，世上有哪個企業，能夠同時聘用三位異能者。而且你開的工資還那麼低。”
陸湛瞪了眼喬大雨，“喬局，你可以說我做的飯菜不好吃，但是你不能說我開的工資低。我開的工資，已經高出同行50%，而且還有五險一金，年年還要漲工資。”
瞧着陸湛這麼一本正經地說話，喬大雨忍不住大笑起來。
一邊笑，一邊點頭，“對對對！陸老弟說得沒錯。許楊，你聽到了吧，以後別再說自己窮得吃土。陸老弟可是開出了高出同行50%的工資。”
許楊嘀咕了一句，“工資不高，不過福利好。”
陸湛朝許楊瞥了眼。
許楊立馬改口，“小老闆開的工資挺高的，我很滿意。”
陸湛抿脣一笑。
顧柏笑道：“陸先生這裡的福利待遇的確很好，這一點要承認。許楊不樂意到特調局上班，老喬，你也別計較。”
喬大雨擺手，“我不計較。我不和陸老弟搶人。陸老弟，今天有好吃的吧。”
陸湛點頭，“有。”
顧柏插話，“我們還是說回秘境吧。陸先生，許楊，你們對秘境有什麼想法？”
陸湛示意許楊說。
許楊斟酌了一下，“我有兩個猜測。秘境有可能是上古某個大能人物創造的一方小天地，神域靜室就是一個很有力的證據。
神域的環境，擺設，很明顯以前有人在裡面住過，而且住的時間還不短。”
許楊喝了一口茶水，又繼續說道：“不過我認爲，更有可能秘境就是伴着地球出現的一個獨立空間，天生天養。
之所以神域有人類活動的跡象，估計就像我們一樣，上古某個大能人物打開了秘境，進入裡面生活過一段時間。
後來秘境關閉，大能人物自然也就離開了秘境。”
喬大雨和顧柏暗暗點頭，有點靠譜。
顧柏又問道：“冰洞下面的暗河，你們都有見過。有什麼想法嗎？”
許楊皺皺眉，“最想不通的就是暗河。很明顯，暗河是條河，也是離開秘境的出口。只是我想不通，出口怎麼會在暗河。”
陸湛說道：“因爲暗河是兩個界面的交界處。一邊是火，一邊是冰。一邊是秘境，一邊是地球，暗河承載着兩屆，發生任何奇怪的事情，都不意外。”
顧柏說道：“按照陸先生的說法，薛局的猜測便多了一個佐證。連接兩個界面，說它是黃泉也是可以的。”
“黃泉？”
許楊挑眉，明顯很有興趣。
顧柏點點頭，說道：“薛局認爲，暗河就是傳說中的黃泉。”
許楊笑了起來，“這個猜測有點意思。黃泉的話，是不是會有很多冤魂惡鬼？都說人死後要渡黃泉，小老闆，難道當時我們進入了幽冥地獄？”
陸湛微微搖頭，“我不知道。”
在今天之前，陸湛根本沒往黃泉上想。
就好似，他也沒想過有一天飛昇上界，能看到玉皇大帝一樣。
傳說就是傳說。
就算傳說是真的，時移世易，滄海桑田，天庭還存在嗎？地府還有嗎？玉皇大帝還坐在那個位置上嗎？
如果他們真的存在，陸湛更願意相信，這些傳說人物，已經飛昇到更遠的世界去了。
飛昇到真正的修真世界。
那他們這些，新時代的修行人物，修行一途，最終會走向哪裡？
陸湛很好奇，卻忍着不去深想。
想太多，不利於自己的修行。
正所謂順其自熱，時間一到，當他尋找到自己的大道那一刻，結果自會揭曉。
若是有上界，他定要去看看。
若是沒有上界，終歸要被困在地球，也不遺憾。
能夠過上修行生活，本身就是小概率的幸運。
許楊神之嚮往，喃喃自語，“真想回到秘境，再去看看暗河。這一回，一定要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觀察。”
顧柏說道：“想再次進入秘境，有生之年，估計都沒機會。”
陸湛好奇問道：“怎麼說？”
顧柏說道：“當初那片被稱之爲魔域的地方，已經全被黃沙覆蓋。魔域的痕跡，絲毫不存在。
就連陸先生當初定位的秘境入口，也找不到了。我想有生之年，都沒機會再進入秘境。”
陸湛喝了口茶，沉默地想着。
過了一會，他才說道：“秘境的防禦陣法，應該是活的。”
“活的？陸老弟，你能仔細說說嗎？”
陸湛斟酌了一下，說道：“秘境肯定還在，但是秘境的出入口，很大可能隨着環境變化而變化。
也就是說，秘境同我們過去理解的有所不同。以前我們認爲秘境固定在一個地方，只是用什麼辦法藏了起來。
現在我卻認爲，秘境或許是活的，就像人一樣，它會活動。因爲活動，出入口也跟着變化。
甚至連秘境的位置，說不定也發生了變化。或許秘境已經不在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