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閻聽到這話,氣的眼睛發紅,伸手一拍儲物袋,一道白光飛射而出,轉眼間就出現在姑蘇閻的實手上,那白光光芒一暗,赫然是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劍尖直指巫蠱:“老頭,姑娘也是你可以說的,就憑你這句話,今日你便別想從這裡出去了!”
那巫蠱細長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一圈,沙啞的說道:“我家大王看上姑娘,你恁的生氣,莫不是看上她了!”
宇墨驚訝的盯着姑蘇閻,檀口張的很大,頭上的金步搖,由於太過激動,晃動的厲害!
被戳中了心事,姑蘇閻瞥了宇墨一眼:“若是又如何,老頭看打!”
手上的白色寶劍被姑蘇閻往上輕輕一託,寶劍挽出一道劍花,化作一道流光,直指巫蠱,寶劍上隱隱散發出的寒氣和劍光,都昭示着這把寶劍的不凡,寶劍上分出了許多的細小光芒,密密麻麻麻的朝着巫蠱轟去!
巫蠱擡起頭,枯瘦的手指往前一指,一隻細小的綠色甲蟲從指頭裡擠了出來,興奮的嘶叫着,那隻甲蟲從中間裂成兩半,從裂縫中爬出一隻別無二致,只是體形大了一倍有餘的甲蟲,如此反覆,只是幾個瞬息,那隻甲蟲就已經有磨盤大小了,那甲蟲撐起翅膀,用背部抵擋住寶劍的攻擊“叮叮噹噹”的聲音不絕於耳,劍光打在甲蟲的背上,發出金鐵交加的聲音,而看甲蟲的背部,卻一絲的痕跡都沒有!
姑蘇閻冷哼一聲,眼中怒火洶涌:“珈芝魔蟲,你竟然飼養如此有傷人和的妖物,不怕突破金丹期的時候,被心魔反噬嗎!”
“還怕什麼,老朽是利用秘術,強行進階築基期的,註定和金丹期無緣,享用瞭如此久的福緣,也是造化!”這個聲音竟不是從老者的嘴裡說出的,聽口氣,竟是一個垂暮的老婦人說的!
那老頭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脖子不可思議的往後扭曲,露出了一張陰冷的老臉,兩腮塗抹着不均勻的腮紅,是一張女子的臉!
月娘捂住臉:“啊!妖怪啊!”
宇墨卻饒有興致的往前走了一步:“有意思!雌雄同體,既是這樣,姑蘇公子,可以無懼了!”
“什麼!”老婦人的臉開始慢慢扭曲,一臉怨毒的瞪着宇墨!
“老朽身來最恨女子貌美如花,你已經犯了一忌,在來還無人敢無視老朽,你連犯兩忌,今日說不得也要把你留下來了!”
宇墨笑顏如花,輕蔑的看着老婦人:“你既是雌雄同體,可該知道珈芝魔蟲需要主人的心血餵養才能成活,你若是需要藉助珈芝魔蟲對付我二人,心血必須源源不斷的供給,你二人一心二用,勢必心血不足,不過是自找死路罷了!”
老婦人的臉色一白,被宇墨噎的說不出話來!
那頭顱又轉了一圈,老頭怒視着宇墨:“本來老頭我,最欣賞美麗的女修,可是知道的太多的女人,沒有一個男人能夠駕馭的了,就該殺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