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讓他們十人一起上,我一起將他們全部宰殺完畢,也免得費時費力!”濮克看了一下自己所要對陣的名單淡淡說道。
“什麼?你要一人對十人?我沒聽錯吧?”總管角鬥場事務的奸詐老頭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那佈滿血絲的雙眼立時神光湛然,往日渾濁無神的樣子早就沒了蹤影。
“不錯,你看看都給濮某選了些什麼對手,僅有一個大羅金仙后期的對手,其餘的都是些中期的,濮某還真不屑的跟這羣垃圾交手,倒不如一了百了的讓他們一起上。”濮克大言不慚說道,爲了壯大自己的聲勢,濮克不惜一切代價,不如此怎能將整個沉淪之城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又如何尋找峻煙與神鰲?
“這個小老兒做不了主,還需城主地極祖師他老人家點頭纔是,否則我們的損失大了,濮道友您也想想,明明我們只收了一場比賽的門票,你一下子將十場的比賽全部比完,我們豈不是虧大了?再說了大羅金仙后期的對手不是那麼好找的,即使是本城也是不多的。”
“也好,你去找城主商議吧!商議好了找我,我在此等候一會無妨!”濮克毫不在意,不過他也知道這個奸詐的老頭所說的也有道理。
不多時,這位管事的回來了對濮克道:“這一場,還要濮道友單獨對陣,至於您想一人對十人的比賽卻是需要推遲幾天了,我們還要多做一下宣傳,另外還要尋找一下另一個選手,當然了那也是濮道友贏下此場比賽的前提下才成。”
“嗯,就這麼辦吧!”濮克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輪到濮克出場,濮克只是一下子便將對手斬成一堆肉醬,連給滿場觀看者過眼癮的功夫都沒有,隨即悄然退場,滿場謾罵聲歡呼聲一片。
“那個什麼奴貿市場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濮克對一邊奴顏婢膝的古東蟬道,等了許多時間,也沒有消息,濮克都有點不耐煩了,按說自己造成如此大的聲勢,只要峻煙與神鰲二人在此城中,就應該找到自己的,如今卻杳無音訊,濮克都懷疑二人有沒有在此城了。
“奴貿市場,就是販賣奴隸的市場,其中都是一些人從別處星域擄來的,男女都有,有的作爲爐鼎,有的則是奴隸,甚至還有的作爲一些怪異功法的鋪墊,很便宜的,一個美貌的上好爐鼎只需要萬餘仙石,前輩要不要去看看?”這幾日濮克也賞了他不少仙石,他自然對濮克畢恭畢敬,宛如一個忠誠的奴僕。
“好,咱們去看看吧!”濮克也是無法,隨處轉轉也許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那也是說不準的。
說是奴貿市場其實與前世的農貿市場差不多,往往一個人帶了一大羣奴隸男的女的都有,都被禁制的法力無法施展,其中還有一些高階的修仙者被當做奴隸出售,其模樣悽慘無比,濮克見了也是嘆息不已。
也有妖仙還有鬼仙、魔仙的各種各樣的修仙者,真仙界本就五花八門,但
凡各界修爲到了一定的程度想要登臨真仙界都有可能,只不過像魔界,一般的不會登臨仙界,他們往往會前往真魔界,因爲真仙界乃是人族修仙者的天下,但是也有例外有的則是很嚮往仙界,登臨真仙界與真魔界只在自己一念之差而已,鬼仙也是如此要麼登臨真仙界要麼去冥界,妖族可不一樣,他們沒有自己的界面,只能登臨仙界,這就是爲什麼真仙界有人族與妖族以及靈族的原因。
“主人救我,我是武羅啊!”一聲悽慘的喊叫聲傳到濮克耳中。
濮克登時大驚,扭頭一看見三個面目猙獰之人壓着一隊奴隸在那裡叫賣,武羅卻是也在其中,她遠遠瞅見了濮克,於是出聲呼救。
而那三個修仙者則是用一條帶刺的長鞭抽打武羅,武羅的身上傷痕累累,淡藍色的血液流了滿身。
濮克一見竟然是武羅,心內一喜,見那幾人毒打武羅,立時大怒,一聲天籟亡魂吟凝音成刃立時將那三人斬成六截,三人慘呼,遁出仙胎想要逃走,濮克碎空劍祭出將三人的仙胎也斬成六截。
三人已死,禁神牌立時爆裂,被三人禁制的一干奴隸立時發足狂奔四散而逃,連說句謝謝都沒有,原地剩下傷痕累累的武羅。
濮克立時將武羅攬在懷裡:“你怎麼沒去真魔界,反而到了這真仙界呢?”見武羅身上傷痕累累,心裡極爲痛惜,隨即數顆丹藥塞入她口中。
“我......我......想尋找主人,難道你忘了武羅的誓言麼?武羅說過的要誓死追......追尋主人的。”武羅所受的折磨不輕,話語聲也不是原來好聽如銀鈴般的聲音,而是頗爲嘶啞,眼眶的淚水簌簌而落。
濮克也頗多感慨,甚爲武羅之言所感動,這個魔族女子沒想到竟然如此的有情有義,居然冒險來到了這真仙界,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才成啊!看他目前的樣子也僅僅是地仙初期的修爲,作爲一個魔族即便是大羅金仙的修爲來到真仙界,想要生存也是極爲不易的。
“老仙,就是此人殺了我們三個門人!”正當二人抒情之時,一大羣人分開圍觀的衆人,氣勢洶洶的來到了跟前,其中一人指着濮克道。
濮克斜眼掃視了這羣人一眼,卻見領頭的一個老者是大羅金仙后期的修爲,白髮白鬚面色紅潤宛如嬰兒,手持拂塵,一副仙風道骨之相,但是微眯的小眼睛裡卻閃爍這極爲邪惡的目光,出言道:“呵呵,我倒是見過你,據說你小子在角鬥場風頭正勁,難道就憑這個你就敢與我們九龍會爲敵麼?”
