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靈宗,這個名字對於生活在九天之上的人們來說並不陌生。
原因無他,因爲武靈宗在招收弟子的時候除了看對方的資質之外,還有另一個要求的,那就是對方必須是女性,而且要是美女。
也因爲這條規矩的存在,武靈宗成了所有男人都趨之若趨的地方。
對於很多年輕的天才來說,能夠得到武靈宗其中一名弟子的青睞是他們想要追求的目標,更是對他們自身的一種肯定。
然而,武靈宗中的弟子都極爲的高傲,一般的人她們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所以縱然武靈宗每美女如雲,但大多數人都會被其拒之門外,連踏入武靈宗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今天卻是不同的。
據說武靈宗的現任少宗主是一名喜歡打破規矩的人,她看不慣武靈宗多年以來的規矩,決定將其改變。
爲此,她廣發英雄貼,邀請九天之上所有年輕有爲的修士,比武招親!
是以,今天的武靈宗可謂是人山人海,皆是慕名而來。
與此同時,武靈宗的山下,洛挽凝停下腳步,一隻手輕輕的撫摸着下巴,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喃喃自語道:“沒想到武靈宗竟然這麼熱鬧。”
洛挽凝的長相絕對是屬於那種一眼萬年,只要有她在,周圍的任何人或者物都會變得黯淡無光。
也因此,被她所吸引,停下腳步駐足觀看的人也越來越多。
只是,美人的身邊還有這一名長相俊美,眼神凌厲的青年,讓他們望而卻步,不敢上前打擾。
楚落落在前來武靈宗的路上便選擇與洛挽凝分道揚鑣了。
雖然她很清楚跟在洛挽凝身邊她能夠得到更多,但相對的危險也會更多,而以她如今的修爲,只會成爲拖累。
楚落落知道洛挽凝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她不想要拖累她,而且,接下來的路她也想要自己走走看。
此時洛挽凝的眼神落在手腕上的紅蓮印記上面。
【我已經到了,你在什麼地方?】
葉景那邊很快便回了消息。
【在武靈宗內,你不要動,我讓人去接你,對了,我對她們說你是我妹妹,叫葉凝,不要說漏嘴。】
看完消息,沒一會兒的功夫,幾名女子便從武靈宗內走了出來,人來衆人的陣陣歡呼。
爲首的女子無視掉衆人驚豔的眼神,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終於,女子看到人羣中洛挽凝,愣了一下,然後擡腳朝着她所在的方向走來。
“你就是葉凝?”
“對。”洛挽凝微微點頭說道。
女子上下打量了洛挽凝,習慣性的想要挑剔一二,卻發現她根本找不到一點能夠挑剔的地方。
面前的人甚至比她們的少主都要好看,不愧是葉公子的妹妹。
“跟我來吧,你哥哥已經在等你了。”
“好。”洛挽凝臉上帶着笑,說出的話卻帶着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葉景那個傢伙,竟然敢趁機佔她的便宜。
洛挽凝被帶着進入到了武靈宗,蒼影則如同一名護衛一樣,守護在距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
見此,剛剛爲首的女子開口說道:“凝兒妹妹,我能夠如此稱呼你吧,跟在你身後的人是你的朋友嗎,我見你們似乎很親密的樣子。”
洛挽凝還沒有開口,身後的蒼影便搶先開口說道:“我怎配稱主人的朋友,我不過是主人的一名侍衛罷了。”
聞言,那名女子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兩人竟然是這樣的關係。
同時在心裡也更加確定葉景與葉凝這對兄妹的身份一定不簡單,更甚至他們極有可能是來自於蓬萊。
洛挽凝被帶到了一個非常寂靜,景色極好的院子。
遠遠的看去,洛挽凝一眼便看到了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
與此同時,那道身影也注意到了她。
“小凝兒,你終於來了,可想死哥哥我了,快來讓哥哥抱抱。”
洛挽凝看着朝着自己伸開胳膊的葉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嗎?那看來還是我來早了。”
對於她的這種惡語相向,葉景彷彿沒有聽到一般,看上去就像是一名無限寵溺妹妹的哥哥,他來到洛挽凝的身邊,笑着將他帶進了院子裡面。
葉景一身青衫,剛好與洛挽凝今日的穿着交相呼應,若非是知道真相的人,可能真的會將兩人當成一對兄妹。
兩人走近院子中,面上一副兄妹和睦的樣子,實際上,葉景的鞋子上已經多了好幾個灰撲撲的腳印。
葉景強忍着腳上傳來的疼痛,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葉景,你出息了,竟敢說我是你妹妹。”
好不容易躲過洛挽凝的摧殘,葉景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警告道:“小心點,這裡隔牆有耳,而且,咱們認識這麼多年,我確實一直將你當成妹妹來看的。”
洛挽凝沒有說話,只是瞪了他一眼,然後展開領域,將兩人籠罩在其中,確保不會被任何人偷聽。
“說罷,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她的動作,葉景這纔將這段時間的經歷說了出來。
相較於洛挽凝直接被傳送到了荒無人煙的雪原差點凍死,葉景的遭遇則是要好一些,但也沒有好多少。
他被直接傳送到了武靈宗的禁地之中,好巧不巧的當時武靈宗的少主正在禁地中接受洗禮,好巧不巧的葉景剛好被禁地的陣法困住,在進退兩難至極他沒有召喚出重明鳥,而是試着大喊救命。
主要是重明鳥實在是太過高調了,他剛剛來到九天便與洛挽凝等人失散了,而且發出去的訊息全部都石沉大海,在這種時候,太過高調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他如此低調都被人給盯上了,如實當時將重明鳥召喚出來,怕是他根本就堅持不到洛挽凝趕來,便被霸王硬上弓了。
然後聞聲趕來的武靈宗少主就這麼猝不及防的便被他看了身子,這不,嚷嚷着要他負責。
“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
說起這件事,葉景依舊是一臉的委屈。
他若是真的看到了也就罷了,可是他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啊,可無論他如何解釋,那些人都不願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