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墨只感覺到頭腦一陣暈眩,腳下也感覺很虛浮,等到頭腦清醒之後,宇墨甩了甩頭,睜開眼睛打量四周,只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巨大的溶洞裡,溶洞四周奇石林立,有的像臥虎,有的像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孩。
“白兄,這是什麼地方啊!”
雖然是問,可是語氣中卻沒有半點疑問,看來已經是瞭然於心了。
白叔放也是心思剔透的人,聽到宇墨的話,卻沒有急着回答,反而慢慢的走到傳送陣旁邊,撫摸着因歲月而留下滄桑的傳送陣圖案:“這是到白家的唯一通道,進出都是從這裡來,四周佈滿了家族的精英弟子,只要有人潛入,就以雷霆之勢滅殺來人。”
話說的很陰狠,宇墨能聽得出裡面的厭惡,家族雖然能給自己擋風遮雨,可也是要有利用價值的,沒有利用價值的,註定就要被埋沒,被犧牲,宇墨也深深的明白着白叔放的無奈。
白叔放突然轉過頭,盯着遠處的黑暗處,笑的張狂,聲音也隱隱的帶着一絲瘋狂:“白月名,好久不見,你還是喜歡躲在暗處盯着別人看,這個習慣可不好。”
宇墨隨着白叔放的眼神看過去,以自己神唸的強大程度,早就發現暗處隱藏着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暗處慢慢的走出一個陰沉的男人,男人鷹鉤鼻,臉色蒼白,抿着的脣,看得出是個厲害的角色,背上負着的劍,和他的身形完全不協調,雖然他長的還算高大,可是那柄劍,可說是巨大無比,劍柄就比他的身形還大,不知道他是怎麼握在手上的。
男人一看到白叔放,嘴巴微哼一聲,看樣子跟白叔放關係惡劣:“老七,終於知道回來了,在外面那麼久,連族長的命令都敢不聽,就私自出走,別以爲自己是最早進入築基期的弟子,就眼高於頂。”
白叔放渾身一顫,看着那個叫白月名的男人的眼神異常冰冷:“族長那邊我自會去請罪,就不勞老四你費心了。”
“你!”
白月名氣結,看來是被白叔放的話氣到了。
白叔放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眼睛笑的彎了起來,只見他從懷中透出一隻明珠,明珠透着純白色,可是明珠中間卻閃爍着淡紅色的光芒,白叔放的臉色微微一變,惱怒的看了一眼白月名:“你明知道族長召見我,還故意拖延時間,看來是鐵定要我出醜了。”
白月名陰沉的瞪了白叔放一眼:“我就是故意的,如今我的實力也不比你弱,看族長會不會因爲你責罰我這同樣是精英弟子的白家嫡傳子孫。”
“嫡傳又如何,雖然我娘不是正室,總也有我光耀門楣。”
白叔放看了看宇墨:“宇兄我們走,無謂在這裡逗留,我帶你去見見我族長大人,相信他很樂意接見你的。”
說着大跨步的走向白月名旁邊的大門,在和白月名接觸的一霎那,湊近他的耳邊:“我看族長是捨不得罰我的。”
別有深意的看了宇墨一眼,隨即泰然的往前走。
而陰沉男子看着宇墨的表情卻開始變得陰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