“哦?九龍會是什麼東西?莫非很厲害不成?”
“九龍會不是東西,他們是一個組織,由九個大羅金仙的修真者所創,這奴貿市場就是由他們管轄的。”一邊的古東蟬急忙向濮克解釋道。
“既然不是東西,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我便將你們這些不是東西的全部宰了,一了百了,也省的再害別人。”濮克的殺
意狂涌,不知道怎的自從濮克到了此城,胸中的殺意就不時的涌上心頭。這種感覺完全是不知不覺的在潛移默化影響着濮克的心境,只是濮克不自知而已。
這一大羣人登時大怒,立時各種法寶沖天而起,劈頭蓋臉的將濮克三人籠罩其中,濮克哼哼冷笑着,元靈珠將三人護住,五色玄天扇用力一扇,這汲取了黑鴉道人黑色毒火的玄天聖寶比往常更加的厲害,烈焰洶涌,諸多火靈一起發動將這羣人燒的鬼哭狼嚎,那白眉白鬚的老者大驚失色,還未等他拂塵出動,濮克一聲天籟亡魂吟凝音成針將之刺的一呆,隨即天罡弒神刺出手將他斬爲碎肉,一縷幽魂渺渺而去,鶴駕西歸了。
哪知道將這羣人才殺乾淨,登時又來了更多的修仙者,這裡面有八個大羅金仙的高手將濮克圍了起來,濮克知道這必是那九龍會的首腦全部到齊,隨即化身二百,魔馨劍、一夕劍夾雜着五色殆滅極火一起發動,只不過瞬間九龍會之人全部死於非命,這下子全部的奴隸都被解開了禁制紛紛四散而逃。整個奴貿市場爲之一空。
就在濮克大展神威將九龍會之人殺滅之時,在沉淪之城的中心地下萬丈深處,這裡就像是一個圓形的空心球,四周枝枝丫丫的分散着血紅色管道,就像血絲密佈的一隻巨大眼球一般的所在中間血紅色的圓臺上,站着一個滿頭紅髮,如怒獅一樣的老者,而他的對面則是站着一個雞皮鶴髮的老婦。
老婦道:“祖師難道就任由這個姓濮的將九龍會毀滅而不加干涉不成?”
“這小子在本城之內惹出如此大的禍端,也太不把老夫放在眼裡了,莫非他真的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不成?”這紅髮老者火紅的鬍子爲之抖動不已,顯然怒極,眼珠裡冒出的紅光連空氣都退避三舍。
“祖師,莫如我們暗裡將之斬殺,無人知覺,此子看來也是難對付之極,咱們想要減少損失,只需暗中設計即可。”
“暫時還不行,此人還不能死,難道你忘了再過十餘日,角鬥場還有一戰,此人死了,我們損失將會有多大?這些你都考慮過了麼?”紅髮老者慢慢收回眼中的神光,按耐住暴怒的心情緩緩道。
老婦那邪惡的三角眼一翻道:“那暫時就先留此人一命,若是那一戰他戰勝了,我們徐圖之,若是戰敗則無需咱們費心了,此乃一箭雙鵰之計可謂妙極,祖師的雄才大略天下難找,實在是高明之極啊!桀桀桀。”一聲怪笑猶如夜梟哭泣,難聽異常。
“武羅你啥時候飛臨真仙界又是怎麼被他們逮到的?”回到客棧,濮克問道,武羅現在的樣子十分悽慘,到底收了多少苦,濮克卻是不知道。
“我纔等入仙界不久,就在距離此處不遠有一個不大的星球上,那裡有個化仙池,不過整個星球比較陰暗寒冷,倒是很適宜冰系功法的修煉,沒想到才一現身就被幾個九龍會之人制住了,隨後就被帶到這裡來了。”武羅詳細的跟濮克訴說了經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