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眯起眼睛,上下的打量着魔衣,確實是個溫潤的男人,臉如冠玉,稱得如雪的面容越發的俊逸,是個難得的美男子!
宮若桃挑起眉頭,指着暮云爾:“小子,你說,魔衣道友這是怎麼了!”
暮云爾恭敬的回道:“回前輩的話,大使在來的路上遭遇靈氣反噬,雖然壓制了下來,還要幾日纔可以恢復!”
幾個人恍然而悟,都免面有異色的看着魔衣,確實是個膽大的人,一身靈氣不能使用,竟然敢單刀赴約,真是不知道死活!
宇墨卻不是這麼想,早已觀察到魔衣的右手藏在黑幔中,手臂用力,顯然是藏着什麼東西,若是此時有人突然發難,只會是第一個死的!
宇墨對着碧心毒君示意,碧心毒君馬上領會其意思,點了點頭,宇墨走上前去,含笑的看着魔衣:“道友千里迢迢的來毒瘴村,已經安排了下榻的地方,道友身體虛弱,不妨休息一晚上在收鼎不遲!”
魔衣一點都不考慮,馬上點頭:“既然道友盛意拳拳,那在下就叨擾了!”
一個時辰後,在毒瘴村最左邊的木屋中堂,魔衣施展了陣法,把木屋牢牢的護住,才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一臉的戾氣:“前幾日師兄叫我來。我還以爲是個些什麼人,能把大師兄給打傷,今日一見,全是些窩囊廢,你說是吧,暮云爾!”
暮云爾看着眼前嗜血的男子,猛地通體一寒,忙不迭的點頭:“長老說得對,只是暮云爾不知道,長老爲何裝病!”
魔衣笑了笑:“我是爲了讓那些難纏的人沒有戒備心,今晚可以秘密把毒瘴村的那些人全部軟禁起來,到時候可要強逼碧心毒君歸順我們暝伽教!”
暮云爾反倒有些不明白了,撓着頭:“可是碧心毒君鐵石心腸,抓住他的後人未必管用!”
魔衣的眼中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那老頭原本虧欠他的大兒子和大兒媳,今次我們若收抓住他的大兒媳,在開出足夠誘惑的條件,只要那老頭不是傻子,否則一定會答應的!”
黑夜很快的就降臨了,魔衣從木屋中閃身出來,很快的融入黑夜中,暝伽教的遁術詭異,魔衣好像沒有實體一樣的貼在牆上穿行,如入無人之境!
神識很快的就鎖定在慧心身上,眼看着就在眼前,屋子上空傳來一陣威壓,魔衣下意識的一張口,吐出一柄附着綠色火焰的小劍,戒備的看着木屋上空的男子:“何人再次壞我好事!”
木屋上的宇墨嘴角一勾,沖天而下:“在下閒來無事在此處逛逛,卻遇到了宵小之輩,沒想到是道友,道友堂堂金丹期修士,緣何做着雞鳴狗盜之事,半夜三更的出現在女眷的附近!”
似乎不給魔衣解釋的機會,宇墨仍舊侃侃而談:“而且,在下沒記錯的話,道友可是說過被靈氣反噬,今個一瞧,怎麼遁術驚人,靈氣也暢通無阻!”
魔衣眼珠滴溜溜的一抓:“吃了教中的靈藥,已經好多了,打坐悶得慌,所以出來走走,卻不知曉走到了女眷,真是不好意思!”
宇墨有些陰鬱,撇了撇嘴:“只要道友不要再犯,好好的回去歇息,不要想些彎彎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