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洛挽凝的話,青雉不由的一愣,似乎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這樣的話。
她們永恆一族,自詡是生命古神的後裔,從來都是她們瞧不起別人。
而洛挽凝剛剛的一番話,不止是得罪了青雉,就連她身後的一衆永恆一族也一起得罪了。
他們紛紛來露出憤怒的表情, 恨不得上前生吃了洛挽凝,就像是她做了多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一般。
然而,對於這些人的憤怒,洛挽凝直接視而不見,不過是無能之人的無能狂怒罷了,根本上不得檯面。
就在這個時候,永恆一族中的一個人突然雙手成刃,朝着洛挽凝襲來。
與此同時,洛挽凝的影子彷彿活過來了一般,一個挺拔的人影出現,擋在了洛挽凝的面前,只見人影揮手打出一道銀光,剛剛那個人便慘叫一聲直接飛了出去。
“主人,要我殺了他們嗎?”
蒼影看着永恆一族等人,語氣中沒有一絲溫度,冰冷的彷彿就連空氣都要凍住了。
此時,只要洛挽凝一聲,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殺死麪前的所有人。
蒼影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殺伐氣息讓青雉下意識的感覺到了危險,這種感覺她只在族中最厲害的強者身上感覺到過。
可是,HLD內設有禁制,一旦有這樣的強者踏入其中, 這裡的禁制便會立刻將其抹殺, 難道這是她的錯覺嗎?
青雉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無論是不是錯覺,從剛剛的表現來看, 這個男人無疑都是非常危險的。
“不用了, 給點教訓就好。”洛挽凝語氣淡淡的說道。
對於洛挽凝的命令, 蒼影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像是一個忠誠的戰士一般,整個過程都沒有給永恆一族一個多餘的眼神。
而洛挽凝語氣中明顯的輕蔑之意卻是再次點燃了青雉心中的怒火,但礙於蒼影的實力,她不得不按耐住這股怒氣。
她看着剛剛被蒼影擊飛,如今生死不明的族人,心中暗暗發誓,今日之恥,來日必將百倍償還,完全忘記了是她的族人率先動手的,能夠落的如今的下場也不過是技不如人罷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這段時間,被救起來的韓銳悠悠轉醒。
剛剛睜開眼睛的他眼神中還帶着一絲茫然,他竟然差點溺水而亡,這件事若是傳出去怕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韓銳,在別人的攙扶下緩緩站起身,與此同時,原本碧色的湖泊突然金光乍現,在場的衆人不由的閉上了雙眼。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 金光逐漸消失,湖泊再次恢復到原來平靜的樣子。
而垂掛在湖泊中的那七顆葫蘆此時也變了一個樣子,不但自身比剛剛大了一圈,身上還爬滿了神秘的金色符文。
“看來這些葫蘆已經徹底成熟了,只是,若是想要得到它們還需要穿過這一汪弱水湖泊。”
韓銳的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洛挽凝。
畢竟,弱水可是鮫人殿的寶物,而身爲鮫人殿的傳人,應該是知道破解之法的。
“洛道友身爲鮫人殿的傳人,想必是知道該如何穿過這弱河神水的,不如說出來,我們也可以一起幫忙。”
韓銳說的好聽,不過就是想要洛挽凝將辦法說出來好成全他們而已。
“我確實知道如何渡過弱河神水。”隨即話音一轉,繼續說道:“可是,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們呢,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剛剛韓道友是想要將所有的葫蘆全部都收入囊中吧,畢竟這樣做,無論是哪一個是真的,紫金葫蘆都是你的。”
聽到洛挽凝的話,韓銳臉上的表情一僵,雖然他確實是這樣想的,但如今被這樣直接說出來,他瞬間覺得自己顏面無存。
但現在這種時候,他卻不能夠與洛挽凝翻臉,畢竟渡過弱河神水的辦法只有她知道。
韓銳深吸了一口氣,語氣誠懇的說道:“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我道歉,還請洛道友能夠不計前嫌,而且,我們這邊人數衆多,將辦法說出來,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他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洛挽凝,剛剛他話中的意思大可以理解爲,我都已經道歉了,你就快點將辦法說出來,否則我們這邊人多勢衆,我們得不到,你們也不要想得到,大有一種得不到就毀掉的意思。
見洛挽凝遲遲沒有說話,韓銳繼續說道:“若是洛道友還不滿意的話,我可以做主,我,青雉只各自拿走屬於我們的那一個,剩下的全部都歸洛道有和孟道友兩人,如何。”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青雉瞬間瞪大了雙眼,她什麼時候答應過這種事情。
那七顆葫蘆之中其中一顆明顯是紫金葫蘆,而剩下的六顆葫蘆,就算不是紫金葫蘆,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這個韓銳憑什麼替她做決定。
還不等青雉出口反駁,洛挽凝率先說道:“韓道友的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而且,誰告訴你這裡只有我們的,你們兩個,還要躲到什麼時候……”
洛挽凝的眼神看向某個角落。
下一秒,空間中出現了一絲波動,兩道人影出現在衆人面前,秦臻和葉景。
看到這兩個人出現,韓銳率先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們不是說對紫金葫蘆不感興趣嗎?”
顯然韓銳與葉景,秦臻之間是認識的。
聞言,秦臻挑了挑眉,眉宇間帶着邪魅,“我們是對紫金葫蘆不感興趣,但其他葫蘆就不一定了。”
秦臻和葉景兩人確實不是衝着紫金葫蘆來的,他們的目標是另外留顆葫蘆。
兩人一邊說着,一邊自然的來到洛挽凝的身邊。
看到這一幕,韓銳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知道這兩人與洛挽凝交好,卻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如此輕易的就站在了她的那一邊,絲毫不顧及他與他們之間的交情。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高憑本事吧。”
說着,韓銳再次祭出法寶,雖然他剛剛差點溺死在弱水之中,卻也不是全無收穫的。
只見他不斷的更換這手中的寶物,每一件寶物就只能夠製成一段距離,然後掉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