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被那陣刺眼的藍芒刺的睜不開眼睛,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白家老祖的手上握着一把古色古香的寶劍,劍通體泛着藍色的光芒,劍柄處刻着一隻紫色的龍頭,劍身通體刻着一朵朵浮雲,整把劍顯得神秘而幽怨。
宇墨激動的看着那把寶劍,自己手上的火雲劍雖然也是頂級靈器,可是在這把拂雲劍面前還是有點不夠看,雙手恭敬的從白家老祖手上拿過那把拂雲劍,摩挲着手上這把透着涼意,通體晶瑩的劍。
“多謝老祖贈寶,宇某定當不辱使命,不負老祖所託。”
這句話宇墨說的信誓旦旦,顯然是發自內心的。
聽到這句話,白家老祖捋了捋鬍子,露出一抹微笑,讚賞的點了點頭。
“這把劍還未認主,小友還是早些回去煉化此劍,五天後,好能準備充裕的上路啊。”
宇墨點了點頭,看了眼真心爲自己高興的白叔放,宇墨躬了躬身:“那晚輩就此告辭,回去煉化此劍了。”
說着緩緩後退,直到身影完全消失在曲折闌珊間,白家老祖原本微笑的容顏一霎那變得可怖,只見他閉上眼睛,神念外放,搜尋着每一寸土地,半響後才睜開眼睛:“算這小子還有點自知之明,沒有留下神念窺探我等。”
說完這句話之後,白家老祖的眼睛一下子盯住欲滅:“四小子,剛纔那麼冒失,丟了我們白家的臉,你說應該怎麼辦。”
聲音有股不怒自威的感覺,一種久經上位者的感覺油然而生,壓得欲滅喘不過氣來。
欲滅嚇得面無血色,身子抖得跟篩糠子似的:“老祖息怒,孫兒剛剛冒失了,得罪了宇道友,孫兒罪該萬死,希望老祖能給孫兒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頭不住的往下磕,肌肉虯結的漢子嚇成這樣,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老祖眼中精芒閃動,對欲滅視而無睹,反而轉過身子,盯着白叔放:“侄孫子,這小子是在那裡找到的,膽識如此驚人,雖然功力稍顯不足,可是神念卻非常驚人,如此的人才,千萬不能是別的宗門安插進來的細作。”
就在這時候,白叔放微笑的樣子消失不見,一股邪佞的氣息撲面而來:“老祖放心,侄孫在暗處觀察了這個人許久,發現他是來自別的修仙地的人,也是初次來到這裡。”
聽到白叔放的話,老祖的眼睛盯着虛空,喃喃自語:“那就好,那就好啊!千萬不能在出任何事故了,我們白家在不能折騰了,要麼一飛沖天,要麼從此埋沒在修仙的歷史中。”
老祖的聲音透着一股蒼涼,歲月積累下的沉澱,使得老祖看上去有種虛無漂浮的不真切的感覺:“對了,大小子,我們白家可要好好拉攏此人,如果老夫所料不錯,這個人,將來必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如果不能交好,也必定不能交惡,否則只會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