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病友,稍安勿躁,你們的傷勢太奇特了,醫院找不到到底傷在哪裡,現在我請來了方智禪師,一定會治好你們的傷。”
鞏漢院長道,他對方智禪師的醫術看來是相當信任,因爲在多年前,他有幸見過方智禪師的神奇醫術。
“一個老和尚,會看什麼病,你們是不是腦子被驢踢壞了?”伍德威罵罵咧咧道,現在他是站不起來,不然的話,他怕是要動手打人了!
讓覺得醫院這是在玩他們,故意拖延,不給他們治療,他們還不知道,在情人酒吧教訓他們的時候,周狼已經在他們身上動了手腳了,不是醫院不給他們治病,而是醫院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到底傷在哪裡。
“你們知道我們是誰不?我們是跟着嚴副市長的公子肖少混的,你們竟然這麼怠慢我們,那簡直是找抽。”
另外一個肖克明手下的王牌打手也道。
“諸位,你們就別這麼囂張了,還是配合我們的治療吧。你們呆在醫院可能不知道,今天上午嚴加林和肖克明都被省紀委的人帶走了,而你們也處於警方的管控當中,如果不是因爲你們身上有傷,你們也被抓走了,七八個警察就在就診大樓守着呢,只要你們傷一好,馬上就會被帶走。”
鞏漢院長道。
“什麼……這……這不可能!”伍德威當然不相信鞏漢院長的話。
“施主,療傷要緊,還請別說話了。”
就在這時,方智禪師的大弟子戒癡出手了,他在伍德威的胸口點了一下,伍德威嘴巴雖然還在張合,但就是發不出聲來。
“臭和尚,你對伍哥做了什麼?”
一個混子忍痛大叫了起來,其打手和混子也都瞪着戒癡和尚,要不是他們現在都躺在病牀不能起來,恐怕早就要動手打人了。
“我師傅給人治病是需要病人安靜和配合的,你們這個樣子,他怎麼治病。”戒癡和尚冷哼了一聲,再次出手,在那說話的混子身上點了一下:“你也給我閉嘴!”
這混子嘴巴一陣張合,也是什麼聲音都發布出來了。
其他混子都被震住了,不敢再囂張,也不敢再說話了,現在他們身上有傷,渾身發軟站不起來,身上還疼得要死,要是再被人弄成啞巴,那就真的悲慘了!
“這是什麼手段?”
“這不是小說和影視作品中的點穴嗎?點了啞穴就不能說話了?”
“這三個和尚看來有點本事啊,難怪院長親自開車去將他們請來了。”
……
先前看不起方智禪師師徒三人的一些醫生看到這震撼的一幕,也一個個說不出話來,心中各種想法都有。
朱燕也來到了病房裡面,她看到這一幕,則是稍微放心了,她覺得這三個和尚一定是醫術高手,不然的話不會有這樣的手段。
她清楚地記得,那一次唐菲請周狼到醫院給下半身和癱瘓了差不多的吳劍鋒治病,她因爲周狼沒醫生從業資格阻攔周狼,周狼當時在她身上點了一下,她不僅不能說話,連動都不能動。
正是因爲周狼有這樣的神奇手段,她才覺得周狼或許可以治療他父親的腿,因此纔在電梯裡面勾引周狼,以至於周狼認爲她是個放浪的女人,對她產生了誤會,當然,現在她和周狼之間的誤會消除了。
“院長,還請諸位醫生都出去吧,我師傅這就開始給這些傷者治療。”
戒癡和尚雙手合十道。
“大家都出去吧,別打擾禪師了。”鞏漢院長連忙對一衆醫生道。
在他眼裡,方智禪師那可是真正的高人,高人是有神秘感的,也不希望別人打擾,這一點他完全能夠理解,事實上他能請動方智禪師,他就覺得非常難得了。
要知道有一次一位省級領導得了怪病,請方智禪師去治療,但是方智禪師因爲這個領導是個貪官也不願意去,這貪官想對方智禪師下手,結果卻被神秘的大能打壓了,直接被弄下了臺。
從那以後,他就知道,方智禪師不僅醫術高深,怕是和一些官場大能也有深交,就算是什麼省級幹部,只要方智禪師不樂意,還真就能不給你看病。
很快,一衆醫生都離開了病房,鞏漢院長也離開了,再病房外等着。
方智禪師緩緩走到了伍德威的病牀邊,開始給伍德威搭脈。
伍德威似乎也知道了方智禪師的厲害,渴望方智能將他的傷治好,因此比較配合,他甚至忍着身上的劇痛,沒再哼哼了,但是其他的混子卻是有些忍不住,病房裡面的呻吟之聲依舊是此起彼伏。
方智禪師先前是神情自若的,一副高人模樣,但是一搭脈,他的臉色就微微一變,似乎顯得很驚訝。
一分鐘左右的時間之後,方智禪師鬆開了伍德威的脈門,輕輕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一副無能爲力的樣子。
“師傅,怎麼了?”戒嗔和尚問道。
