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兒子這兩天考試,本來不怎麼科學的媽媽居然也科學了起來,給兒子買的蝦仁,魚,還有動物的腦子若干,牛腦子、羊腦子等等,爲了給兒子補個腦子,讓兒子這兩天爆發一下,都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海媽媽也希望這句話驗證在兒子的身上。
海奎回到家中興奮的躺在了牀上,他直高興的偷着樂,沒想到修煉果然能牛b起來,自己雖然不近視,但是隔着一米半左右的距離,以前根本就看不清楚別人考卷上的內容,現在是清晰無比,他這也想起來,自己剛練出真氣的時候不是也能看東西看的很清楚。
牛b了,真的牛b了。他心中大聲的喊着。
YY小說,我愛你們,修真小說,我愛你們,希望在其他豬腳身上的事情降臨到我身上,海奎站在牀上,一手叉腰,一手指天,心裡默唸,“上蒼啊,賜我美女吧,上蒼啊,賜我無數金錢吧,上蒼啊,賜我無限權利吧。”
中午美美的吃上一頓,然後又美美的睡上一覺,海奎就開始了征戰下一門英語。
這次他已經是輕車熟路,聽力題抄,判斷題抄,改錯依然是抄,突然覺得考試居然無壓力,so easy,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了。
海奎邊玩着邊抄着,一門英語考試就結束了,只要他抄的幾位學習成績不是太差,那他就能考試大學,現在他就是祈求這幾位是學霸,那自己害怕個球啊,考上大學無壓力啊。
數學、綜合考試都是這樣,兩天的考場征戰就這樣結束了。
雖然要在爸媽面前表現出自己考的平平的,但是自己內心的興奮和狂野只有自己才知道。
考完試了,下來就是預測成績填報志願,這個必須得到學校去填報,不能再躲在家裡了,爸媽這幾日已經替兒子看了幾所三本大學還有幾個大專,第一志願填了一個三本大學,第二志願填一個大專,兩人把自己選好的學校寫到紙上交給兒子,囑咐他到學校填上。
因爲已經高考完了,所以同學們不再要求按照上課的時間來學校,所以大家都選擇了九點鐘集合來填寫志願。
海奎帶着興奮到學校,見到了久違的同學們,他很高興,但是比起自己填報大學的志願,後者更讓他高興。
雖然爸媽囑咐他要填寫三本和大專,但是以我們現在海大公子的姿態,怎麼能選擇三本還有大專呢,要選就選一本和二本,不過因爲他不知道填寫什麼學校,所以他就不停的穿梭在同學們之間,不停的詢問和自己要好的幾個小夥伴。
得到的答案卻讓他失望無比,和他幾個要好的小夥伴都選擇了報取大專,想想也是,自己以前成績那麼差,又喜歡玩遊戲,肯定交的朋友們成績也不怎麼滴,他只好放棄和他們選擇同樣的學校,轉而找一些關係差不多,成績也差不多的,填報一所學校。
突然他眼前一亮,他們的班長大人正在認真地填報志願,班長是個女同學長的又好看,學習又好,一直是海奎的暗戀對象,以前自己從來不敢有絲毫的褻瀆,但是現在自己不一般了,牛b了,說不定我和她報同一所學校,還能把她泡到手,還說不定能護她呢。
海奎腦海中**着想着,行,就選和她同樣的學校。
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輕聲的,溫柔的說道:“班長,你報哪所學校?”
班長擡眼看了她一眼,又低頭繼續填,“你自己考試前都沒考慮好麼,再說了我選什麼學校和你有什麼關係?”
見班長這副冷淡樣,要不是她即是班長又是班花的話,他早就不鳥她了,厚着臉皮嬉皮笑臉的道:“班長,我就是參考參考,反正我也不知道報什麼學校,你報啥我就報啥。”
班長還未回答,她旁邊的同桌不屑的說道:“海奎就你?班長報的可是重點大學還有一本。”
海奎一聽,心中略微失望了一些,重點大學,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恐怕有點難,但是馬上就恢復了自信,我是誰啊,我以後可是牛b八方的海龍王,怕球,笑着說道:“我知道我是那顆蔥,反正我也上不了大學,我就是想和報個重點大學玩玩兒,上不了,我還不能報個志願。”
說着,他也不經班長同意就把班長手中的志願表拿了過來。
班長見他突然搶自己的志願表,以爲他又是惡作劇,生氣的奪過來,眉頭緊皺,眼睛瞪得鼓鼓的,“海奎,你再搗亂我可跟班主任說了。”
“別介,我就看看你報的是那兩所學校,我跟着你填填。”海奎嬉皮笑臉的說道。
“海奎,填報志願可是很嚴肅的事情,這關係到你以後的人生,你不能這樣兒戲,你快回到你的座位上,好好想想,決定好了在填寫。”班長氣消了一些,苦口婆心的勸道。
可她旁邊的同桌卻唯恐天下不亂,笑着說;“海奎,拿來,我幫你填,我幫你把班長的兩個學校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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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奎居然真的把志願表遞給他,而班長的同桌居然也真的把班長填的兩所學校給他填上,在海奎的二次確認下,才滿足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班長扭頭對同桌道:“王可,你不應該作弄他,這填寫志願可是關係到他以後的人生。“
王可笑着說:“萌萌,海奎你還不知道,學習那麼差,連個大專線估計都過不了,班裡的男生都喜歡你,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小子就是想趁機勾引一下你。”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你去死吧。”班長揮起拳頭砸了王可一拳,但是想想她說的也有道理,他成績那麼差,填了也相當於沒填,所以也沒在意。
大家都把志願表填完了,交了上去,海奎也是興奮的把自己的志願表交上去,和自己的一羣小夥伴們準備好好放鬆一下,去打遊戲,剛要出學校門,迎面的就碰到那四個家長。
海奎暗罵一聲倒黴,可是對方也看到了他,避無可避,只能裝作沒看見和小夥伴們有說有笑準備擦肩而過。
“你給我站住。”就有一個家長對着海奎大聲的喊道。
“別理他們,我們走。”海奎低聲向身旁幾人說聲,裝作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你給我站住,說你呢。”就有一個家長上來扯住自己的衣服後背,抓着不放手。
“你幹什麼。”海奎不滿的說道。
“幹什麼,我兒子受傷了,你這個兇手。”這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個子低矮,半禿着腦袋,一臉的憤怒。
“兇你媽啊,你們這羣不要臉的家長,你們兒子打我,最後被老天懲罰了,現在怪我。”海奎怒的大罵道。
現在是在學校,這麼多人看着,海奎還不相信他們敢動手,就罵道。
那四個小子的家長見這麼長時間沒個說法,早都是憤怒無比,尤其是花了不少的醫藥費,這筆錢都不是小數目,指望着棉布廠還有海奎家人給錢。
“快把你爹媽叫來,把賠償事情說清楚。”另外有家長上來抓住海奎胳膊說道。
海奎的小夥伴們都閃到了一旁,海奎的事情現在班上人都知道,既便是氣憤的大罵對方一頓後,也無濟於事,他們都是高中生,對於此事都無可奈何,所以只能躲的遠遠的,省的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