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萍蘭氏的聲音陡然間拔高許多,微微詫異的看了眼宇墨。隨即把視線轉開,和黃躉公的視線不期然的重疊在一起,各自眼中都有一絲陰雲在醞釀着。
要知道此界有上界分身下界本就是個傳說,雖然五花八門,但是不外乎是接着此界的壓力,讓自己的分身在下界生活,這樣子即使上界的本身受了重傷亦或身死,此界的分身依然可以完好無缺的生活,嚴格來說便沒有死掉。
可是上界分身卻有一個廣而流傳的傳說,便是上界的分身雖然來了此界,可是卻時而的要吸收下界修士的本命精元,這讓萍蘭氏他們略有些詫異。
魔修嘴角一扯,眼神微微有些迷離起來:“我到了此界,足足算來也吸收了十二個修士的本命精元,現在算算,也來了此界十二個年頭了。”
漫不經心的一句話,陡然間炸開鍋,萍蘭氏失聲說道:“道友見聞廣博,是否真的是上界修士下界?”
宇墨笑了笑:“分化我們的計劃你只怕是會落空的。”
魔修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膀:“道友到了如今也不要在隱瞞了。”
宇墨一拂衣袖,一道灰濛濛的靈光呼嘯而出,轉瞬間來到了宇墨的身前,只見是一枚泛舊的玉簡,本事青綠色的玉簡此時黃濛濛一片,顯然是時代久遠之物。
宇墨把玉簡舉起來:“這是早年在下因緣際會之下得到了奇聞錄,裡面記錄了一個大神通修士在修仙界行走的所見所聞,還加了一些自身的所思所想,端的是珍貴非常。”
把玉簡遞給本就多疑的萍蘭氏,萍蘭氏把玉簡貼在腦門,神識侵入其中,半響後退出來。臉上帶着歉意的笑意:“妾身懷疑道友,還請道友不要見怪。”
百里風雲冷笑一聲:“貌似不經意告訴你的那個人纔是真正的居心不良。”
隨即挑起眉頭看着魔修:“道友說是吧。”
魔修神色淡然:“道友何須多問,我也只是一面之詞,信不信取決於你們罷了。”
血人神色陰晴不定,眼神有些閃爍起來,心裡盤算着如何金蟬脫殼。
就在這時候,那原本散發着綠色光芒的舍利壁光芒大作,那碧綠色的純粹光芒隱隱流轉,讓人心中爲之一醒,讓人膽寒的是,那舍利壁裡面一道黑氣來回盤旋,似乎想着如何逃出去,可是每每靠近舍利壁,就被那綠光給擋回去。
魔修哈哈哈大笑起來:“醒來了嗎?看來他還不是完全的沉睡。”
宇墨看着血人:“若是被這妖物逃出來,只怕道友也難逃。”
血人權衡之下,慢悠悠的說出一句話:“這是催魔咒,其根本還在在這個人身上,若是打斷他的催魔咒,那麼魔氣自然重新沉寂。”
“如何破?”
魔修嘶啞着聲音:“背叛師門是什麼下場,小友只怕是最清楚的了吧。”
血人頓了頓:“保住眼前纔是關鍵。”
隨即繼續說道:“若是有佛門經文最好,可以與催魔咒互相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