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閻顯得有些氣氛,眉頭高高的皺了起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道友偏偏跟着我們,還使了這些手段,不覺得失了築基後期修士的風範了嗎!”
其實論起個頭,綠鰻君才堪堪到姑蘇閻的腰間,可是氣勢上卻一點也不輸給姑蘇閻,反倒咯咯的笑了起來:“不是雨月姑娘答應在下了嗎,你怎的如此多話!”
宇墨實在是覺得綠鰻君難纏的很,亦正亦邪的感覺,身上散發的其實也令宇墨感到不舒服:“道友說笑了,不過撒了千里尋親確實是多此一舉了!”
綠鰻君的臉色慢慢的凝重下來,襯得他幼稚的臉龐,說不出的怪異,他頓了頓,顯得欲言又止,最後一咬牙齒:“依我之見,你妹妹恐怕不是患上了雪盲症!”
宇墨瞪大眼睛:“道友何故如此說,我已經觀察過她的靜脈和眼睛,沒有一點異樣,該是雪盲症不假啊!”
綠鰻君冷笑了數聲:“我追了它數個月,又豈會不知道呢,你妹妹該是拿了不該拿的東西了!”
宇墨轉過頭,疑問的看着月娘:“你拿了什麼東西嗎?”
月娘循着聲音的來源,怯怯的回道:“我只在雪中尋到了一枚水晶一樣的薄片而已!”
說着從袖子中拿出一枚薄薄的水晶般的鱗片,上面還閃着詭異的白光,宇墨瞳孔一縮,手上白光一閃,那枚鱗片已經穩穩的落在了宇墨的掌心,被一股綠色的靈氣包裹住!
綠鰻君似乎胸有成竹的挺了挺胸膛:“你不需要再看了,這是雪蟒的胸腹的鱗片,那是擁有築基期以上實力的雪蟒才能退的下來,別的本事沒有,卻能置對方的雙目失明,實在是歹毒的緊!”
宇墨聽到這句話,眼中藍芒閃動,緊緊的盯着手中的鱗片,最後嘆了口氣:“果然是歹毒的物件!”
姑蘇閻顯得有些焦急,多日來的交往,讓姑蘇閻覺得宇墨該是無所不能的,隨即緊張的看着宇墨:“雨月,你總該是有辦法吧!”
宇墨略顯寂寥的看着姑蘇閻:“若是月娘有修仙的底子,那還有的辦法,可是她畢竟只是個凡人,我的辦法對她的傷害很大!”
姑蘇閻的臉色暗了下來!
綠鰻君捋了捋朝天鬏:“若是我有辦法呢!”
姑蘇閻一下子怒氣衝衝:“你是個邪修,我們如何能夠信你!”
“我信!”
宇墨坦然的看着綠鰻君:“既然綠鰻君說出來,必定是有了救人的打算了!”
綠鰻君難得的嚴肅了起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和你成爲敵人,希望你我的目的不會相沖,我不想我們有兵戎相見的一天!”
宇墨溫婉的笑了笑:“我也是這麼想的!”
綠鰻君大踏步的往月娘走去,在月娘面前三米處站定,伸手一打法決,一道濛濛的綠光噴薄而出,一下子把月娘給罩住,這道綠光中透着勃勃的生機,竟然是純正的木屬性靈氣,這讓宇墨詫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