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老祖有一瞬間的殺意顯露,這個人不能與自己交好,就萬萬不能留下來,否則將來會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宇墨微微低的頭,並沒有看見白家老祖那可怕的一瞥,也是因爲自己心機深沉,懂得收斂鋒芒,一派畢恭畢敬的樣子,才讓自己躲掉了一劫。
“把手伸出來。”白家老祖的話,有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身上的威壓若有若無,可是卻讓宇墨有種難以呼吸的感覺,就好像自己身前站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大山。
宇墨把手慢慢的伸出去,骨節分明的手,有種虛弱的蒼白,沒有人知道,這雙手下面,是怎麼樣的一種力量,白家老祖的手慢慢的搭了上去,說也奇怪,這白家老祖雖然說鬚髮皆白,可是膚色卻瑩潤光澤,這雙手,就跟二十幾歲的小夥子一樣,那雙手輕輕的捏住宇墨的脈門,隨即閉上眼睛,一派嫺靜的樣子,只有宇墨知道,白家老祖是在用自身金丹中期精純的靈氣,來修復自己剛剛以卵擊石而受損的經脈,那一道淡白色的靈氣,沿着自己的脈門,向着大周天,循環一圈,一道細細的靈氣,可是卻濃郁的如同實質,宇墨感覺到剛剛還隱隱作痛的經脈,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恢復過來。
半響之後,白家老祖才鬆開手:“沒想到宇小友的神念如此精深啊,真是讓老夫我大吃一驚了。”
宇墨搖了搖頭:“只是功法有精進神唸的作用,威力卻差強人意了。”
“哎!宇道友何必妄自菲薄,此次行動至關重要,老夫怎能沒有點表示。”
說和掃視了下面一眼:“你們幾個聽好了,此次行動由宇小友全權負責,我把白家最高領導的令牌給宇小友,可以先斬後奏。”說着從懷裡掏出一枚令牌,令牌是白玉製成的,精美絕倫,令牌正面雕着一直斑斕老虎,活靈活現,張開嘴巴,遙望着遠方,反面雕刻着一個白字,整個令牌散發出一股柔和的光芒,顯得神秘異常。
“老祖,在座的都是築基中期的高手,我一個築基初期的小輩,怎麼可以取而代之呢?”
“宇小友不必自謙,老夫修煉了兩百多年,自問眼光還是有的,誰能統籌三軍。”說着眼神有意的看了看白家三兄弟,“誰只是魯莽之夫。老夫還是心明眼亮的。”
宇墨遲疑了片刻,還是伸出了手,接過了白家老祖手上的令牌:“別看這個玩意,可是個頂級的防禦靈器,由於材料珍惜,威能遠遠還在其他的頂級防禦靈器之上。”
聽到這話,宇墨驚喜的看着手上的靈器:“晚輩正愁沒有防禦靈器呢!前輩真是及時雨啊。”
白家老祖微微的笑了笑,隨即右手一拂腰間的儲物袋,一道刺目的藍色光芒籠罩住宇墨:“我看小友是水屬性的靈根,老夫早年得到一件頂級的水屬性靈器,還未認主,正好贈與小友,希望這拂雲劍能讓小友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