“這人是被一個厲害的人物傷了脈氣,爲師是無能爲力了。”方智禪師解釋道。
“不是吧,還有師傅您不能治的傷?”戒嗔和尚不相信地道,他也拿起了伍德威的手,將一根指頭搭在了伍德威的脈搏之上。
“他的脈相也實在是太亂了,按理來說,這樣的人應該是死人了,但爲什麼他們又沒死?”搭脈之後,戒嗔和尚一臉不解地道。
“我們在看看其他人吧。”方智禪師道。
於是師徒三人給二十幾個混子全部進行了檢查。
“這些人都是一樣啊,脈氣被傷,不過呢,這個傷人的人實在是太厲害了,每一個人他用的都不是一樣的手法。”
方智禪師嘆息道。
“師傅,這些人不是什麼好人,是馬上就要被警察帶走的,我看他們肯定是得罪了什麼高人。”
戒癡和尚道。
“戒癡,你去講鞏漢院長請進來吧。”方智禪師道。
很快,鞏漢院長回到了病房之內。
“禪師,這些人到底是什麼傷?我們用現代醫學的儀器,根本驗不出來。”鞏漢院長有些着急地道,現在他是急於知道答案,看方智禪師能不能治療。
“這些人都是傷了脈氣,雖然手法各異,但肯定是一個人傷的無疑。”方智禪師道:“這傷人者,絕對是一個高人,修爲之高深,遠在老和尚我之上啊,對於這些人的傷,我怕是無能爲力了。”
“禪師,你知道傷在哪裡都不能治?”鞏漢院長大驚道,原本他以爲只要方智禪師一出山,把這些傷者治好就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沒想到卻是這樣一個結果。
“人體的經絡雖然簡單分爲奇經八脈,但實際上卻是萬萬千千,傷人者用的手法絲毫不雷同,根本無法查探到底是傷了那些經脈,除非有大神通者,直接以真氣灌入傷者經脈之內,遊走全身,將其經脈全部修復,但是有這樣逆天修爲的人哪裡去找?”
方智禪師道:“如果不是這個傷人的高人出現,這些人怕是很難治好了。”
“禪師您都不能治療……這……這如何是好!”鞏漢院長着急了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推門而進。
“朱燕,不是讓你們出去嗎?你怎麼進來了?”
鞏漢院長看到推門而入的是朱燕,於是問道,他很喜歡這個年輕的女醫生,因爲朱燕對於醫術肯鑽研,精益求精,現在他很是煩悶,要是換了其他人,此時他說話恐怕就不是這語氣了,而是要進來之人直接離開。
“院長,禪師有治療之策了嗎?”朱燕問道,對於這件事情她也很着急,因爲她知道這不僅關係到醫院的聲譽,還關係到院長的個人前途,她一向敬重院長,因此想爲院長分憂。
“禪師也無能爲力。”鞏漢院長嘆息道。
“院長,我倒是認識一個醫術高明之人,他或許可行,要是您同意,我想請他來看看。”
朱燕猶豫了一下道,方智禪師也救不了這二十幾個傷者,她覺得只能請周狼過來了,要是事情再繼續拖下去,那就不利了,要知道現在醫患關係非常緊張,要是這些傷者的家屬來醫院鬧事,說一個三甲醫院能普通的傷都治不好,再給一些無良媒體一報道的話,醫院的聲譽就真的臭了,此外,這些傷者雖然是一些打手和混混,但她也覺得,這終究是二十幾條人命,不能就此放棄。
“哦,他是何方高人?難道也是像方智禪師這樣的高人?”鞏漢院長問道。
“他只是一個二十三四的年輕人,但醫術是真的很高。”朱燕如實道。
“二十多歲,就算醫術再高,恐怕也高不到哪裡去。”鞏漢院長有些失望地道。
“鞏院長,不讓讓這位女施主醫生將人請來看看,醫術高低和年齡實際上是沒多大關係的。”
沒想到方智禪師卻是道。
“朱燕,那你趕緊去打電話吧。”鞏漢院長猶豫了一下之後道。
朱燕出了病房,馬上給周狼打了一個電話,此時周狼已經從唐菲家裡離開,回到了自己租住的紫羅蘭公寓。
而方智禪師則是帶着戒癡和戒嗔兩位徒弟離開了醫院。
……
二十分鐘之後,周狼出現在了市人民醫院的會診室,肖克明手下的二十幾個人是他下的手,他當然知道這些人肯定是受了幾天苦,要是再耗幾天,恐怕就會出人命了。
“院長,這就是朱燕醫生請來的高人?這樣的小年輕算什麼玩意,會比我們醫院的醫生厲害,會比那個神奇的禪師厲害?”
剛進醫院,還沒到病房,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醫生就開始對周狼發難了,他根本就看不起周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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